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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簡單,等他過來了,你跟他比一比不就知道。” 葉行之則說,“不行。” 葉善之大罵他不是個好哥哥。 他接著說,“阿善,旁人也就算了。可這鄭真真與你師出同門,武功絕不在你之下。”刀劍無眼,真?zhèn)嗽趺崔k。 正說著,鄭真真就走了過來。他換了衣服,又重新束了頭發(fā)。看起來正常多了。 “真真,”錢亦心對著他招手,“過來坐。” 鄭真真一臉不情愿地坐下來了。 葉行之瞪他,給臉還不要了是吧。 誰知鄭真真根本沒看到。他直接趴在石桌上,又哭上了,“師姐,我好難過。” 錢亦心,“你能停止下你的難過么。” 鄭真真,“不能。” 錢亦心,“是又想挨針?” 鄭真真,“好的,停止了。” 錢亦心說道,“問你幾個問題。” 鄭真真,“我可以選擇不回答么?” 錢亦心,“不可以。” 鄭真真噌地站起來,“錢亦心,你可別欺人太甚。” 錢亦心云淡風輕地說,“鄭真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對不起師姐,”鄭真真誠懇地說道,“我錯了,別用針扎我。這么多年過去了,我腿上全是針眼子。” 葉善之心道,武功再高,也不能奈何師姐分毫。師姐才是真正站在第一位的人呢。 與人相處,積日累久,難免會兩看生厭。葉行之覺得,這條規(guī)律對于錢亦心并不合適。 多看她一眼,他便能多一分喜歡。 葉行之這才暗叫不好,他這是徹底中了錢亦心的道了。 只聽錢亦心問道,“一劍師伯現(xiàn)在何處?”不知師伯知道多少十五年前的事。 鄭真真回道,“我不知道,他只讓我在蜀州等他。” 錢亦心,“為何尋死?” 鄭真真又陷入了痛苦之中,“我心愛之人就要嫁給了別人,我也不想活了。”他一把抓住錢亦心的手,差點給她下跪,“師姐,我求求你了,賜我一個死吧。” 錢亦心飛快抽出手,揪住他的臉說道,“你個小屁孩懂什么愛不愛的。” 鄭真真道,“我馬上就要十六了!我就是喜歡她,想娶了她。既然她要嫁給別人,那我就去死好了。” “要死你也給我死得堂堂正正。”錢亦心將他的頭轉(zhuǎn)向旁邊,“這是你師妹。她很樂意與你比試比試。” 鄭真真卻說,“我不!” “為什么呀!”說話的是葉善之。 鄭真真說,“要是我輸了,多丟人呀!” 眾人心想,你還怕丟人呢。 葉行之,“你既然有死的勇氣,那么不如將她搶過來呢。” 鄭真真懊惱地說道,“那個人高高在上,我定是搶不過的。” 錢亦心說,“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了?” “律音坊的秦姑娘。” 律音坊是蜀州府中有名的玩樂場所,供達官貴人聽曲兒看歌舞的。相較于一般青樓,律音坊清白許多。 錢亦心又問道,“那秦姑娘要嫁的是誰?” “李沐遙。”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道,“哪個李沐遙?” “這蜀州府還有幾個李沐遙,”說話的是葉行之。 “師弟,你好可憐。”錢如是說道,“你沒戲了” 她這一番話,鄭真真聽到都快哭了,說話都帶著哭腔,“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她啊。” 葉行之說道,“喜歡不過是一個人的事。你喜歡她,她不一定要喜歡你。兩個人若是互相喜歡,自然是繾綣難分。喜歡一個人,自然是要尊重她的。她不喜歡,就不好勉強。” 錢亦心想,小侯爺不愧是風月場所的常客,講起情場酸話都是一套一套的。 可這話對苦戀中的人,有奇效。鄭真真摸一把眼淚,“這位公子所言甚是,我自然是喜歡她的,自然也要尊重她,相信以我的誠心,一定可以打動她。” 錢亦心想,或許是她自己錯了。鄭真真從出生,就應該是個徹頭徹尾的二百五。 這二百五又說道,“公子真是我的指路星,還未請教公子大名?” “在下葉行之。” “葉兄,若是以后我再遇到這種難題,可否請你幫我?”鄭真真說道。 兄你個頭啊!錢亦心給了鄭真真一掌,又重新介紹了葉行之,“這位是忠烈侯府的侯爺葉行之。” “噢!”鄭真真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我?guī)熋玫母绺纾 ?/br> 葉行之倒是不在意,“一個稱呼罷了,還是隨意些好。” 小侯爺心想,只要你不纏著錢亦心,寫一百句酸話給你又如何。 幾人忙著說笑,并未注意,距離涼亭不遠處的唐嘉玉和李通。 這個距離,剛好夠他們二人聽清楚四人說的話。 === ☆、第18章 將軍 律音坊。它不同于一般的青樓,它有戲臺、有教習,律音坊的姑娘們也要定期考核。它的前院是姑娘們練基本功的地方,平日里的演出也在這進行,后院則是姑娘們歇息的地方。 要不說鄭真真這個人厚臉皮呢,前兩天剛被那秦姑娘拒絕。不過兩天,便又開始想念起來。錢亦心覺得,她這個師弟真的是賤骨頭。但是他一個人,她又擔心這小瘋子出事,只得說自己也要一起來。結(jié)果鄭真真還不樂意,但錢亦心有銀針在手,那哪管他同意不同意。 鄭真真只好領(lǐng)著錢亦心,錢亦心又帶著小膏藥葉善之,葉行之不放心兩個姑娘進這種聲色場所,也跟著來了。既然侯爺都來了,那他那些個叫甲子乙丑丁卯的護衛(wèi),也都跟著來了。 因著白天,律音坊還沒營業(yè)。姑娘們要么在練聲樂舞蹈,要么就在呼呼大覺,完全沒有夜晚的熱鬧。當然,律音坊的老板也沒想到,今日白天也能這么熱鬧,而他身為老板卻不在。 鄭真真對律音坊可謂是輕車熟路,一路上還有不少相熟的姑娘和雜役跟他打招呼。他問了問秦姑娘在哪,一位舞姬告訴他,秦姑娘現(xiàn)在在屋里呢。 葉行之忍不住拿他打趣兒,“小師弟看來是這里的常客啊。” “對啊,”鄭真真一口應下來,“好幾次有人鬧事,都是我?guī)退齻儼涯切┤粟s走的。” 葉行之一笑,“小師弟真是俠義之士。” 鄭真真心思也不在這兒,胡亂應了。 錢亦心搖頭,這二百五。 葉善之不懂。 幾人來到內(nèi)院,還有幾個練家子守在門外。律音坊這種聲色場所,來的都是顯貴,帶幾個會武功的,也是正常的。只不過這大白天的,怎地也有人守著? 鄭真真哪管這么多,直直地往里沖。不料卻被人攔了下來。只見鄭真真劈頭蓋臉就是幾掌,將幾個練家子打得滿地找牙。 眾人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