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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說起來,時硯的生日是6月17號這件事情,并不是時硯主動告知,而是阮之之有一次在辦公室等他,無意間翻到他的大學(xué)教師資格證,看到上面恰好標注了出生日期而已。 難道時硯自己都不記得后天是他的生日嗎? 阮之之抿抿嘴,語氣不由自主地軟了很多:“你今天忙完了?我就在淮海路旁邊的那家貓先生蛋糕店,我們之前去過的。要不要考慮過來找我,我給你露一手。” 她聽到時硯輕輕笑了一下,很快就答應(yīng)道:“我二十分鐘后到。” 掛了電話之后,阮之之想了想,怕一會兒時硯過來找不到她,于是沒有把手機寄存,轉(zhuǎn)而放在了牛仔褲口袋里。 等回到自己的桌上時,店員剛好端著琳瑯滿目的烘焙材料過來。 店員走到她旁邊,忍不住笑著打趣:“阮小姐,我剛剛聽到你跟男朋友打電話了,你是為了他天天來學(xué)習(xí)做蛋糕的吧?” 阮之之面色一紅,裝作十分淡定地回答:“對啊,我男朋友快過生日了,我想自己親手做一個生日蛋糕送給他,這樣顯得比較有意義。” “你長得這么漂亮,還這么細心,你男朋友真是好福氣。” 阮之之笑了笑,沒有回答。 能遇到時硯,她才是好福氣。 等到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后,阮之之按照桌上擺放的書面攻略,開始準備第一步,打奶油。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其他人都在旁邊說說笑笑,偶爾還能看到情侶親昵地把奶油涂到對方身上打鬧,只有阮之之這邊一片安靜。 她現(xiàn)在簡直就是心無雜念,眼睛里只剩下面前這個還未成形的蛋糕胚胎。 時硯問過店員,一路找到樓上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角落靠窗的桌邊,阮之之低著頭,認認真真地在蛋糕坯上抹奶油。 蛋糕店二樓的窗戶開了幾寸,夕陽西沉,光影落在她身上,溫柔又寧靜。 她的神色很虔誠,動作帶了點小心翼翼,仿佛面對著的不是一個蛋糕,而是某個易碎的藝術(shù)品。 他的腳步就這么無意識地停下來,站在樓梯口,靜靜地看著她。 良久,終于有一個年輕的女店員走過來: “那個……帥哥,你也是來做蛋糕的嗎?” 店員的聲音很輕,有些慌張,還有些羞澀。 時硯近乎迷戀的視線從阮之之身上收回來,禮貌回應(yīng):“我找人。” 說完,徑直朝著角落的方向走過去。 身后的女店員揪著衣角,很失望地嘆了口氣。旁邊正在忙碌的同事看她這樣,涼涼開口:“做什么白日夢呢,你看那個男人的皮相也知道,他肯定有女朋友,說不定,還不止一個。” 而對于這些插曲,阮之之絲毫不知。 她剛剛成功地把第一層奶油抹平,現(xiàn)在松了口氣,把先前切好的新鮮草莓拿過來,一片一片規(guī)律地平放在奶油上面。 恍惚間感覺腰上一緊。 有一只手伸過來摟住了她的腰,他的動作明明很輕,卻讓人覺得無處可逃。 后背緊貼男人的胸膛,他身上清爽的氣息和煙草味道混合起來,阮之之覺得自己臉頰的溫度正在急劇攀升。 有些做賊心虛地抬頭打量四周,她側(cè)過頭來,小聲道:“時硯,這里是公共場合,好多人都在看我們。” “可是我想你了。”男人的聲音落在她耳邊,隱隱地還帶著聲嘆息,“你好好的,學(xué)這個干什么?” 阮之之一愣,下意識地就想問他記不記得自己的生日,話到嘴邊幸好忍住。頓了頓,她一邊鋪放草莓一邊含糊道:“就是突然想學(xué),而且,你不是也喜歡吃甜食么?” 時硯見狀,也沒有過多追問。 他松開手,一低頭剛好看到阮之之腳上的馬丁靴鞋帶散開了,于是彎下腰,很自然地去給她系上。 遠處,有幾個店員在竊竊私語。 “原來他就是阮小姐的男朋友,怪不得她這么上心,我要是有一個這樣的男朋友,恐怕每天也要想方設(shè)法地討好他,真是太沒安全感了。” “哎,果然,顏值高的異性才能彼此吸引。” “你看見了嗎,他剛剛還幫那個女孩系鞋帶,簡直對我這種單身狗造成了一萬點暴擊。” …… 她們討論的聲音不大,阮之之并沒有聽到,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涂好了兩層奶油,只差最后一層,無暇他顧。 時硯就站在一邊靜靜看著她。 她的眼睫毛很長,垂下來的時候在眼瞼處形成一小塊陰影,像正在棲息的蝴蝶一樣,讓人不敢驚擾。視線向下,看到一雙紅潤的唇,微微張著,比她手里拿著的草莓更加嬌艷欲滴。 她身上的一切,對他而言都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良久,終于忍不住靠近,嘴唇曖昧地碰了下她的耳垂。 只是蜻蜓點水的一下,很快就抽離。 他的唇很冰,引得阮之之身子瑟縮了一下,手一抖,奶油就抹偏了。 阮之之突然就不受控制地想起顧念跟她說的話。她說,男人嘛,有這么一個年輕貌美的女朋友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放著,怎么可能視若無睹。她還說,他一定忍不到結(jié)婚那天。 在此之前,阮之之從來沒有深入地思考過這方面的問題,可是現(xiàn)在……她悄悄看了時硯一眼,心想,他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且雙方都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 如果他真的提出要求,那么她…… 阮之之想到這里,一張臉不知不覺地已經(jīng)紅透。 “想什么呢?”似乎是不滿她的走神,時硯捏了捏她的臉。 阮之之回過神來,莫名有些羞恥,趕緊回答:“沒什么,我的蛋糕做好了,放到烤箱里烤半個小時就差不多了。”匆匆說完,她抱著手上的蛋糕,逃也似地跑了。 時硯蹙眉,若有所思地盯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那邊的阮之之把蛋糕放進烤箱,設(shè)定好時間之后,把圍裙手套都還回去,又跑到洗手間洗了把臉,這才鎮(zhèn)定自若地走回來。 時硯坐在角落的桌邊,偏過頭望向窗外,只露出一個模糊的側(cè)臉,似乎是在看風(fēng)景。 阮之之抿抿唇,快步走了過去。 她坐在他身邊,想到剛剛心里想的事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時硯也同樣沒有說話。 他們就這么安安靜靜地坐著,和其他區(qū)域的嬉戲打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阮之之頓了頓,猶豫著開口:“時硯——” 對方聞言回過頭來。 她正想繼續(xù)說些什么打破現(xiàn)在尷尬的氛圍,卻率先聽到了時硯的聲音。 他坐在她身邊,側(cè)了點頭看她,口吻很平靜:“之之,以后,如果你不愿意的話,我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