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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了,“之之,我想你大概是高估了我,如果今晚你讓我留下,那么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即使你不愿意,我也不保證自己會停下。” 說完,他端著手上的草莓蛋糕,再次重復(fù):“我先回去了,你早點(diǎn)睡,明天還要早起?!?/br> 阮之之看著他黯色的背影,恍惚間覺得一切都回到了最初,仿佛什么都沒有改變,他還是一個人,獨(dú)孤又寂寥。 身體的本能蓋過了理智,她跑過去,從身后緊緊摟住了他的腰。 室內(nèi)無風(fēng),窗外可以清楚地看到滿天星河,阮之之貼在他后背上,一動不肯動,像是一只緊緊懷抱樹干的考拉。 良久,她緩緩開口:“時硯,這是我第一次陪你過生日……我想做些什么,讓你永遠(yuǎn)記住這一天?!?/br> 時硯很久都沒有說話。 阮之之能感覺到,他的后背很僵硬。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像是一場持久的拉鋸戰(zhàn),雙方都不肯退讓。 她試探著伸手摸了摸他的腰,輕輕捏了一下。 然后—— 眼前視線天旋地轉(zhuǎn),連阮之之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時硯抱到了床上。 他把她放下,而后起身,動作仍然優(yōu)雅地脫下了自己的運(yùn)動外衣。 光線盡管黯淡光線,卻并不影響阮之之看清楚他裸/露在外的上半身。 這是阮之之第一次看到異性的身體,她曾經(jīng)以為自己會很排斥,會閉上眼睛,會落荒而逃,可是眼下,這些她沒有做。 與想象完全相反的,她伸出手,動作極輕地?fù)崦纤男「埂?/br> 因為有腹肌的關(guān)系,他的小腹很硬,帶著燙手的溫度。 而阮之之對此恍然不覺,她現(xiàn)在滿心滿眼,只有時硯身上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傷疤。 盡管傷口早已愈合,痕跡卻仍觸目驚心。 阮之之閉了閉眼,直覺自己現(xiàn)在不該問,可終于還是忍不住:“這些傷口……是怎么來的?” 對方卻避開不談,他俯下身來,將她壓在自己身上,然后一寸一寸把她的外衣剝下來。 他看起來很有耐心,不急不躁,阮之之的臉卻越來越紅。 剛才想問的東西早就忘得一干二凈,直到上衣被脫下來,阮之之下意識伸手抱住光裸的肩膀,心里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慌來。 夜色里,她有些支支吾吾地問:“時硯,你會不會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對方手上動作一頓,想也沒想就回答:“不會?!?/br> 她放了點(diǎn)心,又繼續(xù)問:“那你會不會膩了后就把我甩了?” 他也跟著認(rèn)真回答:“不會?!?/br> “我現(xiàn)在年紀(jì)也不小了,等過幾年我長皺紋了,沒有現(xiàn)在好看了,你會介意嗎?” 他壓下來,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口中親昵地回答:“你在我心里,怎么樣都好看。” 否則為什么在遇見她之后,他的心就再也容不下別人。 理智已經(jīng)快被吞沒,耳邊全是他溫柔的情話,阮之之放下捂在胸前的手,轉(zhuǎn)而去抱他的腰。 時硯的動作卻在此刻忽的停下,他起身,去拿散落一地的衣服。 阮之之有點(diǎn)懵,軟軟地問了一句:“你去干嘛?” “乖,在這等我一會兒?!彼贿呡p聲安撫,一邊從層層衣物中找到了自己的運(yùn)動外衣。 阮之之就在這個時候福至心靈一般,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薄薄如紙片般的東西,問他:“你是不是去買這個?” 從剛進(jìn)房間門的時候,她就把這包杜蕾斯偷偷藏在了枕頭底下。 時硯借著黯淡燈光看清她手里拿的東西,穿衣服的動作一頓,而后,似乎是有點(diǎn)不可思議地問:“你隨手帶著這個?” 阮之之趕緊搖頭,緊張地連說話都有點(diǎn)結(jié)巴:“……不是,你聽我解釋,是這樣的……這個、這個杜蕾斯是顧念硬塞給我的,我當(dāng)時沒想要的其實……” 關(guān)鍵時刻,當(dāng)然要毫不猶豫地把顧念賣了。 他沉默半晌,卻忽然笑了。這個笑容近乎妖調(diào),驚艷到一下子就把漆黑房間點(diǎn)亮。 阮之之從來沒有見過時硯笑得這么純粹,這么不設(shè)防。 美色當(dāng)前,她色從膽邊生,主動過去拉他上床。 隨手把剛拿起來的衣服重新扔下,他任由她牽引著走到床上,眼睛仍然平靜,卻又很勾人,意味深長道:“原來你這么想要我?!?/br> 意識陷入模糊之際,阮之之恍恍惚惚地想,原來時硯身上的溫度,也會變得這么燙。 她聽到他低聲說:“可能會有點(diǎn)疼……疼的話,要告訴我?!?/br> 他沒有說,疼的話要忍一忍,而是說,疼的話,要告訴我。 一顆心**的,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溫潤又潮濕。 她抱緊他結(jié)實的后背,心想,一會兒一定要忍住。 可事實證明,當(dāng)那一瞬的痛感來襲,阮之之還是沒忍住,小聲嗚咽著說:“時硯,疼……” 她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真的停了下來。 床頭那盞小小的臺燈可能是年久失修,光線越來越暗,阮之之皺著眉頭,感覺到有汗滴到自己眼皮上。 可他仍然沒有動,聲音沙啞,已經(jīng)克制到了極限:“乖,放松一點(diǎn)。” 溫柔的吻烙下來,他手上動作也沒停,明明像羽毛一樣輕柔,所到之處卻可燎原。 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像被撕裂般的疼痛感褪去,取而代之地,是一種完全陌生的歡愉。 情/欲彌漫上涌,她一雙眼睛半閉半睜,如絲般,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口:“時硯……好熱……” 對方閉了閉眼,所有忍耐在她天真的呻/吟聲中潰不成軍。 在她溫暖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 一片汪洋大海中,如果他是船,那么她就是緊緊綁在船頭的帆,陪他浮浮沉沉,顛沛流離。 當(dāng)理智盡數(shù)被情/欲吞沒之際,她竟然還強(qiáng)撐著問了一句:“你怎么……一點(diǎn)都不像是第一次。” 時硯聞言低低的笑了,他用力一撞,她的身體就又軟成一灘泥,而他聲音輕柔,比夜色更撩人:“我發(fā)誓我是?!?/br> 阮之之費(fèi)力地抬頭看他一眼,眸光有些羞澀,如水般瀲滟。 身體無意識地緊繃,快/感一路沖上了天靈蓋,視線卻恍惚間變得模糊。 發(fā)絲盡數(shù)被汗水浸濕,他瞇著眼睛看,身下包裹著他的女孩逐漸與夢魘中的身影重合。 那些年的日日夜夜,每一個孤獨(dú)難眠的夜晚,他閉上眼睛,面前全都是她躺在自己身下的細(xì)弱身影。 她挑逗他、親吻他、撫摸他,卻唯獨(dú)不讓他進(jìn)入她。 夢境里,女孩笑得天真又妖冶,她說,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怎么可能喜歡你。 夢境外,她仰起下巴,費(fèi)力地捕捉他的唇,口中低聲呢喃道,時硯,你輕一點(diǎn)。 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