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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不及的低階修士也慘死其中,被吸干了精血。 邪云回歸搜魂山,搜魂山再次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仿佛先前那一場屠殺只是幻象。 經(jīng)此一事,搜魂山再次聞名東洲,所有人皆知道搜魂山中有一邪修洞府,邪修以百望鎮(zhèn)修士為食,吸取修士的精血修練。 東洲所有門派召開緊急會議,后以萬劍宗為首,招集東洲所有高階修士,前往搜魂山滅邪魔子。然則經(jīng)過一場慘烈大戰(zhàn),前往修士損折八成,最后卻只封印了邪修洞府,并未能將邪魔斬殺,搜魂山一時間成為東洲一處禁地。 “咳咳咳——嘔嘔——” 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響起,然后是嘔血的聲音。 被從空間裂縫中踢出來的萬良有些手足無措,最后伸手搭了一把,將七竅流血、口吐黑血的男子扶起來,看著那張像老頭子一樣枯萎灰敗的臉,哪里有初見時的絕色美貌,整就像個快要入土的老頭子。 太可惜了! 萬良十萬懷念那張美麗的臉,想了想,從儲物袋里摸出一瓶解毒丹,直接往還在咳血中的人口里喂,卻被吐了出來,讓他幾乎抓狂地想搖他:特么的不是吐的時候啊!!你中毒了,快點吃解毒丹啊! 就在萬良焦急得開始虐待傷患時,最后從空間裂縫走出來的人不客氣地將他抽飛,自己接手過去,翻出一個玉瓶,將玉瓶里的靈液灌了進(jìn)去。 萬良嗅了嗅空氣,發(fā)現(xiàn)這是靈液的味道,十分濃郁的木靈氣息的靈液,頓時吞咽了口唾沫,看向這兄弟倆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土豪。真是有錢啊,能將靈液當(dāng)白開水一樣地灌。 事實上,躲在司凌袖子里的小紅meimei第一次如此大方地奉獻(xiàn)出這么多木靈液也是心疼得要命,不過看在小凌子快要死的份上,又覺得沒啥了,只要司凌不死,就算全部拿去了也不要緊,反正木靈液還可以繼續(xù)修練出來嘛。小妖蓮焦急地咬小手,只希望靈液能驅(qū)除司凌體內(nèi)的那種黑色云絲。 連灌了幾瓶靈液,司凌的臉色方好一些,咳出來的血不再是墨黑色,多了些血色。 萬良和兩只妖一直守在旁邊,從天黑守到天亮,再從天亮守到天黑,絲毫不敢放松。看著司凌不斷地咳血,真懷疑他會不會將體內(nèi)所有的血都咳盡了,而他所咳之血濺落到旁邊那個扶著他的男人的白袍上,將雪色的白袍暈開朵朵血花,不復(fù)初見的整潔,倒是添了幾分人氣。 那黑云絲十分古怪,在血rou中蔓延,難以驅(qū)除,連木靈液也沒辦法了。 司寒素來無表情的臉上擰起了眉。 萬良有些看不過去,生怕司凌真的咳血到身體斷氣,到時只能讓他的元嬰去找具身體奪舍了,放棄這張美麗的臉多可惜啊。基于某種愛美的心理,萬良不禁說道:“你們不是兄弟么?可以試試血融。” 聞言,司寒望向他,“何謂血融?” 萬良撓撓臉,有些遲疑道:“這是我們東洲的一種禁術(shù),凡是血親可以通過血融來侵蝕對方的血脈,進(jìn)行融合,以驅(qū)除出血脈中的雜質(zhì)污穢。我們東洲人認(rèn)為,血脈越是純凈,修行越快,確實有道理的。我觀司道友身體中那種黑云絲像是一種毒,黏附在血rou中,特別是遇血即侵蝕,十分危險,不若先除去血脈中的黑云絲,其他地方的倒是容易多了。” 