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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兩人還是去了趙玟軒的家里,溫暖今天出門沒帶鑰匙,這時候回去得吵醒溫爸溫媽給她開門。 這樣一來,問題就來了。 自打離開這個家以后,她所有的衣服都已經收拾回家,今晚睡覺穿什么?這是個問題。 趙玟軒洞察力十足,明白她的顧慮,便從衣櫥里挑了件白襯衫和棉質休閑褲給她,說是讓她先湊合著穿,等貼身的衣物洗了,干后再換回去。 為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 溫暖站在床前,舉著那件白襯衫,陷入思考,這是要上演“男裝的誘/惑”?隨即又搖搖頭驅趕這些不健康的念頭,今天晚上鬧了這么一出,她想,趙玟軒一定是沒性致跟她滾床單的,況且她也沒那個性致,今天實在是心累。 而且他還沒解釋他跟那田甜的關系呢,不能原諒! 但是顯然的,她的想法特別幼稚,很無知,很愚蠢。 男人的獸性爆發時段從來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和地點,精蟲上腦,十頭牛都拽不回來。 溫暖站在花灑下,閉著眼沖掉臉上的泡泡,剛睜開眼就從對面鏡子里看到身后站著的人影,嚇得她連忙捂住自己的胸口,結巴地說:“你你……你怎么進來的?” 想想又覺得這時候最應該遮羞的是下面,連忙又下蹲將自己的身體藏起來。 可她不知道,這樣欲蓋彌彰的行為簡直比光著身體站在他面前,還具有沖擊性。 趙玟軒從后背一把摟住她的身體,花灑里不住落下來的水逐漸打濕了他的襯衫。 他吻著她的下巴說:“你沒鎖門。” 所以他就堂而皇之地入室cao戈? ☆、第34章 入室cao戈2 溫暖勾著背,極力隔絕他的接近,她暫時不想跟他玩兒“濕/身的誘/惑”,第一次還是規規矩矩地在床上進行比較好,她可不適合接受這么重口的事物。 趙玟軒卻由不得她退縮,掰過她的身體,將她一把抵在瓷磚墻壁上,帶著懲罰性地封住她的唇。 這里今天被另一個男人親過,他嫉妒,簡直嫉妒得發狂。 溫暖被這冷冰冰的墻凍得渾身一個激靈,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輕聲說:“別在這里……” 話語一下子又被吞沒,趙玟軒今天可一點也不溫柔,像是要抽干她的靈魂一樣,對她又是咬又是啃的。 她實在不喜歡他這種霸道到甚至稱得上粗暴的動作,這樣的趙玟軒讓她害怕,所以她一直很抵觸,可他分明已經看出她在極力反抗,還是不肯停下來。 溫暖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被碾碎了,看到他衣領上浸水后越加分明的殷紅,負氣地猛力推開他。 他還是一直纏著她不肯松手,吻如雨下,在她的肌膚上烙一個個印記,尤其頸部,都種滿了草莓了。 她感覺胸前突然一涼,原來是趙玟軒在脫衣服,她見有機可逃,顫抖著雙腿就想往外跑,很快就被一雙結實的手臂抓了回來。 “趙玟軒……”她難受地喊他的名字,“求求你,放開我……” 可惜他充耳不聞,繼續在她身上汲取最后一絲氣力。 進/入的時候,她被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一口就咬住他的肩膀,把血印子都咬出來了。 趙玟軒悶哼一聲,捏著她的下巴就吻住帶著一點血絲的唇,一聲聲嬌吟在兩人口中化為一道道嗚咽聲。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他,一臉的委屈至極。 最后他無奈,只好在她耳邊一聲聲地安撫她:“小暖,別哭……小暖,一會兒就好了。” 躺在床上的時候,溫暖還一直背過身生悶氣,剛才還為穿什么發愁,這下好了,什么都不用穿了。 趙玟軒一直抱著她,在她耳邊哄著,可她就是油鹽不進。 打了一棒子,這會兒再塞給她一顆糖,晚了! 他輕輕吻著她的后頸,極致輕柔,那里已經淤血斑斑,都是他的杰作啊。 他突然有些后悔,為自己的一時沖動,再怎么生氣,他也不該這樣對待她,說好的循序漸進地引導她,說好的讓她慢慢走出過去的陰霾…… 可他還是沒忍住,他受不了她跟其他男人走得那么近,更受不了她一直對另外一個人念念不忘。 溫暖就是個軟性子,只要這一刻別人對她好,先前的所有不愉快都能隨即忘掉。 最后實在磨不過趙玟軒的柔情,她負氣地轉過來身,環住他的腰。 她能理解他的憤怒,自己的女朋友跟前任牽扯不清,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吧?雖然為他今晚的殘暴對待很生氣,可她自己也的確責無旁貸,要是立場再堅定一點,她就不會上宋名揚的車,也就不會讓接下來的一系列不幸發生。 她恨透了自己的搖擺不定。 “趙玟軒,我是不是特別壞?一面想著另一個人,一面還理所當然地接受你的好……”她把頭埋進他的胸前,悶悶地說。 趙玟軒沒想到她一開口就在自責,怔了一下,吻了吻她的額頭說:“你會忘了他的。” 溫暖不說話了,這個她可真不能保證,看宋名揚下戰書時那副斗志昂揚的樣子,她就知道,接下來她在公司可就沒什么安生日子可過了。 兩人沉默了半天,溫暖突然問:“我還沒問你呢,你那衣服上的口紅印怎么回事?” 趙玟軒表示他很無辜。 原來他也是一時沒抵擋住狂蜂浪蝶的熱情,被那田甜不小心啄了一下,還好躲閃及時,否則貞cao可就不保了。 溫暖打趣他:“難得你在這樣的美女面前還能保住晚節啊。” 他冷切切地笑:“你說的,我是柳下揮。” 她哈哈大笑,笑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趙玟軒幫她順氣,這么順著順著,他底下那雨傘又不甘寂寞起來。 不過,粗枝大葉的溫暖暫時還沒發現,她看著他弱弱地說:“其實我得申明一點,我……真的還是第一次,至于為什么沒有見紅,這是個復雜難解的問題。” “我知道。”他笑著說,下一秒就低頭封住了她的口。 溫暖的雙手在半空中亂舞,她不會是遇上了傳說中的一夜四次郎吧? 第二天,溫暖直接下不了床,于是打了電話告病請假在家。 一大早還能保持神清氣爽的趙玟軒,已經換好衣服出門了,臨走前告訴她保溫盒里有粥,讓她吃完再睡。 可她這身子骨是要躺一整天的節奏啊。 玩了會兒手機,手機就沒電了,溫暖探身往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