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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給你些,你可還叫屈?” 寧紹這才展開了苦巴著的一張臉,一副貪財?shù)男∪四樱Φ溃骸安磺耍磺耍嘀x王爺,小人就不客氣了。” 第70章 .暖房丫頭 眾人均被寧紹這副滑頭模樣弄得啼笑皆非,只唯有一人覺得渾身不自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才好。 月牙兒眼角瞥見局促不安的王氏,朝寧紹笑道:“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我與王爺自是知曉的,先把那虎皮放著罷。”又吩咐瑞珠道,“去告訴廚房一聲,把飯食都端到這邊來,加上側(cè)王妃,我們?nèi)齻€就在這里用了。” 王氏自是受寵若驚,不敢同月牙兒一張桌上用膳,只道:“妾身服侍王爺和王妃用膳。” 瑞珠退下去安排,月牙兒笑道:“不用你服侍,一同坐下來吧,我和王爺都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的。” 說話間,瑞珠讓人把飯菜布置上了,王氏畏畏縮縮,無論如何不敢坐下,月牙兒看在眼中嘆了口氣,只得道:“既然如此,我和王爺也不用你服侍,你自去休息罷。” 王氏方才如同大獲一般,帶著自己的丫鬟婆子退了下去。 走出一段距離,那李嬤嬤悄悄在王氏耳邊埋怨道:“小姐也真是的,自古以來哪有這等事情,新婦進門,當家主母喝了新婦奉的茶,方才算是承認新婦過門了,也不知道那王妃是不懂得還是故意的,您應(yīng)該在王爺過來的時候再提醒王妃一次,如此王妃即便是不想承認,也會礙著王爺?shù)拿孀雍攘说摹!?/br> 王氏沉默片刻,方小聲道:“王爺若是在乎,昨晚就不會那樣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李嬤嬤對林槐之昨晚的行為也摸不著頭腦,只好硬著頭皮安慰王氏:“那是王爺沒有看到小姐的容貌,要是他知道小姐是如此的溫婉標志,定然不會做出昨晚那等事情來的。” 想了想,她聲音又低了幾分,道:“聽說這王爺從小長于山林,與世事人情方面甚是不通,奴婢來之前曾買通了老爺身邊的一個小廝,說這勻王爺?shù)氖虑榫瓦B老爺也說不好,要說皇上不看重的話,為何又把他認回來,還要嫡小姐下嫁于他呢?老爺只以為皇上對這王爺有幾分看重,前幾日才特地親自上門來的,誰知又鬧了那一出......” 王氏接口道:“若沒有那一出,今日無論如何,也是輪不到我的。” 話語里竟是帶著幾分的哀怨,李嬤嬤聞言嘆了口氣,良久,又道:“如此也好,我看那王妃也不像是會刁難人的,雖是鄉(xiāng)下來的,卻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類潑婦,我們素日里乖巧些,不礙了她的眼,想來也能安生的過日子。總不至于......比在府中還要差吧......” 王氏點了點頭,隨即輕輕嘆了口氣,由李嬤嬤攙扶著回了院子,不提。 這廂花廳里,林槐之卻不滿朝月牙兒道:“你方才讓她留下來作甚?” 月牙兒笑了笑,沒有說話,夾了林槐之最愛吃的菜放進了他碗里,林槐之乖乖吃了,過來一會兒,又提起方才的事情,道:“你沒有喝她敬的茶吧?我看還是早點給她找個人家嫁了,早點省心。” 說完便要去喊寧紹,月牙兒卻阻止道:“我知你的心意,只是人家剛嫁過來,又沒有什么錯處,你就要把她送人,這說不過去,況且她再如何,也是王閣老的女兒,你這不是打他的臉么?待過段時間,風頭過了,再問問人家姑娘的意思,可有看中的人家,方才不惹得人怨。” 林槐之郁悶的扒了扒飯,只覺得女人家的事情實在是麻煩的緊! 兩人剛用過午飯,就聽寧王侯來了,于是一對小夫妻趕緊前去迎接。 寧王侯見了林槐之,打量許久,看自家外甥越看越喜歡,笑道:“王爺怎好自降身份,親自來迎接我這小小侯爺呢?” 林槐之要稱呼寧王侯一聲舅舅,親自來其實也不為過,寧王侯笑呵呵的,想問林槐之對皇上賜給的側(cè)王妃可還滿意,又見月牙兒在此實在不好,反惹得小夫妻生了嫌隙倒是不好了,遂改口道:“勻兒啊,你今年也二十有幾了,人家像你這般大的,早就有了好幾個孩兒了,你也要抓緊啊,九王爺只有你一個兒子,傳宗接代的任務(wù)少不得壓在你身上了。” 一番話說的月牙兒面紅耳赤的,寧王侯說完林槐之,扭過頭又朝月牙兒道:“你也是,素日里府中的事情少不得要你多cao勞,若是沒有精力服侍勻兒,可給他安排暖房丫頭,日后誰生了兒子,許以姨娘,她們自會感恩戴德竭盡竭力的服侍你的。” 月牙兒聽著一顆心卻是掉進了冰窟里,只是這還沒完,寧王侯繼續(xù)道:“你身邊的一些丫鬟就可以,你看著誰穩(wěn)重些,誰忠心,都可如此,瑞珠就算了,我之前答應(yīng)過她,要把她許配給她的遠方表哥,他們二人早就訂了婚事了,此事也不用你cao心了。云珠那丫鬟倒是不錯的,不論是相貌還是品性,與那官宦家里從小養(yǎng)大的小姐也差不到哪去,我一早也吩咐過她,此事你看著安排便是了。” 原來云珠是寧王侯派來給林槐之做暖房丫鬟的,怪不得長得那般好看,平日里又像是嬌慣著長大的,一雙手也是柔弱無骨,哪里像是干過活的下人。 林槐之對此事不懂,聽得云里霧里,只以為是要給云珠安排什么活做,便沒有說什么。 月牙兒魂不守舍的應(yīng)了一聲,原來身邊不僅僅是有一個側(cè)王妃,什么暖房丫頭、姨娘的,女人多的是,她如今能擋住一個,可能擋住十個? 月牙兒在此聽著寧王侯與林槐之的對話,卻是心不在焉,渾身冰冷,忽地站起身來,寧王侯和林槐之皆被她驚得止住了話,疑惑地看著她。 月牙兒的一張臉煞白,緊緊攥著拳頭,方才能令自己說話如平常那般:“...妾身身子不舒服,就先退下了。” 林槐之關(guān)切的站起身走過來,問道:“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舒服了?” 月牙兒此時沒有心思去顧忌他,只敷衍道:“沒什么,想來最近入了秋,早上起來吸了涼氣,沒有什么大礙,王爺在此和侯爺說說話,我回去休息一下便沒事了。” 林槐之還要再問,寧王侯卻道:“既然如此,你便好生休息著罷,天冷了,要小心身子才是。” 寧王侯的那一眼頗有深意,月牙兒只覺得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了個穿,福了福身子,遂轉(zhuǎn)身出去了。 月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