司寒聽罷,決定一試。 雖然是東洲的禁術(shù),但萬良為了拯救那張美人臉,只好將之奉獻(xiàn)出來。萬良演練了一遍禁術(shù)的施法過程,司寒便會了,讓原本還擔(dān)心他學(xué)不會的萬良噎住了,心中淚奔,懷疑他才是東洲人,特么的看了一眼就學(xué)會了!想當(dāng)初他可是演練了幾十遍才會的! 司寒托住司凌的背,用靈力控制住自己身體的所有經(jīng)脈,閉上眼睛,將手腕上的經(jīng)脈與司凌重疊在一起。 萬良很緊張地看著,預(yù)防禁術(shù)不成功時,趕緊出手阻止,免得兩人受到反噬。 然而,只幾息間,司寒卻突然睜開眼睛看向他,雙目森寒。 萬良被那種沒有絲毫人氣的眼神看得倒退幾步,心肝有些發(fā)顫,這種要殺人滅口的眼神算神馬啊?雖然有些害怕,仍是問道:“怎么了?” 司寒冰冷冷地說:“無法融合!” ☆、第 213 章 “靜守靈臺,以氣御形,氣滿自溢,抱元守一!” 清泠泠的聲音在識海中響起,使得原本已經(jīng)冷到?jīng)]有知覺的神智恢復(fù)了些許清明,下意識地的按照那道聲音行事。 不知過了多久,那在經(jīng)脈中四處亂躥的寒氣慢慢地退去,身體雖然仍是冷得極脹極痛,卻又多了幾分說不出的舒服,一直翻騰的識海里也慢慢地趨于靜謐,元神被層層魂力包圍保護(hù)著,世界變得一片清明。 司凌閉著眼睛,身體雖然不能動彈,但神識卻已經(jīng)恢復(fù),無所阻攔,將周遭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當(dāng)看清楚周圍的環(huán)境時,心里忍不住囧了下,卻原來是重天和小灰圍著一堆篝火,火上正烤著一只外皮有些發(fā)焦的東西,看起來是只火炎兔幼崽,眼見獵物烤好了,萬良將一只兔腿扯了下來,直接遞到重天面前,得到重天一口妖火伺候,小灰也同樣憤怒地掀翻了那只烤得實在是不堪入目的烤兔子,一禽一獸同樣憤怒地朝著烤東西的萬良嗷嗷啾啾地叫著。 萬良也十分委屈,抗議道:“我又不是專門干這個的,烤熟給你們吃都算好了,還挑剔!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多少元嬰修士會親自動手給妖獸烤東西吃的?而且你們也不像妖獸,哪有妖獸會這么挑剔的……” “嗷嗷嗷!!”這是妖吃的東西么?丟給狗吃都不樂意! “啾啾啾!!”堂堂元嬰修士,竟然連烤rou也不會,怎么不去死了算了? 萬良雖然聽不懂兩只妖的鳥語獸語,但卻看得懂它們眼里赤果果的鄙視,頓時也火了,怒道:“我做得怎么不好了?明明都可以吃,味道也是不錯的,狗還吃不到呢!” “嗷嗷嗷!!” “啾啾啾!!” “什么?你們的意思是說,要做到合你們口味才吃?我哪知道你們的口味是什么?哎哎哎,別噴火,我重做還不行么……” 萬良嘮嘮叨叨中,又拿了另一只處理好的兔子繼續(xù)烤,嘴里雖然抱怨得兇,但還是被兩只妖驅(qū)使得心甘情愿——不情愿不行,旁邊有個更厲害的主兒鎮(zhèn)在這里,只能屈尊降貴地給兩只口味極刁的妖獸做烤rou,心中的悲傷逆流成河,覺得沒有人比他更苦逼了,堂堂的元嬰修士,竟然淪落到給兩只妖獸烤rou,還要被嫌棄。 看著萬良一臉苦逼相,司凌心中好笑,十分能體諒萬良的心情,畢竟重天和小灰的口味被養(yǎng)得極刁,有時連他都拿它們沒轍! 神識在一人兩妖中打轉(zhuǎn)片刻,又轉(zhuǎn)向另一處,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