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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車,在喝。你這個同志思修是不是不及格,作死還得拉墊背的啊?!?/br> 江月強忍笑意,還是掩不住嘴角微挑,小姑娘真是有意思。 江月自覺生性淡薄,畢業分手季,前女友選擇要出國,自己索性提了分手,快速刪掉了所有聯系方式也沒什么糾纏跟不舍。人生有夢,各自精彩而已,自己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大問題。 反倒是康亦搞得動靜不小,滴酒不能沾還特地點了半打啤酒,還陰差陽錯帶個未成年陪喝? **** 兩天正后在樓下超市買冰淇淋的余盈樽收到一條沒備注的信息。 “下樓,拿你的物理作業了?!?/br> 余盈樽有點尷尬,她不是個有偶像包袱的人,可現在這身自家太后買的連體兔子睡衣套裝,還帶了毛球尾巴跟耳朵。 糾結了幾分鐘,伴隨著電話響聲,余盈樽終于否定了出門假裝看不見江月轉身狂奔上樓換衣服;假裝沒看到消息先不拿作業本;假裝不在家讓mama下樓拿……等五六個方案。深吸一口氣拎著快融化的冰淇淋走出超市,小跑到江月面前。 江月看到一只粉紅色,兔子?朝自己小跑來,小姑娘顯然體育不怎么樣,跑了才沒幾步臉頰染紅,一雙圓圓的眼睛望著自己,獻寶似的打開購物袋,問江月,“吃冰淇淋嘛?” 江月隨手挑了一個口味,跟小姑娘并肩站在樹蔭下舔冰淇淋,因為化的差不多了。 居高臨下的打量面前的小姑娘,唔,發育的還不錯。小姑娘舔的很仔細,嘴角殘留著奶白色液體,江月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真是沒有戒備心啊。 伸手揉亂小姑娘細軟的頭發,把兔耳帽子扣上,順便玩了一會兔耳朵。換來了一個氣憤的瞪眼,江月輕笑,低頭把練習冊塞到睡衣前面的巨大口袋里,“回家吧,以后別穿睡衣出來了,兔子出門不安全,容易遇見狼,還有作業記得寫好名字。” 余盈樽回家的第一件事是把兔子睡衣換了,壓箱底。 然后翻開練習冊,江月的字剛勁有力,整本練習冊都做完了,解題步驟詳盡、方法也多樣。除了第一頁的名字。 余盈樽小朋友今天騙作業了嗎。 江月今天的效率莫名的低,敲了一會代碼腦海里總浮現出一只粉紅色兔子在不斷的蹦跶,他感覺一定是自己這兩天寫物理作業寫瘋了。決定一會敲完這段,讓康亦請他吃晚飯。 康亦很無辜,莫名其妙的被江月坑了一頓飯。 “你哥這不是為你好嗎,我還特地買了本練習冊給你打發時間,來治愈你的失戀情緒。結果治好了就是讓你來坑你哥我的?什么叫世風不古,什么叫道德淪喪,馬克思要是知道你這樣都能氣活我夠你講啊。” 憑著良好的信息檢索能力,江月在康亦的大段話里撈出了重點。 “物理作業是你買的?” “你哥這份苦心,你就擔待吧?!?/br> 江月回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左右搖晃了一下腦子,沒晃出水。扭開水龍頭洗了把臉,也懶得擦干,水珠順著下顎的線條滑落打濕了襯衫,扣子都懶得解開直接弓腰脫掉扔下走上二樓。 自己在大學城旁邊租了個復式loft,面積不算太大,但裝潢著實費了一番心思。一層進門是開放式廚房,靠陽臺一側是工作區,中間被一個巨大酒柜橫斷。二層改造成起居室,任何一個角落都鋪滿了軟綿綿的絨毛墊子,怎么躺都舒服的不行。 此刻江月赤膊躺在地板上,寬肩窄腰,胸肌微隆,線條流暢,如果忽略明顯的低氣壓,完全一副引人的聲色場景。 江月有點生氣,自己居然被算計了,而且還任勞任怨的熬夜復習了一下高中物理公式范圍,用不超綱的方式解題來著。最關鍵的是……還是無用功,人家小姑娘也壓根不指望這份作業救命。 起身下樓,從襯衫口袋里撿出手機給小姑娘和康亦分別發信息。 ——康亦有點事,大下周開始我給你補物理化。 ——余盈樽的作業我都寫了,補課我也幫你補,你就說自己有事。 收到短信的余盈樽第一反應是???第二反應是,事情敗露了,趕緊措辭拒絕。她并不想過多的接觸江月了,上一次在江月這里吃的玻璃渣太多,能躲則躲。 而康亦顯然是個二比,開心的回復,好呀好呀,這就對了嗎,忘掉前任展開新生活,用知識跟培養祖國下一代填滿你的時間! ——有的小朋友光有出息騙作業,還想更有出息一點讓我去你家給你補? ——不不不,老師好。我去您那兒補就行了。 江月的嘴角微微勾起,開了一瓶冰啤酒,決定明天去寵物市場買只垂耳兔養著玩。 媽0w0的就知道玩不過江月,余盈樽痛苦的在床上打了幾個滾,決定打一頓康亦出氣。正在cao場散步的康亦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 高二剛開始的生活忙碌的出乎想象,這一界會考改革,杜絕了從前那種在自己學校關門考試,學霸一張卷拯救全班人的惡習。變成了同高考制度一樣的排座形式,非本校,打散考場。 選擇了理科的顏言最終也沒能等到她暗戀的體育委員分進一班,好在還有余盈樽陪她去吃一食堂。許聲平在消失了一個暑假以后突然話少了許多,雖然行為上還是如故的慣著余盈樽捎帶顏言,但始終跟從前有些不同。 會考,高中課程畢業水平的檢測,能否取得高中畢業證,同樣也是決定能否參加高考的考試。 會考時間跟期中時間臨近,也就是開學兩個半月左右。這段時間物理化學老師心甘情愿的讓位給史地政老師,擠出自習答疑時間力求這群理科生不能再會考里出岔子。 “寫滿,一定要寫滿。對于文科來說,會就寫,不會抄材料也給寫滿了。會考剛剛改革,不會太嚴格的,把態度展示出來,老師會酌情給卷面分的。”政治老師敲黑板強調著答題技巧,終于扛到下課。 “一會吃完飯一起去cao場溜達嗎?!庇嘤讍栐S聲平。 “我就不去了,你跟顏言去吧。” 正在從余盈樽盤子里夾排骨的顏言聽到許聲平的回答,嚇得筷子一抖,手疾眼快用飯碗接住了排骨,“呼,嚇死我了,許聲平你最近是咋了啊。我看你一直在背單詞,這么熱愛學英語的嗎?!?/br> “……我大概要出國留學?!鄙倌陣@了口氣回。 一向話多的顏言用目光來回掃視兩人,最后還是選擇了沉默。余盈樽沒有抬頭,安靜的往嘴里送飯。齊劉海打下來在臉上形成一小片陰影的弧度,讓人看不清表情。 是余盈樽先發的聲“什么時候走?”真的不是明知故問,她的確記不清具體時間了。 “會考結束以后,估計就不來學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