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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一個年輕帥氣又有錢的公子,她真不能保證白英會不會動心。她原本就隱約覺得,白英和謝林之間唯一連接著的紐帶就是謝林對她的救命之恩,可時間一長,難免白英就看淡了。 跟哥哥說話回來,孟氏就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回家的路上一句話都不說。直到馬車停在家門口,忽然一眼看到白英正從院子里走出來。 “伯父伯母好!”白英笑著打了聲招呼。 孟氏臉色有些不太好,只是點了點頭。 “白英妹子這是要去哪兒啊?”謝林問了句。 “去劉家莊,反正今天也沒事兒,大叔要出去拜年,我幫著照顧一下花兒。”白英道。 謝林想了想,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沒什么活兒,我一個人就能做完了!”白英說著,向謝閏生夫婦欠身行禮,就要離開。 孟氏越想越不舒服,為什么白英不讓謝林跟著呢?會不會有什么隱情? 平日里她是不會這樣想的,可聽了哥哥的話,總是忍不住就往這方面想了。 “聽說白姑娘幫人種花,不知道種的是什么花呢?”孟氏忽然道。 “現在是白梅花,這些天是可以種些春花了,不過要等大叔回來弄些花種來才好。”白英答道。 “那……”孟氏忽然道,“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種的花?我還沒見過人家種花呢!” 白英有些奇怪,孟氏今天這是怎么了,會忽然想看她種花?不過劉家莊離這里不遠,帶孟氏去也沒什么不方便的,便點頭答應了。 不久便到了劉家莊,白英手里有劉誠事先給她的鑰匙,開了門,那一盆盆的白梅花還擺地院子里,蓋著厚厚的毛氈。她進屋搬了把椅子讓孟氏坐下,這才動手拉開毛氈。 然后她打了些水,倒進引水的竹筒里,將花兒澆了一遍。到棚子里檢查一下有沒有花出現問題的,工作便做得差不多了。 “我晚上來把毛氈蓋回去就可以了……其實過幾天,連毛氈也不用蓋了,天要暖起來了。”白英看孟氏一直盯著自己看,便隨口向她說明一下。 孟氏點頭,“那咱們走吧!” 白英便扶她起來,鎖上門離開。心下有些奇怪,雖然孟氏說是來看白梅花的,但她注意到,孟氏的眼睛可沒有在白梅花上停留過,一直在盯著她看,這讓她心里有些不安。 走到村口時,忽然聽到一個人驚喜地叫道:“白姑娘?” 白英皺了皺眉,怎么在哪兒都能遇到這個家伙啊? 劉平笑瞇瞇走到白英跟前,看到和白英在一起的孟氏,很有禮貌地欠身道:“這位是伯母吧?晚輩這廂有禮了!” 孟氏皺緊了眉頭,看劉平的衣著打扮,應該是位公子哥兒,而且他穿的是長衫,身份也不同于她這樣的白丁。怎么白英竟然認得這樣的人?難道她總是來劉家莊,是來會這位公子的? 越想心中越是懷疑,臉色便有些難看了。 劉平察覺到孟氏臉色不對,關切地問道:“伯母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白英這才注意到孟氏臉色的異常,忙伸手去扶她,“伯母,您怎么啦?您身體不好,會不會太累著了?我扶您回家吧!” “伯母?”劉平一愣,“她不是你母親啊?” 隱約想起,謝大嬸似乎跟他說起過,白英是沒有父母的,聽說后來認了一個爹,還是個喪妻的鰥夫。 “你是誰?”孟氏沒好氣地問道,“你跟白姑娘很熟嗎?” “嗯,我跟白姑娘……” 劉平話還沒說完,白英就打斷了他,“伯母,我跟他不熟的,就是見過幾次面,知道名字而已。” 到這個時候,白英哪能猜不出孟氏的心思?她知道孟氏一直想讓她嫁給謝林,這些日子也拿她當兒媳一般看待。眼下莫名其妙地出現一個陌生男子,孟氏當然會心中不快。 “怎么能這么說呢?我還……”劉平想說一些他與白英有關聯的事件,卻怎么也想不出,似乎……他跟白英真的不熟呢! “我還借過你燈籠!”劉平終于想起一件。 ? ☆、紫滕花 ? “呃……”白英很無語,借過她燈籠這么小的事情有什么值得提起的嗎?這根本說明不了什么吧! “我已經讓大叔還給你了!”白英淡然道,“如果公子沒有其它事,我先告辭了!” “姑娘……”劉平急了,“我……我好不容易見到姑娘,能不能……能不能請姑娘一起用晚飯呢?” 白英皺眉,她擔心孟氏誤會些什么,直接了當地拒絕道:“抱歉,我要回家了,告辭!” 說著,扶著孟氏便走,不給劉平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孟氏面色有些不悅,但也沒有說什么,跟著白英離開了。 “白姑娘,剛剛那個……”走出劉家莊,孟氏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個啊……是劉家莊的人,我經常到劉家莊,遇到過幾次罷了,連熟人都算不上呢!”白英解釋道。 她猜得到孟氏的心思,這事兒可得跟她解釋清楚了,不能因為劉平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引起誤會。 孟氏“哦”了一聲,微微點頭,心中卻還是不能完全放下。剛剛見到的那個人明顯家境富裕,而且聽他話中的意思,似乎有糾纏之意。雖然從白英剛剛的表現來看,應該不至于跟他有什么,但……如果此人一直糾纏下去,可就說不定了。 雖然之前跟白英相處過一段時間,覺得白英的品性是不錯的。但面臨誘惑時,孟氏真的很難確定,白英是否還會心志堅定。 白英看孟氏的臉色,就知道她心中并未完全釋懷剛剛的事情。此事她也只能說到這里,愈是強加解釋,反而會顯得她心虛。也是她運氣不好,那個劉平偏偏這個時候出現在她與孟氏的面前,還說了那些不清不楚的話,害得她這樣為難。 大年初三是拜親訪友的日子,要去遠一點兒的親戚和朋友家拜年。一大早,郭天海臉色就有些不好,似乎有什么心事。 “爹,你怎么了?”白英跟郭天海相處了這些時日,也了解他的性子,看他這樣的臉色,就知道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郭天海悶聲道:“收拾收拾,等會兒跟爹出去拜年!” “好啊!”白英點頭,“去誰家?” 她倒沒聽郭天海說起過還有什么親戚往來,也沒有聽謝林提起過,一直以為郭天海沒什么親戚的。 “去……”郭天海臉色很是不好,“你……大伯家!” “大伯?” 白英想問些什么,只是看郭天海臉色實在太差,便沒有開口。既然她叫那人大伯,應該就是郭天海的兄長了。按理說,拜年是件高興的事情,但郭天海這樣的態度,讓白英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收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