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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蒼子…” “好好收拾罷,最遲,七天后出發…”蒼少玄打斷了暮景夕的話語,只見他眼眸微閉,“前往樓夜。” 話一說完,他便片刻不待的快速隱入黑夜里。 見蒼少玄的黑影在轉角處消失,暮景夕微微嘆口氣,自己主動跑進牢籠,也真是讓人無奈了。 最后…還有一堆事情要解決才是。 翌日 玲瓏和蕭寒一大早就被暮景夕喚到了她的臥房。 “小姐,你這一大早就喊我們來,是有什么事嗎?” 玲瓏睡意模糊的打了個哈欠,眼神恍惚的看著一臉嚴肅的暮景夕。 一旁面無表情的的蕭寒盯著暮景夕眼皮下的淡淡青影,微皺眉問道: “昨晚沒睡好?” 暮景夕抬眼看著眼前自己最為關心的兩個人,玉笙卿她不擔心,但是這兩人……唉 “都坐下,我有正事要跟你們說。” 聽到說是正事,玲瓏和蕭寒也不扭捏,直接坐到暮景夕的對面位置。 待坐定后,暮景夕看了一下玲瓏,又轉眼看了下蕭寒,才開口說道:“我要去樓夜國的萊茵城待幾個月。” 還在模糊狀態的玲瓏想也沒用就點點頭,“可以啊,如果小姐想去的話,我們就去啊。小姐是去見文老爺吧。” “我也沒意見。” 蕭寒也點點頭。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玲瓏掰著手指想著要收拾的行李。 “不是我們,是我,我一個人去。”暮景夕暗嘆一口氣。 “呃……不是我們嗎?” 玲瓏手下的動作停止,一愣一愣的看著暮景夕。 連蕭寒眼中不掩驚訝的神情。 暮景夕點點頭,“沒錯,玲瓏,你和蕭木頭一塊回蒼歌去吧,這幾個月,你們倆就在蒼歌幫我打理一下店鋪。” 到了這一步,她想讓玲瓏和蕭木頭停在安全線內,不要隨她進入危險區。 聽到是小姐一個人去,玲瓏的眼淚就止不住了,“小姐,你不要玲瓏了嗎?” “唉!怎么可能。我最需要玲瓏了。” “很危險?” 沉默了好一會兒的蕭寒突然問道。 真的一問,玲瓏的淚止住了,瞪大了眼睛,在生氣。“危險?小姐危險你就讓我躲在安全里嗎?” 暮景夕有些無奈,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世界上最難搞的就是自己最在乎的人。真是…太對了。 “不是很危險,我只是想一個人去看看罷,又不會有事,這事就這么定了,你們,下午就立刻收拾東西回蒼歌!” 暮景夕擺出嚴肅臉,強硬的態度。 “現在都出去,我要睡覺。” 為了不讓他們有迂回的余地,暮景夕下了驅逐令。 “嘭!” “小姐……” 暮景夕皺眉看著跪在地上的玲瓏,“起來!” 玲瓏擦了擦臉上不停往下掉的淚水,邊擦邊搖頭,抽抽噎噎的說道:“從小到大,玲瓏就一直跟著小姐,小姐待玲瓏如姐妹,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不會因為玲瓏是個下人就遠離,現在,暮家沒了,玲瓏只剩下小姐了,刀山也好,火海也罷,讓我陪小姐一起去吧,玲瓏不怕死,就怕不能陪著小姐,小姐那么怕孤獨一個人…嗚嗚……” 說著說著,只聽到了玲瓏的哭泣聲。 “起來,別哭了,我答應你便是。” 暮景夕一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輕聲說道。 玲瓏頂著淚眼,狐疑的瞄向暮景夕。哽咽的問道:“真的?” “真的真的,又不是去送死,快起來,還要我去扶你才起嗎?” 玲瓏也不顧眼睛紅腫,鼻涕未擦,瞬間揚起個大笑臉,“不用你扶,我這就起。” 起身,拍拍膝蓋處的塵土,又恢復成平日活潑的玲瓏。 “嗯,玲瓏你回去收拾一下我和你的包袱,不要帶太多東西。” 暮景夕淺笑的的說道。 “誒!好勒!我這就去。”玲瓏開開心心的離開了。 在臥房的房門緩緩掩上之后,暮景夕的笑臉瞬間消失了,轉而是一臉無奈。 她緊皺著眉頭,轉頭看向一旁沉默的蕭寒,“你雖然什么都沒說,其實也不打算聽我的是吧?” “是…” 蕭寒面無表情的回答著。 暮景夕煩躁的用力揉了揉眉頭,“怎么一個個都那么難搞。” 蕭寒:“………” 暮景夕:“要怎樣你才會答應?” 蕭寒:“讓我陪著公子便好。” 暮景夕:“若我說這是命令呢?” 蕭寒:“……” 暮景夕再次煩躁的揉著眉頭。蕭寒沉默上前,溫柔的按著她的太陽xue,舒緩有節奏。 “按這里才能舒緩,眉頭都被你揉紅了。” “這是因為誰。”暮景夕沒好氣的說道。“不管怎樣,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除了離開你幾個月,我什么都答應你。” 蕭寒回答的毫不猶豫又溫柔。 “耳朵過來。” 暮景夕淺笑著勾勾手。 如此勾引動作,讓蕭寒手一頓,僵硬的靠近暮景夕。 暮景夕一把勾住他的頸項,在耳邊私語,熱氣在他的耳廓邊纏繞,溫軟的唇有時不經意碰到他的耳垂,癢癢的,卻讓他身心酥麻。 “聽到了嗎?” 暮景夕將蕭寒的頭轉向她的方向,嚴肅問道。 “嗯。” 蕭寒木訥的點點頭。 “很好,搞定這事后,我們就出發。” “嗯。” 蕭寒再次點點頭。 “好了,出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 “好好休息。” 蕭寒微微頜首,退出臥房,輕手關上房門。 邁著沉重的步伐,倒在床上,暮景夕輕呼了一口氣,愿一切按照自己計劃中的那樣… …………… “叩叩…” “公子,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經將玲瓏迷暈了。” 蕭寒站在暮景夕的臥房門前,朝門內說道。 他等了好一會兒,房間內傳來的只有靜默。蕭寒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公子說事不宜遲,所以他得喚醒公子。 話是這么說,但在蕭寒掀開簾帳,看到安靜熟睡的暮景夕時,他就猶豫了。應該是很困,才會讓一向淺眠的她睡的這么沉吧。 蕭寒單膝跪在床前,伸手在空中,臨空描摹著暮景夕的模樣。好看的眉眼,好看的鼻子,好看的唇,他不知道該用什么形容詞,只有好看。 輕輕將暮景夕垂在床沿的手放置到自己的手心處,很是溫柔的輕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公子,該起了。” 蕭寒臉處溫柔已經恢復成面無表情。 見暮景夕眼睫毛微顫,卻不愿睜開,“再不起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