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瓏可就要醒了。” “呃!幾時了?” 暮景夕猛的睜開眼睛,卻見蕭寒單膝跪在地上。 “蕭木頭,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她突然笑道。 當然,在古代可沒有單膝跪地求婚的做法。只有面無表情而耳根處微紅的蕭寒,他不清楚公子怎么會突然這么問。 “不,不是,我…我只是喚你起來罷。”蕭寒眼睛盯著床腳,面無表情的回答。 “啊,忘了,這里沒有單膝跪下求婚的做法。”暮景夕起身喝了幾口茶,當漱口… “走吧,辦正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你最為忠實的信奴 你是我最為致命的信仰 抬頭,怕被那耀眼傷害 低頭,卻又渴望那光芒 我是你最為忠誠的信徒 請讓我伏跪在你的身旁 ————蕭寒 第39章 再見 古月的天氣,因為位于極北方的緣故,不常有太陽高照的大晴天,常見的,就是如同今日一般,烏云之中幾朵白云,清風寒冽,行人卻走得昂首挺胸,冷風絲毫不影響他們的驕傲。 在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正在上演著離別。 暮景夕掀開馬車簾子,沉默的看著正在熟睡的玲瓏,眼眸低垂,轉而抬頭微笑的看向面無表情的蕭寒。 “蕭木頭,我等你一個月,一個月里,你要把玲瓏送得夠遠,讓信任的人送她回蒼歌,一個月后,我們就從這里出發,前往樓夜。” 蕭寒沉默的點點頭,一個月而已,比幾個月短便好,他自我安慰著。 暮景夕望著一如既往面無表情的蕭寒,心中有些泛酸,相處了這么久,終究還是要在已經習慣的情況下分別… 她沉默上前伸手摟住了蕭寒,讓她再最后感受一次他的溫暖吧,下一次,誰都不知道會是何時。 被暮景夕摟住的蕭寒,只是以為她因為要離開玲瓏好幾個月,心里難過才會如此。 但他還是忍不住會想,有沒有舍不得我?雖然只是離開你一個月。 調整好情緒的暮景夕,異常溫柔的整理好披在他身上的披肩,“好了,還啟程了。” 蕭寒輕輕一躍跨上赤紅的駿馬,眼睛卻緊盯著暮景夕。 她微笑招手,“一路順風。” 他說:“等我。” 赤紅的駿馬躍起塵埃,馬車也隨之緩緩啟動,蕭寒不再回頭,若是他回頭,便會看到眼神暗淡,眼睛通紅,渾身顫抖的暮景夕。 昨天是夜靜嵐,今天是玲瓏和蕭木頭,暮景夕真覺得自己有點受不住了,不過,她們都將是最為安全自由的,這樣一想,她又有些開心。 “呵呵…終成孤單一人。”她用手拍了拍臉,讓臉上哀傷的情緒掩藏,恢復成清冷的狀態。 “該去找二哥了。” ………… “什么?!你可真夠狠心啊!”玉笙卿氣沖沖的在房間里來回走動著。偶爾怒瞪一眼依舊神色自若的暮景夕。 “把玲瓏和蕭寒騙回蒼歌,你自己獨自冒險,再說,誰讓你自作主張去接近夜越塵,難道我就沒有別的辦法拿到解靈石嗎!?” 暮景夕挑眉,“你有什么辦法?”這解靈石可是樓夜的傳國象征,沒有最近距離的接觸,連見到都難。 被暮景夕這么一問,玉笙卿眼神一滯,嘟囔道:“就算沒辦法,也可以找個模樣不錯的女子送去就好,不用…” “誰比我更加合適呢?”她毫不猶豫的打斷玉笙卿的話語。 玉笙卿再是一愣,是啊,論姿色,何人能及眉目如畫的她?論資格,她可是預言中的主角。她去,勝算比任何人都大。 暮景夕見玉笙卿不再言語,她也知道可以了,便放輕了口氣,“不過你也放心,預言在,我就不會死得那么快。” “夕兒,讓你去涉險,我始終……”雖然從小沒有一起相處過,但是,親人始終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都說了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她今天都說這句話多少次了。 “也罷,反正我也勸不動你,只要你能保證你的安全,我… 又能怎樣…我只是個無能之人罷。”玉笙卿苦澀一笑,他身上可還是背負這蒼歌圣王的責任,蒼歌百姓的性命,如今,他能怎樣呢?除了讓夕兒涉險,他真是無能… 暮景夕覺得,垂頭喪氣的玉笙卿,真是像極了傷心賭氣的鈺兒。習慣性的伸手去捏拿rou嘟嘟的臉,不過,已經是大人的玉笙卿rou感比不上鈺兒。 “你真是像極了鈺兒,總想著自己是個大人,其實還是個會自暴自棄的小孩。” 此時的暮景夕,眼里沉浸著哀傷,眼神忽暗忽明,有說不出沉重。 玉笙卿嘆息攬住心情灰暗的暮景夕,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都過去了,一切都已成塵埃,讓它隨風飄遠吧。” 被安慰的暮景夕,才想起自己雖然是穿越而來,但還是享受到了親人的溫暖,而玉笙卿…只能在他人的口中得到自己家人的消息,從小住在冰冷的皇宮里,想到這點,暮景夕又有些愧疚。 “二哥。” “嗯?” “你真的不恨爹爹和娘親嗎?” “呵…沒有接觸過,就如同陌生人一般,怎么會恨呢?但是,他們給了我生命,雖然無奈中也給了我孤獨與枷鎖,生育之恩還在,被給予生命的我,怎敢去恨?” 如此沉重的話,玉笙卿卻說的很輕松,而想通這些,他其實用了十幾年,才讓自己不那么難受。 “對了,在樓夜的萊茵城的文叔叔,你認識不?” 暮景夕轉開了話題。她也知道,有些東西說得輕松,心里還是有些難受。 玉笙卿低頭想了一下,“小時候見過幾次,他是暮老爺的義弟,他的夫人,是蒼歌的皇族遠親,暮夫人當圣女王時,賜皇姓。” “這樣,他們好像知道很多關于以前的事,本來想有空去問問他們,如今…二哥你代我去吧。” 玉笙卿點點頭,“可以,你把玲瓏和蕭寒趕走趕得那么急,是不是這幾日就要出發去樓夜?” “沒錯,小蒼子說七天后,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想后天就出發。” 玉笙卿眉頭一皺,“這么快?” 他都有點同情那個蕭寒了,被騙說一個月,一個月之后,一切都來不及了。 暮景夕疲憊的坐在椅子上,臉趴在桌子上,“快一點和慢一點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