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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會上送給她的,很土的刻了兩人的姓氏。 想想還真是挺逗,太美的承諾因為太年輕啊。 “謝謝。”她把戒指塞進包里,心里是酸溜溜的苦。 趙玟軒低頭看了她一眼,才說:“走吧,一會兒會有人來拖車。” 溫暖茫然,指著那輛賓利問:“那這輛車怎么辦?不先聯(lián)系一下車主嗎?” “不用。”他簡略地答,從后備箱取了戰(zhàn)利品,就準(zhǔn)備走。 這死小孩,做事怎么能這么不負責(zé)任呢? “這有監(jiān)控,咱們就這樣一聲不吭地走了,真的好嗎?”溫暖怯怯地問。 趙玟軒回頭:“我就是車主。” 納尼? “趙玟軒,我該怎么賠你啊?”直到上了摟,溫暖還是一臉愧疚到死的樣子,為了枚破戒指,她害趙玟軒折損了兩部豪車,罪過啊罪過。 趙玟軒只能用“賓利已經(jīng)老邁,他很少再開,也不準(zhǔn)備去修”來安撫她。 講真,把她賣了也賠不起啊。 趙玟軒:“會做飯嗎?” 溫暖立刻點頭如搗蒜:“會會,晚飯我包。” 她總算是心里安生了點,對于這個要求,她還是比較有自信能完成的,平時在家雖然都是林女士掌廚,但由于個人愛好,她偶爾也會打打下手,撐臺面還是可以的。 做的是幾道家常菜,糖醋里脊、秘制咕嚕rou、蜜汁山藥、孜然土豆……每樣都口味地道,好吃得根本停不下來。 反正溫暖是沒停筷過,吃自己做的菜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況且還做得這么好吃。 趙玟軒臉上透露著對食物的滿意也讓溫暖十分地享受,可吃到一半,他卻突然把筷子擱下,轉(zhuǎn)頭看著她。 溫暖嚼著一塊里脊rou,睜著好奇的大眼睛回望他,還以為他要對她的廚藝進行點評呢,沒想到毫無前戲直抒胸臆地對她說:“溫暖,我們交往吧。” 筷子上的咕嚕rou隨著她的下巴,齊唰唰掉落在飯碗里。 ☆、第8章 美男出浴 該不會是把他車弄壞了,所以要拿她rou-償吧? 溫暖像一尊雕塑一樣直直地看著他,半響,才訕笑著開口:“你在跟我開玩笑?” 當(dāng)初,她問他要不要跟她交往一天試試的時候,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在拿我開玩笑? 她記得自己當(dāng)時是這么回答的,用心虛的神態(tài)加之堅定的語氣說:“我是認(rèn)真的,你就說試不試?”氣勢可媲美一逼良為娼的土匪。 而趙玟軒此時的神情可比她當(dāng)時淡定多了:“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 溫暖愣了一下:“顯而易見啊。”然后徐徐分析:“一來,不符合日久生情的邏輯;二來,我也不具備讓人一見鐘情的外在;三來,短短幾天,你也不可能看到我的內(nèi)在美。” 聲音徒然弱了下來:“總不會真的要我以身相許賠償你吧?” 趙玟軒失笑:“你們女人還真是喜歡庸人自擾,我都說了不用你賠償。” 他往后輕輕一靠,抱著雙臂學(xué)她口氣反舉例:“一來,我今年已經(jīng)三十四,人到了這個年紀(jì)心智也該成熟了,你覺得一個心智成熟的人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嗎?二來,你雖然不具備讓人一見鐘情的外在,但看著很順眼,適合過日子;三來嘛……”瞟了她一眼:“你做飯很好吃。” 原來是被她的廚藝征服了。溫暖仰起臉:“吃飯這事你完全可以找個廚娘。” 趙玟軒反詰:“顯而易見,廚娘沒有你賞心悅目。” “……”她溫暖仔細琢磨,最后想到一個可能性,“趙玟軒,你是不是被家里人逼急了?” 他又是開始擺出啼笑皆非的表情:“你要這么理解也可以。”然后慢條斯理地站起身:“考慮一下?我等你答復(fù)。” 這就不吃飯了,頭也不回地走了。 收拾完殘局,回到房間,溫暖立刻撥出一通電話:“可兒,我被表白了!” “婊白?”電話里,女人的聲音甜美膩人,卻搭著反差的冷笑,“你是說,你被綠茶婊翻白眼了還是被擺了一道?” “不是不是,這都是前幾天的事,我是說今天我被人表白了。” 林可兒立即說:“對方出價多少?” 溫暖本來想說對方是自己父母朋友的兒子,可林可兒這么一問,她就條件反射地開始思考:“他沒提,不過已經(jīng)在我身上浪費了好幾十萬,這算是我在他心中的價位嗎?” 林可兒驚悚:“你居然值這個價?” 她覺得林可兒這話嚴(yán)重侮辱了她的個人魅力,雖然這次價位的確是高了點,可這事是先有“她損壞趙玟軒個人財產(chǎn)”這個因,才有后來他表白這個果,價格的決定因素完全不受趙玟軒本人控制。 她只好說:“拜托,怎么說,我還是一雛兒呢,現(xiàn)在女大學(xué)生出臺一晚上都得五千,我還包月甚至包年,不得多翻幾倍?” 林可兒點出實質(zhì)重點:“可你已經(jīng)是大齡剩女。” “而且還對床事一竅不通。” “說不定還很松。” “你看到人家的丁丁時會不會大叫?” “事后懂不懂采取緊急措施?畢竟珠胎暗結(jié)會令對方很多困擾。” “還有,你敢不敢給他&……x…………” 溫暖凌亂了…… 這到底是個神馬損友? “都什么跟什么,他其實是我父母朋友的兒子,別把這社會想得那么黑暗好伐?”溫暖終于找回一點理智。 聊起男女那方面的事就最容易讓人陷進去,迷失初衷的方向。 “這樣,那倒可以試一試。”林可兒立即態(tài)度三百六十度急轉(zhuǎn),“電話要了沒有?微信加了沒有?有沒有約你什么時候再見面?” 一談及溫暖的終身大事,她分分鐘化身萬年老媽子,隨即又有些思緒混亂了:“不對啊,有這層關(guān)系,他怎么還能提出包養(yǎng)你這類無理條件?” 溫暖只好把這些天發(fā)生的事說了個大概。 得到了她的一聲嘆謂:“看來是命中注定的孽緣啊,暖兒,順應(yīng)天命吧,不要試圖和老天作對。” 溫暖十萬個為什么上身:“可是你不覺得很匪夷所思嗎?人家為什么會看上我?我才跟他認(rèn)識多久?沒理由還對我事事容忍,又是陪我看病又是幫我推拿……” 林可兒終于發(fā)飆了:“你特么就不能給我正經(jīng)談個男人?誰規(guī)定沒認(rèn)識多久就不能表白的?你知道現(xiàn)在的男女有多務(wù)實嗎?感覺對了,閃婚;感覺沒了,閃離。不就表個白,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