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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不奇怪Nina為什么會對福克斯發射魔咒,還企圖去拔它的毛。言傳身教啊。”斯內普撇了撇嘴諷刺著,“事實上,這確實是一個好想法。但有時候他的觀點并不完全是錯的。” “呵,原來我們的斯內普教授還是校長大人的崇拜者。”Daisy不示弱地頂回去。 “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摩根教授。” “那是你太不了解他。” “知道關于霍格沃茲這個城堡的故事嗎?” “我能認為斯內普教授是因為要安慰我這個女兒變成了石像后傷心欲絕的母親嗎?” “我很期待看到摩根教授現在的臉上能掛著眼淚。”斯內普挑了挑眉,這樣你來我往的對話效果讓他感覺滿意。 Daisy不滿地別過頭。 “這個城堡中,其實有著很多的故事,”斯內普低沉地聲音在安靜的醫療翼中回響,周圍只有一些被石化的學生,“每一任成為這所學校校長的偉大巫師在就任的時候,即與這間城堡訂下了不可違逆的誓約。所有學生所受的痛苦與快樂,都會讓校長感同深受,哪一位學生有著痛苦或受傷,那么做為校長來說,等同于也在受著一樣的痛楚。我想,這就是鄧布利多嗜甜的由來。” “可惜再多的蜂蜜與糖漿是無法掩飾已發生的傷痛的。”Daisy自言自語的說著。 “是。”斯內普的心情有些沉重。 “可是他在某些事情上,比任何人都無情,”Daisy不甘心的閉上眼睛,之后的路如何走,是固執的堅守一言不發,還是……可是她苦笑了,難道密室的再次被打開與自己無關嗎……那本從盧修斯手中放到韋斯萊家女孩的日記本…… “不會有事的,斯普勞特教授的魔蘋果已經快成熟了,學校不會被關閉,一切都會結束。”Daisy撫著Nina冰冷的小手喃喃著。 “Daisy……”看到Daisy的臉上又呈現出熟悉的迷茫與痛苦,斯內普的心被糾緊著,或許,沒有記憶是一件好事,可以重頭開始,可以忘記另自己痛苦的往事,何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我不是特里勞尼,我不會預言那些個有的沒的,天知道曾經我的占卜課有多差。”Daisy有些無力的自嘲,這么多年的逃避,終究是逃不過的。 “不去做些什么,躲避一些已知的災難,又如何保護想要拯救的人?”斯內普似懂非懂地說著。 Daisy轉回目光看著斯內普,“原來斯內普教授還是一個哲學家,可我不覺得‘主動面對’是斯萊特林的特質。” “斯萊特林的品質中還包括對已知事物的回避。”斯內普拖著長長的聲調。 “哦——”Daisy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那雙黑如深潭的眸子,一陣熟悉感再次襲來。 鄧布利多的偏心 就像睡了一個飽飽的覺,Nina從石像變成有血有rou的正常人時,看到床邊的斯內普及Daisy,母親的疼愛的目光及父親表面冷冷但眼底無法抹去的關心讓她感覺,自己一定還是在做夢。而這兩個人無言的沉默中閃現著的默契讓她有著偷偷的得意。看來,有些什么事情正在悄悄發生著。 可是,現在,Nina正瞪視著鄧布利多校長室的福克斯,福克斯正在一根高高的鍍金棲枝上轉著自己的小腦袋,黃色的眼珠無辜的打量著腳下那個瞪視著自己的小小的女孩,以及那孩子手里捧著的一只空的金色杯子。撲騰了兩下翅膀,得意著現在的高度,要知道自從那雙小手伸向自己的屁股拔了一根漂亮的羽毛后,鄧布利多不得不將它棲息的枝頭調高了高度,現在,那個小東西可再也夠不著了。 “啊,我親愛的小Nina,讓我看看你,唔,不錯,你完全好了。”鄧布利多從校長休息室走出來,帶著一臉和藹的笑容。 “校長先生,我不得不佩服您的眼神,我和石像有著本質的區別。”Nina毫不客氣的爬上高高的椅子。 “是啊,多好,你又恢復成活潑可愛的模樣了。” “我有一件事情需要請教,先生。” “讓我們先來點檸檬蛋糕如何?”鄧布利多揮了揮魔杖,在Nina面前出現了一塊精美的蛋糕,但似乎她并不領情。 將蛋糕推開,Nina雙手抱著胸,質問道,“首先,我想知道校長先生會不會犯錯。” “是人都會犯罪,孩子。”鄧布利多溫和地說著。 “哦,是嗎,校長先生,我不明白是什么讓您為格蘭芬多加了那么多分,這不是您偏心的結果嗎?” “孩子,哈利他們確實做了不少的貢獻。” “是啊,不得不說,偉大的死不掉的男孩讓霍格沃茲的孩子們都大大的驚喜了一把。最重要的是把那個洛哈特教授變成了白癡,然后又可以因此免去了本年度的考試,確實了不起。” “那是韋斯萊先生的無心之過,親愛的,要知道,他的魔杖無法承受那些強大的魔力。”鄧布利多微笑著維護著格蘭芬多的學生。 “是啊,可是我們最親愛的校長先生是不是忽略了一些他們犯下的愚蠢錯誤。”Nina不依不饒地說著,“比如說他們夜晚單獨夜闖禁林,還差點被八腳蜘蛛給吃了,禁林不是對學生嚴禁進入的嗎?難道校規是擺在那里看的嗎?還有他們無數次的夜游,不夜游如何每次都能撞見有關于密室的故事呢?還有用強效安眠藥物對付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斯內普教授說得真沒有錯,這個救世主充滿了和他自己的父親一樣的自大、瘋狂、喜歡闖禍的基因。簡直是一個麻煩制造機!”看著鄧布利多胡子掩蓋下顯示出來的驚訝,Nina總結到,“校長先生,您是不是老糊涂了!” “您是怎么知道的?”鄧布利多撫著自己的胡子,為自己產生的時光錯亂再次發笑,“知道么,你讓我想起了你的母親的一些有趣的往事。” Nina翻了個白眼,不領情的別過頭。 “那么,告訴我,孩子,怎么才能讓你不那么生氣呢?”鄧布利多扶了扶半月形的眼鏡。 Nina不懷好意的露出牙齒,瞥向福克斯,將那只空的金色杯子往鄧布利多面前一放,“兩根雞毛,一杯雞的眼淚。” 鄧布利多干干得笑著:“我不得不糾正,那是鳳凰。” “在我想像中鳳凰可沒有那么丑,它更像只大型火雞。” “我親愛的孩子,別這么說福克斯,這會讓它非常傷心的。”鄧布利多理著自己閃閃發光的胡子。 “那么,是不是代表這個任務可以完成?”Nina的手指了指那只空杯子。 “呃嗯……考慮一下。”鄧布利多摘下了眼鏡。 “我需要您的誠意,校長先生!我不會放縱您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