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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卻一動不動的聽著,卻沒有一絲要放下手中兵器的意思。 “放下。”二皇子又大聲呵斥道。 而王安芙又看了一眼敬王,最終放下了。 王安芙放下了手中的紅槍,敬王便是吩咐叫下人都是下去了。方才他還一直想到底應(yīng)該如何處理這件事?而現(xiàn)在這件事好似也變得不處理都是不行了。也顧不得那么許多了,他直接說道:“都給我進(jìn)屋來。” 如此,四皇子和王安芙都是進(jìn)了屋子。 敬王坐在正位上,而四皇子則是站在那,王安芙則是站在離四皇子不遠(yuǎn)的地方。 “你且說說,你今日手持兵器到底是想如何?你是想殺了這西朝的皇子,然后將你的家族至于必死的境地嗎?” 王安芙的確是有這樣的打算的。她想直接刺死四皇子,然后自己也不是想活了。如此的日子,當(dāng)真是過的一絲氣力都是無有了。 可是此時面的敬王的質(zhì)問,王安芙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方才什么都豁得出去的心思全然沒有了。她過的不好,卻還要連累娘家嗎?只是心中的一口氣卻是怎么也沉不下去。還是怒氣滿滿的。 見王安芙不吭聲,敬王開始繼續(xù)以大伯子這樣的身份來教訓(xùn)兄弟媳婦,更準(zhǔn)確來說,是解決兄弟的家事。如此的作為總顯得有那么一絲的不妥當(dāng),可如今敬王覺得卻也是不得不為。 “你身為皇子正妻,整日里如此逼迫你的夫君,什么顏面都不顧,本王也是當(dāng)真不知,你到底是何緣由?” 王安芙本是一個厲害的性子,可是今日里也不知怎么了,竟是便不吭聲。敬王又對其吼道:“說話。” 而王安芙聽到這聲呵斥,也再是不沉默了,道:“王爺覺得,為妻的想籠絡(luò)住夫君的心也是錯的嗎?” 這王安芙不說還罷,這一說話語氣便是不弱。不過她如此說,敬王自有話應(yīng)對:“你見誰家的妻子是如此籠絡(luò)夫君的心的?我倒是從未聽過。” “他自成親的第一天起便不拿正眼看我,從未有將我當(dāng)成他的妻子過,王爺且說說,弟媳應(yīng)當(dāng)如何?” 王安芙說的這些都是夫妻間的一些感情方面的事,身為堂堂王爺,敬王也是覺得此刻當(dāng)真是不好開口具體說什么。剛開始便覺得別扭,此時更是顯露了出來。不過今日不就是想解決這事的嗎?敬王索性也豁出去臉了。又對王安芙道:“縱然如何,你也不能如此。不是為妻該做的,越是如此做便越是適得其反。” 有心當(dāng)面去跟四皇子說些什么,可是卻總覺得還是沒辦法開口。最終,敬王到底是敬王。不過倒是也不曾撒開手不管,這從來不是他的處事格調(diào)。他只出去叫了人吩咐,說是請王妃過來。而后則是分開安排了王妃同王安芙一起,他則跟四皇弟一起。 四皇子眼瞧著,總覺得如今的情況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如何覺得,這是要說和的意思呢? 四皇子感覺到了的,自是沒錯的。不過在他又想抗?fàn)幍臅r候卻又被敬王壓下了。敬王覺得自己應(yīng)該給父皇分憂。是而,如今他要做的便是阻止四皇子和他的夫人整日里鬧個沒停。而管這事的前提當(dāng)然要明白,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第45章 第45章 于是,敬王在正廳內(nèi)問著四皇子夏歉庭的一應(yīng)許多,而敬王妃則在所居后院的廳內(nèi)問著王安芙一應(yīng)許多。 敬王問四皇子:“為何她說從一開始你便瞧不上她?” 這話聽著只是一句,似乎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可是回答起來卻是不好回答。如實回答嗎?如實回答那么必定是會引來一串子的嚴(yán)肅之聲的。 說他便是不喜歡一個從娘家?guī)Щ貋硪槐t槍的女子嗎?說他便是看不上一個在洞房花燭夜將這么一柄紅槍便放在臥房內(nèi),且還放置在床榻邊上的奇怪女子嗎?當(dāng)皇家是什么?這樣的女子?便憑著祖上曾給西朝立下過汗馬功勞,如今便可以這樣目無尊上,不把皇家的子嗣放在眼中,便那么將一桿槍放置在床榻邊上嗎?這樣自大的女子,自是從一開始便看不上的,縱然一掀開蓋頭那里頭是一那樣天姿國色的女子,可是那又如何呢?太過自傲了,從進(jìn)入臥房看見床榻邊上的那一桿紅槍開始,便是極是看不上這女子的。 只是這樣的話,四皇子卻是不大敢說出口。因為說出口了便必定是一番責(zé)罵。四皇子連自家二哥會說什么都已然是想好了。他覺得二哥應(yīng)會說:“你可有曾想過家國天下,你可曾想過父皇為何將這王家的貴女指給你?你如何會用如此荒謬的理由便辜負(fù)了父皇的一番用心?皇子公主素來便是不能隨心所欲的,既然享的平常人所不能及的富貴,那么必定便要付出些什么……”此類等等。 所以這話,四皇子不敢說。 敬王看著四皇子不吭聲,也是有些急躁的。本來今日解決這些事,他便是覺得有些不快的。雖說兄弟的幸福也是他這個身為哥哥的應(yīng)該管的,可是這么去解決卻總覺得有些別扭,畢竟是夫妻間的事。是而此時四皇子不吭聲,他便是又如方才呵斥王安芙一般的語氣說道,甚至更甚:“說話。” 這下子經(jīng)過這么一呵斥,四皇子也是沒有再隱瞞了,直接說了,一下子也是想不到別的原因:“二哥你覺得你會喜歡一個這樣自大的女子嗎?誰不知他們是武將世家?洞房花燭夜憑白將一桿紅槍放置在床頭,二哥你不覺得憋屈嗎?旁人都說他們王家居功自傲,我覺得當(dāng)真是一絲都沒錯的。外頭人且還都說我這個游手好閑,沒有母妃,不得重用的皇子著實配不上那位將軍府的貴女,在那一刻當(dāng)真顯現(xiàn)的不是更加淋漓盡致嗎?對于這樣一個自大,惡毒的女子,二哥你且說我如何喜歡的起來?” 敬王被四皇子這么說了一串,倒是一時沒有說話。因為腦子中有些亂!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當(dāng)初外頭當(dāng)真是有四皇子配不上這位將軍府貴女的傳聞嗎?如何他不曾聽過?是因為這個原因便這樣開始不待見嗎?這當(dāng)真是太不對了。惡毒?那時便看出惡毒了?胡扯。還是加上了后來的了解才如此添的?下面的一時敬王也未有繼續(xù)往下想,自然了,今個兒也是因為他是抱著勸說四皇子的心態(tài)的,是而不管什么都且照著一個方向說便是了,叱責(zé)四皇子,他說什么離經(jīng)叛道或者就算有些道理的話,都是錯的。只有回去好生跟夫人安生過日子才是對的。 “你可曾想過父皇嗎?你可曾想過父皇為何要將這位將軍府的貴女指給你嗎?你可曾理解過父皇的良苦用心?你可曾真正的明白過一個皇子的職責(zé)?就僅僅只是為父皇分憂嗎?就不需要犧牲一些旁的什么了嗎?我看你是當(dāng)真一絲都不曾明白的。也許從前也曾是明白過的,只是在日漸的錦衣玉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