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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著這個時間月牙兒估計已經睡下了,今日剛看的那幾個姿勢怕是用不著了,月牙兒起床氣大得很,不能把她吵醒,不過縱然她生氣,也只是一息,很快就好了。 ****** 月牙兒昨晚被林槐之鬧騰了大半夜,早上差點起不來了,她一邊揉著自己的腰,一邊對仍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林槐之咬牙切齒,這個混蛋,看她回來如何收拾他! 瑞珠在月牙兒身后道:“王妃,今兒不如梳個朝月髻,戴皇上賜給的那套燒藍鑲金花鈿,看起來又貴氣又大方。” 月牙兒自然理解她的用意,今日那位新進門的側王妃要來給她請安,瑞珠想讓她在裝扮上壓她一頭。 月牙兒領了她的心意,笑道:“不必了,何必弄得那么麻煩,你只給我梳個隨云髻便好了,把那支珊瑚番蓮花釵給我戴上。” 瑞珠笑了笑,按照月牙兒的意思給她梳妝了,又自作主張的把那支金海棠珠花步搖插在了月牙兒的鬢間,贊嘆道:“王妃這樣真好看。” 月牙兒無奈的笑了笑,拿她沒有辦法,只好隨她去。 林槐之朦朧間聽見有人夸自家媳婦兒好看的話,眼睛睜開一條縫尋自個兒媳婦,見月牙兒今日果然比平日里好看許多,她上身穿了件古煙紋碧霞羅衣,下身著了件團蝶百花煙霧鳳尾裙,配上鬢間海棠步搖,行走間風姿綽約,好看極了! 林槐之瞬間就清醒了,看著月牙兒的兩只眼睛亮晶晶的,月牙兒看著眼里,噗嗤一聲笑了,這人,恐怕以為是為了他才這般穿的罷。 月牙兒朝林槐之道:“我先出去了,你再睡會兒罷,待會兒回來同你一起用早飯。” 月牙兒沒有回頭去看林槐之的表情,想也知道他定是滿臉的不滿和不甘心,月牙兒心中竊笑著,向花廳走去。 王氏早就到了,只以為是這王妃第一天要給她個下馬威,遂安安靜靜的等在花廳內,忽聽得外面傳來腳步聲,抬眼看去,正見一群丫鬟婆子簇擁著一位年輕的少婦入門來,心想此人定是王妃無疑了,便急忙低下頭去,作出恭敬的姿態來。 月牙兒走上前來,由丫鬟扶著坐了,抬眼看向站在花廳中央的女子,雖然還未看清面容,但見她那弱柳扶風的身姿,就能斷定,必是個美人胚子了。 丫鬟朝那王氏拿來一個墊子,放在王氏面前,王氏順勢而跪,捧起身邊丫鬟遞過來的茶,垂下頭去,輕聲道:“妾身王氏,見過王妃。” 月牙兒想著母親素日里溫和大方的笑容,朝跪在下面的王氏道:“快起來吧,今后你我可是要一同生活的了,不必如此客氣。” 王氏感激涕零的被丫鬟扶了起來,月牙兒接過茶杯,卻沒有喝,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她笑道:“坐吧。” 王氏坐下了,月牙兒這才看清她的容貌,果然如同寧紹說的那般,皮膚比月牙兒還要白皙,一看就是養在深閨里的大家閨秀,小巧的五官十分清秀,頭上戴著珍珠玉簪,與耳畔處的珍珠玉墜交相呼應,素色的衣裙使她愈發的惹人心生憐愛,只是眼下有一片烏青,像是昨晚沒有睡好。 至于這些,月牙兒自然不好問,林槐之放著新娶得妾室看都不看一眼,竟跑來折騰了她一晚上,王氏若是睡的舒坦才是奇怪了。 “王氏在王府可還住得慣?這府里也是剛剛收拾妥當,仍有許多事情要仔細盤查,府里人多事多,漏洞自然也多,若是有哪里沒有照顧到的,你只管吩咐他們。”說著,月牙兒看了瑞珠一眼,瑞珠心領神會的拿過一早給王氏準備的見面禮,“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可不要嫌棄。” 王氏急忙接了,見里面是一對珊瑚手釧和寶藍點翠珠釵,遂起身行禮謝道:“多謝王妃賞賜,妾身只有受寵若驚的份兒,哪還敢嫌棄呢。” 月牙兒笑了笑,沒有說什么,眼睛瞥見王氏身后的一個嬤嬤,一臉的焦急,像是在暗示王氏什么,王氏卻是畏畏縮縮不敢言,月牙兒心中有數,定是那盞茶的緣故了。 月牙兒剛想做做樣子,以示疲憊,讓王氏退下,就聽見王爺過來了。 眾人急急忙忙站起來迎接,林槐之卻是一進門便沖著月牙兒去了,嘴里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埋怨道:“你怎的去了這么久還沒來,我都等了許久了。”說著,扭頭看向跪在一旁的王氏,問道:“這又是誰?” “......” 月牙兒沒有想到林槐之昨日竟是連王氏的面都沒有見就回來了,此時當真是鬧了笑話,那些捧高踩低的人日后還指不定如何欺負那可憐的王氏呢,月牙兒想了想,笑著嗔道:“王爺也真是的,莫不是高興的太過了,激動地連人家的樣子都忘了,可是要傷了人家的心了。” 林槐之剛要奇怪的反駁,月牙兒又急忙打斷他,道:“可吃了飯了?王氏可用了早飯不曾?不如大家坐下了一起吃罷?” 林槐之道:“還沒有,方才寧紹說要給我一個好東西,去了許久也沒見回來,你也沒有回來,只我一人待在房里,等你回來一起吃飯,你卻一直不回來了。” 王氏站在一旁尷尬無比,剛要告退,就見一位面容溫和的男子走了進來,急忙低下了頭。 那男子正是寧紹,此時跑的氣喘吁吁的,有德跟在他身后,手里抱著一張虎皮,只聽寧紹笑道:“王爺可是要小人一陣好找,竟跑王妃這邊來了。” 說畢,又朝王氏行了一禮。 林槐之便問道:“你方才說有東西給我,就是那張虎皮?” 寧紹笑道:“可不是,這虎皮啊,還是當時朝您買的呢,您還記得嗎?當時您正打算求娶王妃,要賣了這張虎皮做聘禮,當時還是小人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您才娶了王妃的啊!” 林槐之仔細瞧了瞧那張虎皮,果然有幾分熟悉,只是寧紹把他娶月牙兒的功勞都攬去了,倒是滑頭的很。 林槐之接過那張虎皮,笑道:“你倒是會做好人,沒了你,我還娶不了媳婦兒了?” 寧紹笑道急忙道:“哪里哪里,王爺與王妃是天生一對,哪是旁人能夠左右的,只是苦了小人攢了許久的私房錢了,這老虎小人自己沒敢碰,還給您留著呢,做成虎皮放在椅子上,又威風又舒服,小人才是賠了銀子又折了虎啊!” 林槐之卻是被他逗得笑的停不下來,道:“既然如此,那我把錢再還你就是了,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