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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負(fù)責(zé)。” 他點點頭,他知道他已經(jīng)做了自己能做的,當(dāng)時的他,除了遠(yuǎn)離表明立場以外沒有能力做其他任何事情。 “我覺得,你做得很對,沒傻傻的跟我弟弟一樣,認(rèn)死理,爭所謂的氣,你爸那邊,該拿的拿,房子車子錢,不用客氣,不糟蹋掉,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為什么不拿?”她笑道,“你要是當(dāng)年死活要爭一口氣,還在拿著死工資,哪有什么三家飯店?” 他點頭:“我跟我自己鬧過別扭,覺得不該拿我爸的錢,可我后來想通了,干嘛不拿?不要白不要,我好好的用來創(chuàng)業(yè),又不是吃喝嫖賭。” “這是我們最像的地方,不理想主義。”她笑道,“我一接管我爸公司地財務(wù),就籠絡(luò)住所有財務(wù)部的人,不少老員工看著我長大的,總之運氣還算好,理論知識我都有,實cao上那些叔叔阿姨手把手教我,讓我迅速掌控住了財權(quán),我牢牢捏著財政大權(quán),所有的資金進(jìn)出,都要過我的手,你知道小公司不像大公司,轉(zhuǎn)筆錢就是老板一句話的事,我用財政大權(quán)加上我的身份,連銷售都把控住了,給我爸管賬那幾年,沒被架空,沒當(dāng)花瓶,所以我爸沒了,我才能掌控住整個公司。我爸一死,醫(yī)院的事情我全扔給我媽和我舅舅,沖回公司拿到公章和我爸保險柜里所有的東西,我爸腦子還算清醒,出錢給我叔叔開4S店,給我三個姑媽做生意,但是沒讓他們?nèi)局缸约旱墓荆挥形掖蠊脣尩膬鹤哟_實有點能力,我爸讓他在銷售部工作,幸好我手腳快全盤接手了公司,我爸一進(jìn)醫(yī)院我那表哥就開始在運作了,要不是我爸從進(jìn)醫(yī)院到去世才20幾個小時他時間不夠,幸好我一直死死把著財政大權(quán)幾個大股東都不傻不敢輕易背叛我,否則說不定真得出事。”她略帶冷酷地說,“我弟當(dāng)時還說很怕我,說我太冷血了。” “讀書讀傻了。”成晏苦笑,“沒有冷血的你,他哪能揍了他爸和他后媽,出了心口那口氣。” 成晏玩著她的發(fā)梢:“你心里的苦,別人不懂,我懂。”她前兩天收到了澳大利亞的心理醫(yī)生給她郵寄的圣誕卡,他看到了,她沒隱瞞她處理完家事后接受了三個月心理咨詢的事情。 她靠入他的懷里,健壯的胸肌和結(jié)實的手臂給他帶來了無窮的安全感。 “今天你生日。”成晏笑道,無論如何要換話題了,不讓她沉浸在回憶中。 “嗯?”她看著他。 “想要我怎么伺候你?老公一定全力配合。”他色迷迷地笑著。 “真的?”她壞笑道。 成晏抱起她:“我今天就是你的小狼狗Aaron,好好伺候我的主人。”說完還汪汪學(xué)了兩聲狗叫。 她咯咯嬌笑,讓他抱著進(jìn)了房間,太期待了,生日福利真心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把敏感詞全改了。 ☆、回家 元旦的時候,葉天愛回家了,盡管成晏萬般不舍,不過她回家陪母親過陽歷新年,他不好阻止。 “不許回去相親,不許理睬那個小馬,算了,總之不許見其他男人。”他每天聽她和她母親打電話,她母親說得最多的話題就是讓她見見某個優(yōu)秀青年。 “我舅舅,我外公都不行了么?還有我舅舅那個小兒子,嚴(yán)格來說也是男人,說不定我媽還會逼我去看看我爺爺什么的。”她好笑地說道。 “你跟我抬什么杠啊。”成晏煩躁地說道,“我都快煩死了。” “3號就回來了,滿打滿算也就三天兩夜。”往年她都會請幾天假,在家多待幾天,CFO在圣誕假,她請假很方便,今年她已經(jīng)在吃空餉了都沒有多請假。 “我們在一起到現(xiàn)在,第一次分開。”他抱著她撒嬌,“你的小狼狗舍不得。” 自從她生日那天他自稱小狼狗以后,他就常常玩這套跟她撒嬌,說實話她挺受用的。 “我回來給你過生日。”她笑得風(fēng)情萬種,“你是皇帝,臣妾好好伺候陛下。” 他點點頭,高興了點。 “每天要視頻。” “嗯,等我媽睡了。” “答應(yīng)我,不許去相親,敷衍你媽都不行。” “放心吧,殺了我都不會去的。”她笑道,他說她爸的朋友圈里,有的是大富豪,和她同輩的,有的是高富帥,她媽要是鐵了心要嫁女兒,其實很簡單,畢竟以她的相貌和學(xué)歷,哪怕沒有萬貫家財,也有一堆富豪家族想要她當(dāng)兒媳婦。再退一步講,她媽重點高中老師,教出多少學(xué)霸,葉天愛的條件,她媽向她的學(xué)生推銷一下,保證一撥一撥撲上來;她哪怕是敷衍她媽逢場作戲,萬一的萬一,碰上個看對眼的,他不就炮灰了? “早點回來,我去火車站接你。”他送她去火車站,一路都耷拉著腦袋,一張便秘臉。 在停車場吻了他好久,哄了好久,答應(yīng)了好幾個不平等條約才把他哄笑了。 坐到高鐵上,葉天愛想著剛才兩人的對話,忍不住好笑。 “乖啦,我保證除了和我有血緣親戚關(guān)系的男人,不見任何其他男人,每天晚上都跟你視頻。” 成晏抱著她不肯撒手,跟陽陽撒嬌賣萌的樣子特別像。 “等我回來陪你裸睡。”她說的都有點臉紅,她不習(xí)慣裸睡,雖然偶爾滿足他裸睡的要求沒有影響睡眠質(zhì)量,但是她就是不習(xí)慣,為了哄他,她放大招了。 成晏眼睛一亮:“每天都要。” “嗯,每天。”她想了想,“三個月。” 成晏學(xué)她的樣子撅起嘴,想了想:“以后去我店里,老吳他們叫你老板娘不許不答應(yīng)。” 她好笑地答應(yīng)了,她單純只是覺得被叫老板娘有股江湖氣,并不是否定這個稱呼。 “還有,只有我們倆,叫我老公,不許連名帶姓叫我。” “好啦,老公,親愛的,寶貝,么么噠。”她以前絕對不敢想象自己如此rou麻的樣子。 “每天都要說愛我。”他死皮賴臉的。 “我說的少了?”她臉紅了,在床上,她每次都會說,發(fā)自內(nèi)心的那種。 “別裝傻。”成晏傲嬌道,真是現(xiàn)世報啊,她用在他身上那一套,全部被他還回來了,她算是理解他的感受了,那種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順著他逗他的感覺。 她捏他的臉:“我愛你啦。” “沒誠意。”成晏笑道,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送她到進(jìn)站閘機才離開。 成晏回了家,就開始一路盯梢,要不是高鐵上信號不好,他一定會跟她視頻到她到家的,她感覺自己就跟霸道總裁文里面的總裁,成晏就是個那個纏人的小妖精。 回到家第一件事,跟母親再三聲明,不去任何飯局,這點她承諾了必須做到,母親是有借著飯局讓她相親的前科的。 將心比心,成晏逢場作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