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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像她說的,學以致用。” 口口聲聲的,永遠都只是為了她,那便罷了,他這個兒子向來有自己的只見,一旦做了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掛了電話,趙玟軒掐滅煙,走到床邊,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安睡中的人,過了良久,才脫了鞋子在她身旁躺下。 天花板上,倒映著兩人的身影,她模糊的睡顏,安靜的睡姿,蜷著身子側躺在他的身旁,像是依偎著他的嬌妻。 他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手,輕輕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似乎這樣才能讓他有把握住她的充實感和滿足感。 若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像什么都沒發生過,她記得他,他也愛著她,偶爾回頭,就能看見彼此的笑顏,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回過頭來,只有他能看見她,看見她棲身在他身側,而她,不是閉著眼,就是眼里容不下他。 他微微側過身,和她面對面而臥,枕著手臂端詳著她的睡顏,她睡相很好,恬靜得仿佛剛出生的嬰兒,連眉眼都舒展了開來。 他輕輕吻上她的額頭,懷著憐惜和小心翼翼,生怕驚醒了這個熟睡的baby,他又親吻了她俏挺的鼻尖,吻上她潔白的眼瞼,她的發際,她的臉頰……每一下每一寸都像是親吻一個神圣不可侵犯的天使,愛憐而輕柔。 這個世上,再沒有什么值得他這般呵護和珍惜的了。 我的女孩,但愿你能一直保持這份純真,幸福下去。 溫暖醒來時,發現自己竟躺在自己的房間,遲緩地回想起昨晚的事,再次陷入癲狂,她難道又是被趙玟軒抱進來的? 隨后靈敏的鼻子聞到房間里淡淡的煙草味道,不由詫異,趙玟軒居然還在她房間里抽煙,這么說他還在房間里逗留了好一會兒?可是他在她房間里做什么? 確保自己依舊原裝進口后,她為自己壯實的肥膽默哀了兩秒,尼瑪,這要是遇上的是流氓,她可就晚節不保了呀!然后又在心里為趙玟軒的柳下揮精神點了贊。 在她房間逗留這么久難道只是為了留下他吸煙的痕跡?這下連她都要不得不相信方芳芳的言論的了。 對了,趙玟軒怎么會吸煙的?在這住了這么久都沒見他吸過。 據說煙這東西會使男人的性功能減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第23章 兒孫滿堂 最近s大的bbs又新建了有關趙玟軒的新樓,他那家投資上億的證券公司被曝光,連帶著頻頻進出他家門的溫暖也被挖了出來,大家開始謠傳兩人因節目結緣,現在正處于“婚前試愛”階段。 溫暖的大學同學自然都看過那期節目,班群已經把兩人的事瘋傳遍了,同學們強烈要求她出席今年的同學會,并勒令她將壕也一并帶上,盡管她已經反復申明網上的傳言只是一場無端的炒作,可還是絲毫不減這群cp黨的熱情。 還有人要求她把趙玟軒拉近群里,讓壕給大伙兒發個紅包。 溫暖捧著ipad,打著哈哈地回:千萬別,否則你們會后悔的,他非但不給發紅包,搶紅包的手速網速手機運行速度都是一流的。 班長:糊弄我們呢,聽說前段時間他還特地在荷蘭為你頂了365朵藍色妖姬,出手相當得闊綽啊。 沒想到連這事他們都知道。 下面一溜的“求包養”。 無奈之下,她只好選擇對此視而不見,卻被趙玟軒看到了。 她正跟大伙兒嘴仗打得火熱,背后突然冒出一個聲音:“發紅包?” 她嚇得連忙抱住屏幕,千萬別被他看到自己誹謗他摳門兒的那幾句話才是。 “紅包怎么發?”他問了個極其弱智的問題。 怎么說來著,山頂洞人就是山頂凍人,她只好手把手地教他。 結果這廝一學就會,還真拿著她的平板在她瞠目結舌的目光下,手動將自己拉進了班群,還發了一個四十三人份的特大紅包,人人雨露均沾,誰都有份兒,不用搶,下面又一溜的“謝謝干爹謝謝老板”。 忘說了,綁定銀、行賬戶是他自己摸索出來的。 他笑看著一群搶紅包的狼,伸手取了茶幾上的被子就喝。 溫暖愣愣地提醒他:“那是我的杯子。” 他反應過來,瞅了一眼手里的杯子,對她笑了笑:“沒事,我不介意。” 她看著他,有點發怔。 直到趙玟軒把平板還給她,她這才才想起來,四十三個紅包,她還沒搶呢,連忙把消息拉到上面,點開紅包,結果人品再次爆發搶了個最大的,班長搶了個最低的0.13,一連串的哭臉,把她那個樂的,連忙對著身邊的趙玟軒喊道:“謝謝干爹。” 然后趙玟軒愣了,她也愣了愣,又趕緊陪笑:“條件反射條件反射。” 他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你們搶完紅包怎么就亂攀親戚了?” 她也不躲,感覺好像有點被摸習慣了,其實這樣被當小狗一樣摸很舒服,讓人想犯困,難怪小貓小狗們一被撓癢癢就舒服得腿都軟了。 這會兒她也微微瞇起了眼,嘴上侃侃而談的興致又上頭來,答道:“這叫拿人手短,多說好話,方便壕下次包個更大的紅包。” 他悠悠地說:“城里人真會玩兒。” 她立刻對他刮目相看,拍著手說:“哎呦呵,居然也會流行語?” 趙玟軒笑了起來,突然低著頭看她:“說真的,有時候在你面前,我總感覺自己特別老。” “你的確老了啊。”她不假思索,反應過來連忙訕笑,“呵呵,我也老了,你老我老,大家一起老。” 這話說的有點歧義,他的表情又變得似笑非笑起來,眉眼漾開來,笑得特別引人犯罪。 他用手指纏繞上她的發梢,一圈一圈地繞,一邊說:“同學會需要我參加嗎?” 溫暖沒想到他會問起這事來,本來想說“紅包都派了,沒有不去的道理”,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那你愿意去嗎?” 他跟她玩兒繞口令:“你希望我去,那我就愿意去,不過……”看著她問:“我是以什么身份出席?” 呀呀呀,這是在逼她做抉擇呢,一個月前的表白還沒有得到答復呢,其實之前她的態度拒絕的含義很明確,只是最近她又有些搖擺起來了。 她琢磨了良久,既然對他有感覺,那就試試吧,她真的已經沒多少歲月可以耽誤了。 不是所有歲月都靜好的,大部分還是充當了殺豬刀,尤其她半截腿兒已經跨入三十老女人的隊伍。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