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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竟在那女人的尸體前站了那么久?” 云水殿中,接到手下人傳來的消息,葉嫣兒渾身不由的打了個激靈,臉上也生出了一絲焦急。 是江祁佑恢復了記憶? 還是江祁佑再次愛上那個女人了? 這是目前葉嫣兒能想到的兩個最大的可能,否則以她這些年對顧挽歌的算計,江祁佑對那個女人只有恨和厭惡,現在死了只有高興。 可現在這種情況,卻大大出乎了葉嫣兒的預料。 意識到這種可能性的葉嫣兒有些坐立不安,帶著一絲焦躁地在云水殿中來回走著。 她此刻的狀態,沒有絲毫受到劇毒折磨的樣子。 葉嫣兒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是因為不管是這兩種可能中的任何一種,都是她不能夠接受的,特別是第一種。 一旦江祁佑恢復了記憶,那么一切都必將真相大白。 以江祁佑的手段和性格,知道了自己這些年的算計,哪怕對自己傾注了那么多的感情,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甚至會對自己痛下殺手會顧挽歌報仇。 這也是葉嫣兒最擔心的一種可能! 至于第二種,雖然對于葉嫣兒而言并沒有多少的威脅,畢竟顧挽歌已經死了。 可她也怕因為顧挽歌再次在江祁佑的心中產生了分量,保不住江祁佑會在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之后徹查,到時候自己也肯定會惹上麻煩。 “娘娘,您先別急,或許還有一種可能!” 就在葉嫣兒在云水殿中焦躁的來回走了許久,一直站在旁邊的一名宮女眼前一亮,立刻沖葉嫣兒說道。 “第三種可能? 說,快說!” 聽到還有第三種可能,葉嫣兒立刻一臉期待地看了過去。 “娘娘有沒有想過,陛下對于皇后的或許不是愛,而是愧疚? 畢竟皇后的死是陛下為了娘娘下的旨意,按照咱們傳去的消息上所說,就算娶了心頭血也不一定會致死,可皇后卻死了,這沒準會讓陛下心中產生愧疚!” 看到葉嫣兒的期待,這名宮女立刻眉飛色舞地分析起來。 “若非如此,否則根本不能解釋在皇后死之前陛下依舊對她厭惡排斥……” 聽完這名宮女的分析,葉嫣兒隨即在腦海中將這些問題重新過了一下,臉上欣喜的神色也變得越來越濃:“好,很好,我差些忘了這件事了! 畢竟這人和畜生待久了都會有感情,陛下雖然這些年很恨這個女人,可多少也有感情了!” 就在葉嫣兒這邊分析的差不多,江祁佑離開儲秀宮朝這邊走來的消息也傳了過來。 “趕緊準備下,陛下要來了!” 在聽到江祁佑趕來后,葉嫣兒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焦急,在連番吩咐下,她再次躺會到了床上,在手下人的一番偽裝后,她立刻恢復了那副虛弱的樣子。 “祁佑,你來了……jiejie愿意給我解藥,看來jiejie還是疼我的,等我身體恢復了一些,一定要去感謝jiejie……” 江祁佑來到云水殿,一臉虛弱的葉嫣兒緩緩睜開眼睛,氣若游絲地說著臉上帶著一絲感激愉悅。 可看到葉嫣兒,聽到她的這些話,江祁佑原本想開口卻一下沉默了。 因為看到葉嫣兒的這張臉,他就立刻想到了顧挽歌。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葉嫣兒的毒解了,他卻絲毫高興不起來,心中空蕩蕩的,甚至還感覺自己與葉嫣兒之間產生了一種距離感。 自己的摯愛不應該是葉嫣兒嗎? 怎么會產生這種陌生的感覺? 反而是顧挽歌的那張臉,不斷在自己腦海中浮現。 到底是這些年自己對顧挽歌因恨生愛,還是像顧挽歌說的那樣,這是一場陰謀,自己真正愛的人是她,而不是葉嫣兒。 記憶深處那張模糊的面龐突然在顧挽歌和葉嫣兒之間轉換,江祁佑的心慌了……“祁佑,怎么了? 是不是出事了? 你告訴我呀,是不是jiejie出事了……” 看到江祁佑的臉色變化,葉嫣兒心中一慌,連忙帶著一臉焦急地問道。 “她無礙,你先好好休息。” 這一次的江祁佑出乎意料的惜字如金,沒有安慰葉嫣兒,也未曾多說別的,說罷,直接轉身離開了云水殿。 “怎么回事? 到底發生了什么!” 眼睜睜看著江祁佑離去,葉嫣兒的額頭上悄然生出了汗珠,心中焦急萬分,江祁佑對她的態度太奇怪了,可以她現在的狀態,卻不敢起身去追。 第十七章厚葬 “陛下,已經準備好了!” 江祁佑孤身立于北齊皇陵之前許久,直到步尋無聲息的走到他的身邊,低聲說道。 “朕答應過她,要以帝后之禮厚葬,可朕還想再看她一眼。” 看著不遠處已經準備好的葬禮,江祁佑緩緩邁步,走到了顧挽歌的棺槨之前,躺在棺槨中的顧挽歌干干凈凈,除了那張蒼白的臉,看上去就和生前一樣。 當初被江祁佑一劍斬為兩段的鳳冠,也重新打造了一副。 看著棺槨中的顧挽歌,江祁佑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的劃過了她的面龐,卻未曾感覺到一絲的溫柔,有的只有冰涼。 這張臉讓他想起那張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卑微的討好臉,如水的明眸中全是溫柔和愛意,那種愛意是他從未見過的,可卻仿佛在哪看到過。 記憶深處那張模糊的面龐,逐漸清晰,可江祁佑卻看不清到底是誰。 他在想這一切是因為顧挽歌言語上的誤導,還是自己在自欺欺人中愛上了顧挽歌,可卻不敢往那層迷霧后的記憶去想。 看完顧挽歌最后一眼,江祁佑目送她的棺槨葬入了北齊皇陵。 皇宮中除了怪事。 自從將顧挽歌葬入皇陵后,江祁佑就住進了儲秀宮,不許任何人前來打擾。 這轉眼就是整整七日,這七日中江祁佑沒有上過朝,也未曾處理過政務,不僅僅是宮內的人急了,宮外的那些大臣更急。 可不管是誰前來,都沒能見上江祁佑一面。 百官甚至跪在宮門口數日,可消息通過步尋傳到江祁佑耳中,卻沒有絲毫的動靜,他們也只好一邊硬著頭皮代替江祁佑處理政務,一邊絞盡腦汁聯系步尋想辦法。 因為現在能夠走進儲秀宮的,就只剩下大內總管步尋。 就連平日里送的飯菜,都是步尋一人承擔,好在盯著皇宮的人不少,否則都有人認為是不是步尋軟禁了江祁佑。 這其中或許也只有步尋隱約能猜到,江祁佑為何變成這副樣子。 所以,在江祁佑住進儲秀宮的第三日,感覺對有些不對勁的他,就暗自派出了手底下的不少心腹,離開了王都,趕往南詔。 一轉眼,時間分秒流逝,距離江祁佑住進儲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