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跟到國外去了,在那里一待兩個月,差點連學都不上了。” 幾人都紛紛驚呼是嗎真看不出來。那人又繼續(xù)道:“還有更厲害的,據說那時卓醫(yī)生有女朋友的,他還挺喜歡那女朋友,只是不知何故,兩人當時并沒有在一處。喬家瑤也許就是把握住這一點,趁火打劫,把卓醫(yī)生搶了過來。”幾人都七嘴八舌道:“不會吧,真看不出來。她也太會落井下石了。”又道:“那卓醫(yī)生也未免太意志不堅了些。”那人頓了頓,冷笑道:“其實這種事未必怪罪到男人頭上去。女人若誠心布置一個溫柔陷阱,有幾個男人能逃脫,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光靠死纏爛打恐怕不夠,想想便知,肯定還有些下三濫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像她那種女人,表面看著越純情,在床上越放蕩。”另幾個人都哧哧笑起來,一個說:“搞定了卓醫(yī)生,留校什么的,便小菜一碟了。反正我們是無法做到的。”又是一番嘲笑。 這樣的言論,平日里在外面她們是肯定不肯說的,畢竟也要顧忌到身份。但到了特定的環(huán)境里,卻肆無忌憚起來,那是是因為對某些女人來說八卦別人的是非是一種天性,事情本身的真相,是否傷害到別人都不與她們相干,只要口舌痛快便可。但她們也因此常常忘了隔墻有耳這種事。 加恩沖出去的時候,她們都驚呆了。正因如此,在廝打過程中她們難免有些畏手畏腳,所以才叫加恩占了上風去。 卓風華從快餐店出來后,佳瑤也從孫老師那里回來了。這次她終于見到孫老師了 ,但孫老師態(tài)度特別冷淡,而且用冤屈和堅定的語氣對她說:“我們只是上廁所而已,什么都沒做,不明白你meimei為什么發(fā)瘋沖上來。聽說她平常為人就囂張跋扈只看自己心情,可憐我們無辜受罪。她這個性子得幫她改改。”佳瑤說:“加恩并不是那樣的人。”孫老師馬上叫道:“難道我故意污蔑不成?你要不信,去問問另外幾個老師,看她們怎么說?” 她既能讓她去對證,便肯定已與她們統(tǒng)一口徑。看樣子,她們不預備顧及一點與佳瑤的同事之情了。佳瑤心急如焚,不曉得該怎么辦?叫加恩來道歉,她想想便做不到。 兩人上車后,卓風華把在清琉那里聽到的轉述給她。他覺得她應該知曉。有些話他掐頭掐尾的沒有說完整,但只言片語便已足夠了解其隱藏的惡意。 佳瑤聽后,久久沒有做聲。 過了好一會兒,她看著窗外,輕聲道:“她就喜歡多事。” 卓風華笑道:“的確多事。換做你,肯定當做沒聽見的。”佳瑤明知道他的意思,還是轉過來捶了他一拳:“要你來說!”卓風華握住她的手,說道:“你覺得她們究竟想怎樣?” 佳瑤愁道:“最近剛巧出了新聞,有個富家子弟醉駕撞人致死,卻企圖花錢擺平事故,更言語輕狂,引起公憤。正好這件事湊到一起,只怕他們是想借此立個威風吧。孫老師家人一直在一旁煽風點火,說這樣的學生不可輕饒,又說什么有錢了不起。另外幾人雖然還沒有交涉,但我想大概都是這樣意思了。”她想起她們在廁所里說的那些話,心里雖然氣,可是眼前卻沒有辦法追究她們。她們幾人統(tǒng)一口徑,沒有證據不說,最關鍵在于加恩確實打了人,其中還有個孕婦。無論叫誰看,都要站在她們那一邊的。 佳瑤擔心的是:“這樣下去,萬一鬧到家里可怎么辦?媽那么忙,還要她為這種事cao心,絕對不行。”還有一點,加恩恐怕也要被狠斥一頓,不過她沒有說出來。卓風華卻領會了她的意思,溫聲對她道:“不要緊,真到了那一步,也不必驚動伯母。”佳瑤沉浸在憂慮里,只說:“那還能怎么辦呢?只希望不要發(fā)展到那一步。” 結果卻不隨她愿。事情還是到了那一步。因為孫老師家人的強烈要求以及加恩的不合作態(tài)度,最終系里只好讓佳瑤通知家人來協(xié)商解決。 佳瑤想讓蓮姨去一趟,但又覺得行不通。任何事一旦蓮姨曉得了,沐清就也曉得了。正為難時,卓風華對她說,“我去。”佳瑤很猶豫,加恩更是不以為然,但再沒有其他更好人選了。她們便隨著他一起到了辦公樓,進行這次會面。 那些人看到他來,都露出驚訝之色。卓風華倒是一派從容,彬彬有禮的自我介紹:“我是佳瑤未婚夫,雖還沒正式結婚,也算半個喬家人了。加恩叫我一聲哥哥。她們mama事務繁忙,實在脫不開身,委托我前來了解情況。”對方一哼:“來了解情況?難道情況還不夠清楚?你家那個無緣無故打了人!這都不清楚你來做什么?還有,誰不忙?既然家長這點誠意都沒有,還談什么談。直接叫記者來看看你們這些有錢人的嘴臉吧。” 卓風華微微一笑:“你說的對。加恩打人的確不對,該由她母親出面最好。該認錯認錯,該受罰受罰。”眾人都看著他,不知他賣什么藥,又聽他說:“不過我今天來,主要還是為佳瑤。”他朝四周一看,眼神掠過孫老師幾人身上,慢慢道:“我便也不繞彎子了。有幾人在洗手間散播不實謠言,中傷我與佳瑤的關系,詆毀污蔑佳瑤作風以及人品,并口出惡言肆意侮辱佳瑤,致使佳瑤心神受損,我十分痛心。因此,我希望這幾位能向佳瑤公開道歉。否則,我將提起訴訟。” 孫老師幾人都白了臉,說道:“你不要胡說八道。”卓風華慢慢道:“那日除了加恩的那位朋友,還有另一位同學也在場。不過她膽子小,當時沒敢露面。巧的是她那天手機正好開著錄音在錄一點東西,一不小心收錄了一些對話進去。我找到她談過,她不大愿意出來做人證,但物證倒是毫不吝嗇的。” 孫老師道:“我們什么都沒說。你少詐我們。”卓風華皺眉道:“我看起來像那么無聊的人?只不過看在畢竟跟佳瑤是同事,以后還要相處,因此才來私下協(xié)商。就像你們一定要加恩給個交待樣,我同樣也希望能給佳瑤一個說法。”他轉向主任,好像有點痛心疾首:“上訴是一定要的,雖然我已離校,但畢竟是學校培養(yǎng)出來的,一直都關注學校的師資和發(fā)展。我聽了那些對佳瑤的言論,很是惡毒,不由質疑和憂心,這樣道德的人居然是我們學校的老師。” 所有人都接收到了他的言下之意,在那里紛紛攘攘氣憤的叫:“少虛張聲勢,怕你威脅不成,難道你還能剝奪我們工作不成。好啊,有本事就來啊,有錢了不起嗎,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們怎樣?打官司誰不會,打的你呱呱叫。”雖然他們叫囂的兇狠,但動起真格來,卻先就底氣不足了。那什么物證著實叫她們灰心與膽虛。而且,搞不好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