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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罷休,一個月后岳海派會親自上門去討回公道。” 說著,拂袖而去。 見好戲落幕了,在場的修士也跟著離開,大部分的人目光閃爍地看著月千夜,不過懼于天宗派諸位弟子及唐凜然皆在,知道討不了好,便不甘地離去,但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已經(jīng)盯上了月千夜,窺伺她的機緣,只可惜月千夜投入了天宗派門下,不好動手。 修士們斷斷續(xù)續(xù)地離開,很快地,原本密集的地方只剩下了不到百人。 唐凜然沉著臉,看了眼相扶持在一起的蕭濯和月千夜,額角青筋抽動了下,便移開了目光,望向身后的天宗派弟子,目光掃過站在蘇紅緋及柳成風(fēng)之間的李青璃,此時她垂著臉,仿佛沒有看到蕭濯和月千夜兩人,也不如以往般見到蕭濯就像只快樂的鳥兒一般撲過來。 暗暗點頭,看來這一趟秘境之行,小師妹也成長了,不再耽于男女之愛,認(rèn)真修行才是道理。 唐凜然整合了在場的弟子,準(zhǔn)備出發(fā)回天宗派。 不遠處,傳萫和法朗并沒有隨著那些修士一起離開,而是陪著沉默的司凌,他的臉色很蒼白,但神色冷峻。 “司道友。”唐凜然走了過來。 司凌看向他,頷首道:“唐道友。” “司道友,司師弟的事情我會盡快稟報師門,屆時會請求師門長輩去查看司師弟的本命靈牌,若是靈牌無事,相信司師弟另有奇遇,定然會沒事的。” 聽到唐凜然的話,司凌黯淡的眸子瞬間亮起,他差點忘記了大哥是天宗派最重視的內(nèi)門弟子,師門中必定保留有他的本命靈牌。本命靈牌存有修士的一滴精血,若是修士死亡,本命靈牌便會碎裂。雖然不知道司寒去了哪里,但只要確認(rèn)他的本命靈牌無事,估計他只是被困在什么地方罷了,總有一天會出現(xiàn)的。 司凌振作起來,感激地道:“那就麻煩唐道友了。” 司凌與唐凜然交換了傳音符后,柳成風(fēng)走過來,陽光的少年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司小弟,你放心吧,我也會幫你隨時注意司師兄的本命靈牌,有什么事情一定會第一個通知你的。” “司公子,我也會幫你注意的。”李青璃露出甜美的笑容,也保證道。司寒對她有救命之恩,她自然也不希望司寒出事。 蘇紅緋溫婉地笑著,目光深邃,也頷首道:“放心吧,司師兄一定會沒事的!” 司凌的目光與她一觸即分,雖然不知道蘇紅緋為何這般篤定得仿佛預(yù)言了未來一般,但司凌莫名地相信了她的話。從初次見面起,蘇紅緋便給了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深不可測,而她初時特別針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讓他奇怪,雖然現(xiàn)在兩人看似友好相處,但某種怪異的感覺仍縈繞在心中難以排譴,使得司凌對她注重幾分。 不遠處的月千夜看著被眾人圍在中心的司凌,特別是看到李青璃對司凌露出甜美的笑容,還有那個傳萫注視著司凌的目光,司凌回視蘇紅緋時的表情,皆讓她心中又酸又澀,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她素來不屑的嫉妒的心情,十分難受。 “千夜,你說司師兄真的……”蕭濯有些遲疑地問。 月千夜冷笑一聲:“秘境中危險不知凡幾,若是真的被困死在里頭倒好。”她巴不得司寒趕緊死,若不是司寒從中作梗,司凌也不會同她生了間隙,兩人變成這種相見不相識的場面。明明近在眼前的心愛之人,卻再也得不到他專注深情的凝視。以前沒有失去時,只覺得理所當(dāng)然,當(dāng)失去了后,卻心如刀絞,發(fā)現(xiàn)自己如何也放不下這個男人。 可以說,因為司寒的插手,害得她與司凌此時形成陌路一般,讓她對司寒十分厭惡,不過卻達不到恨的地步,所以才無法對他出手殺了他。 一會兒后,唐凜然帶著天宗派的弟子上了飛船離開。 知道司寒失蹤后臉色同樣很不好的司南過來同司凌見了一面,也隨著天宗派的人一起離開了。 “司道友,咱們也走吧。” 傳萫將她的飛行法寶小帆船拋出來,示意司凌和法朗一起上去。 如此,二十年一次的幻天秘境之行終于落下帷幕。 兩天后,他們回到了明霞城。 在城外一處小樹林前下了飛船后,傳萫并沒有將小帆船收起,而是對兩名男子說道:“司道友,法道友,我要離開了,咱們就此別過。” 司凌和法朗皆是一愣,法朗忙問道:“傳道友,你這是要去哪里?不回明霞城了么?” 傳萫朝法朗靦腆地笑了下,說道:“我這次去秘境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養(yǎng)魂草來救一位長輩,現(xiàn)在養(yǎng)魂草已經(jīng)尋到,想盡快拿回去救人。司道友、傳道友,這次能得到兩位幫助我十分感激,這是我給你們的報酬。” 說著,將兩個儲物袋遞過來。 司凌和法朗皆沒有收,若是先前還不熟悉時,他們估計會收下,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傳萫當(dāng)成了朋友,兩個男人說什么也不會收。傳萫拗不過他們,只能作罷,同時心中決定以后兩人有難,說什么也要幫助他們。 對于傳萫的離開,法朗表現(xiàn)得很不舍,神色有些落寞,這讓司凌十分吃驚。法朗給人的感覺就是個淡泊冷漠的,始終輕輕淡淡的人,對什么反應(yīng)都很淺,可現(xiàn)在卻…… 司凌若有所思,看來這次秘境之行,兩人產(chǎn)生了很深厚的感情,司凌心里由衷地為他們感到高興,就是不知道這次離別后,這兩人什么時候才能重逢。估計法朗和傳萫都想到這點,所以表情都有些黯然不舍。 離開之前,傳萫想了想,終于鼓起勇氣道:“司道友,法道友,我、我不是西境之人,我此翻是回中央大陸……他日有緣,估計咱們會在中央大陸相見。” 兩個男人對這結(jié)果皆沒有多大驚訝,先前看傳萫使用的飛行法寶時,兩人都猜測出一二。 “司道友,法道友,珍重。” 傳萫同兩人道別后,又看了眼法朗,然后進了小帆船,小帆船很快便消失在視線中。 法朗站了許久,一直看著小帆船消失的方向。回過神后,終于發(fā)現(xiàn)司凌還在一旁陪著自己,白晰俊秀的臉上有些不自然,不過很快恢復(fù)了正常。 兩人沒說什么,祭出飛劍往明霞城而去。 進了明霞城后,同法朗道別,司凌便往自己租的宅子走去。 闊別三個月的房子完全沒有變化,司凌剛祭出玉簡開門時,隔壁的門剛巧了,一個斯文的中年男修走出來,看到司凌眼神微微亮了下,便含笑道:“道友回來了?” 司凌可是記得這男修私底下對自己的YY,心中惡感依舊不減,冷淡地與之招呼一聲,便進了家門。 宅子里布有陣法,還有一些比較生活性的小型陣法,有除塵的效果,所以就算三個月沒住人,房子也沒有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