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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待,親眼看著自己的meimei被殺害卻無能為力,難怪會有這么深的恨意。 這其中,可能還有對自己的恨吧,恨自己在meimei被殺害時卻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齊令儀想。 “你覺得在此訓練不能夠讓你報仇嗎?將來上了戰(zhàn)場,你還是有機會手刃敵人。”齊令儀問他。 那少年瑤瑤頭,臉上都是堅定之色,又鄭重地給齊令儀磕了頭。 齊令儀在心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來又是一個固執(zhí)的人,她溫聲說道,“非是我不幫你,只是仁義樓的暗衛(wèi)選拔不歸我管,而是你眼前的這位燕統(tǒng)領(lǐng)。”馬小白聽了這話,臉上有疑惑之色,仁義樓不是公主的嗎,還有公主不能管的事?他抬頭看向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的燕綏,心中有些緊張。 齊令儀打量了一下馬小白瘦弱的小身板,繼續(xù)說道,“你在他這,肯定是過不了關(guān)的,”馬小白的臉上顯出了失望之色,又聽齊令儀說,“但是,我給你一個機會,做我的護衛(wèi),將來到了合適的時機,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 聽到可以報仇,馬小白就要答應下來,齊令儀卻讓他先不急,“但相對的,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在我沒有允許之前,你不可以報仇。” 馬小白咬著下唇,見齊令儀的神色,知道這是齊令儀給他最大的讓步,也是自己能夠成功報仇的唯一機會,咬牙回答道,“只要能夠報仇,馬小白一定聽公主的話。” 齊令儀點頭,讓馬小白去收拾一番,一會就隨她一起走。其他幾個練兵場,她今日沒有準備去。 回到仁義樓,讓蓮子在七層給馬小白安排了一個房間,齊令儀就回書房開始處理今天的事務,一會,一封密信就從暗格里傳到她手上,是來自京城的。 匆匆瀏覽了信上的內(nèi)容,齊令儀輕蹙了好看的眉毛,她用手捂著額頭,微垂了眸。本以為朝廷對她總得有一個說法,萬沒有想到,那個三哥哥怎么會在這種時候病了,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就這么令人厭惡? 這個消息燕叔很快也會知道,這對燕叔來說是天賜良機,以他的性子,更是會加快進度,趁著皇帝病危,起事必會事半功倍。 這將齊令儀原本的計劃都打亂了。 這消息是瞞不住的,仁義樓里沒有燕叔看不到的消息,她得想想辦法,先穩(wěn)住鳳陽再說。 這日下午,趁著燕綏去了郡守府,齊令儀帶上馬小白和蓮子一起出了仁義樓,馬小白已經(jīng)換上了侍衛(wèi)的服飾,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雖然齊令儀吩咐暗衛(wèi)不許跟著,但她知道他們肯定還是偷偷跟著在。齊令儀幾人到了一家叫如意醉的酒樓,進了包間,一會就有小二帶著丫鬟上菜,齊令儀點名讓一個丫鬟留下為自己布菜,給了那小二一錠銀子,小二哪有不愿意的,吩咐那丫鬟好好服侍。 一會,這丫鬟端著酒低頭走了出來,回到酒樓后院從后門走了出去,七拐八拐到了一家賣羊雜湯的小店,因為天熱,小店生意冷清,屋外的幾張桌子都空著,老板在陰涼處有一搭沒一搭地扇著扇子。 “老板,羊雜湯還有嗎?”如出谷黃鸝般的女聲響起,那老板剛覺得聲音熟悉,準備起來招待客人,抬頭一看,卻是熟人。 趕緊將人請進屋內(nèi)的房間,“姑娘怎么親自來了?”孫貴端了茶水,讓孫夫人出去看著店面,問道。 齊令儀的身份孫貴已經(jīng)知道了,關(guān)維楨叮囑他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皇上的旨意。所以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店正正好暴露在了仁義樓樓主面前,但他并沒有遷動或是撤出鳳陽郡,關(guān)維楨是皇上的特使,他信任眼前這個姑娘,自己不妨也等等皇上的旨意。 但是在皇上沒有承認前,他是不會承認齊令儀的公主身份的。 眼下他剛好有事要聯(lián)絡齊令儀,正在愁怎么傳遞消息,沒想到人就到了面前。 齊令儀走了不少路,這時候也正好渴了,端起茶來先喝了幾口,然后說道,“我聽說皇上病了,而且很嚴重。” 孫貴心中千回百轉(zhuǎn),最后點頭。 齊令儀嘆了口氣,心中那萬分之一的指望著消息有誤的希望也沒有了,“如今這事不好辦了,皇上病了,在這個時機,各方都蠢蠢欲動,我怕鳳陽郡這邊我壓不了多久。我聽說前些日子薊郡也發(fā)生了幾場小的沖突,南邊的幾個土司都是司馬昭之心,偏皇上病了,我怕他們會借機生事。”少女思索著說道,“今日我出來也不能太久,不然他們生疑了怕會暴露你們,你最好能給關(guān)大人去一封信,先前那件事,讓他無論如何要請皇上下召,這事才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聽了這番話,孫貴才放下心來,齊姑娘確實是在為齊國考慮,她上次說的絕不會做有損齊國的事也不是一句空話,如此他的事才好辦了。 “姑娘想說的,不妨親自與關(guān)大人說吧。”孫貴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要是打個滾賣個萌(~ ̄▽ ̄)~,會有收藏和評論嗎,小天使們~ 還想問下,如果寫小劇場你們想看嗎? ☆、第二十二章 八月十五,中秋佳節(jié)至。鳳陽長公主傳令三軍,選拔表現(xiàn)出眾的將士,在八月十五日同聚城外十里坡,同時舉辦比武大會,以壯三軍士氣。 馬小白守在屋外,背挺得很直,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保衛(wèi)公主的安全是他的職責,他不能有絲毫松懈。 屋內(nèi),蓮子整理好衣服上的綬帶,看著盛裝華服的齊令儀,真心贊嘆道,“我從未見過比公主更美的人了。”今日有盛會,更是節(jié)日,齊令儀穿著禮服,拿出了皇家公主的派頭。 她淡淡笑了,“就你會說好聽的。” “我真高興。”蓮子眼中滿是笑意,“再過不久,天下人都會知道,您是鳳陽長公主,是天下最尊貴的人。” 齊令儀在心里輕嘆口氣,拿起桌上的白紗戴上,舉步向外走去,蓮子和馬小白緊隨其后。 今日齊令儀著盛裝,乘四匹馬拉的華蓋香車,馬蹄噠噠,路邊的百姓見到官兵清道,車內(nèi)的人盛裝華服、面帶白紗,就知道這是鳳陽長公主出行了,連忙跪下行禮,面帶崇敬地目送車馬的離去,直到車馬走得很遠,才想起來起身。他們難得見長公主一回,見一回便是增添一分福緣。 今日天氣正好,陽光透過紗簾投射在齊令儀的身上,暖融融的,并不是很熱。等到離城門越來越遠,齊令儀不知為什么,感覺到自己有一絲緊張。 那日孫貴與她說,讓她去見關(guān)維楨一面,著實嚇了她一跳。皇帝病危,聽說已昏迷許久,神志不清,關(guān)維楨此時怎么會私自出京來到鳳陽?但疑惑歸疑惑,見了面一切自然清楚,她知道關(guān)維楨不是莽撞的人,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