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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代遙指不定后知后覺的考慮她對幸村精市的感情了。 講真,長那么大雖然沒談過戀愛但跡部景吾覺得自己情商還是很高的。要換成是他碰上一個女的扭扭捏捏說喜歡他結果來個大反轉對他壓根沒別的意思不好好教育一番就不錯了,這么一想,竟很有些為幸村精市委屈。 不過他瞧著幸村精市也不見得多喜歡久代遙,談戀愛又不是結婚,沒股瘋狂勁都是白搭,這兩人能做好夫妻卻是沒辦法當好情侶的。 跡部景吾沉思了許久,才恍然覺得為別人cao心的自己像個老媽子一般有些愚蠢。 于是在久代遙的郵件發出去半個小時后,她收到了回復。 [反正你和幸村精市也沒戲,想那么多做什么。說實話,你平時看著長得還算順眼,但你倆同框簡直就是天使和惡魔的組合。要我說,不喜歡最好,喜歡也趕緊放棄吧。他那種男人,要是沒有強烈的自信和突出的外表,站在他邊上都有壓力。當然,本大爺這樣的站在誰邊上都不會失色。——From跡部景吾] 久代遙:“……” 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好氣哦! 結果搞了半天,久代遙還是沒能得出一個正確的答案,只能遺憾作罷。 該清楚的時候總會清楚的。久代遙自暴自棄地想。 在東京的最后一日,疾走比賽開始了,賽程緊湊的疾走比賽放在IH最后,與首日的游泳比賽相互呼應,為此次全國性地賽事畫上了終止符。 久代遙坐在終點前的看臺上,和周圍的所有人一樣大聲地呼喊著,當西星學院出場的時候,場間幾乎沸騰,諏訪憐治遠遠看見久代遙,卻不期然看見她邊上之前在休息室還沒見到人影的赤司征十郎,臉色當即沉了兩分。 陰魂不散!!! 諏訪憐治活動活動手腕,帶著很不爽利的心情走向了自己的起點。 大約是平時的演藝活動分了心神,西星眾雖喜愛疾走,卻對冠軍名次沒有那般執著,哪怕早早就輸了比賽,面上卻沒有幾分遺憾,反倒是對接下來的比賽走向甚是期待。其中一隊是這半年來和他們走得極近的隊伍,也是他們看好和毫無保留交流心得的隊伍。 值得高興的是,這個曾經以疾走聞名卻又落魄的學校終于在這次比賽中再次走到人前,取得了榮耀。 “憐治!太可惜了,就差一點點。”下意識說完的久代遙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這話如同火上澆油,干巴巴地笑了笑,補充道,“但今天的憐治也很帥哦!” “憐治大人當然是賽場上最出色的人了。”黛靜馬理所當然,沖著久代遙身后癱著臉亂沒存在感的黛千尋道,“喲,千尋,聽說你們得了冠軍,恭喜你們了。” “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黛千尋斜眼,試圖表現出滿不在乎的表現,被黛游馬拉著一通笑。 諏訪憐治沒看見赤司征十郎,裝作無意地笑著問道:“遙,我剛剛好像看見你那個小隊長了?怎么沒一起進來。” “啊,恩!籃球部有幾人來了,赤司說……”久代遙頓住,懊悔怎么在諏訪憐治面前就這么管不住嘴,差點就把那么傷人的話給直接說出來了,忙轉了話頭,哈哈干笑,“他說總不能那么多人都擠過來,就先離開了。” 黛千尋斜眼,識趣地沒吐槽。 當西星落敗的時候,赤司征十郎十分不顧及久代遙這個熟人的面,仿佛吃飯睡覺一樣相當平靜地評價道:“風光果然不代表實力,若是西星也有那個方南那般想要勝利的氣勢,這次冠軍還不知道會花落誰家。既然是比賽,無論如何就應該全力以赴才是。” 畢竟也是有過一面之交,賽事結束后久代遙想當然地邀請他一起來休息室,誰知那家伙竟然甩下一句“失敗者沒什么好看的”就領著籃球部的成員走了。 借著熟人的失敗來教導隊員什么的……真是感覺微妙啊。久代遙心里頗不是滋味。 不過諏訪憐治聽到久代遙隨便找的借口心情卻很好,拱自家白菜的豬,能不見就不見! 得知久代遙為了參加臨時決定的短期小合宿而無法回神奈川后,諏訪憐治的好心情又消失了,默默思考在升學志愿上填上京都大學以近距離看顧自家單純的花朵。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我這么強壯(?)竟然會感冒咳嗽!!! 昨天到家頭疼地不行洗洗就睡了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更新的! 小天使們日常出行也要注意防寒保暖哦(←永遠的馬后炮作者你們習慣就好 ☆、權利 IH結束后一幫人就啟程返回京都,并迅速組織起了短期合宿。 這次短期合宿一共只有一軍的十人加上久代遙。由于赤司征十郎在七月已經和赤司征臣好好交流溝通過,取消了預定的留在東京的計劃,倒是一直跟著大部隊忙前忙后。 這次合宿地點就近只在京都附近的海岸,好巧不巧碰上了洛南的籃球部。同是京都的籃球名校,可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洛南單方面的。 “赤司隊長,好巧啊,恭喜你們拿了IH冠軍。”洛南籃球部部長八島南雄口吻略酸,瞅著面前洛山的一軍成員們,交流切磋的話卡在喉嚨里怎么都說不出來。 人家二軍的都能勝了他們,雖然有些僥幸成分吧,但卻是事實,而淘汰賽中不巧第二場就碰上了洛山,以大比分敗北,今年是絕緣冬季杯了,眼下只寄希望于秋季大賽可以好好表現,讓三年級的可以了無遺憾地引退。 想著隊中努力了一年的三年級們,八島南雄咬咬牙,還是忍不住開口刺探:“赤司隊長,不知你們秋季大賽有沒有意愿參加?” 秋季賽不如夏季賽和冬季賽規模那么大,一般能進入IH和WC的學校都不大會參加,幾乎是為其余那些止步全國的學校準備的舞臺。 但不大會,不代表不會。 洛山就沒有參加秋季賽的傳統,畢竟平日的練習加上每年兩次的大規模賽事已經花費了不少時間,不過這次赤司征十郎似乎卻另有想法。 “我是打算從二軍選出一隊一年級去參賽,不過參加與否也要看他們的意愿。”赤司征十郎毫無隱瞞,禮貌地沖八島南雄點頭,“一起努力吧。” 得到答案的八島南雄也不好再多問,說了些寒暄的話就離開了。 久代遙看著那一群少年的背影,莫名心酸,卻又忍不住慶幸自己所在的隊伍是這般出色。她覺得自己是肯定沒有諏訪憐治那么豁達,能看著勝利失之交臂而不失望悵然。 “赤司,WC的時候,你會不會也像這次這樣不上場?” 說實話,地區淘汰賽都一場不落的赤司征十郎卻缺席決賽的時候,久代遙是相當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