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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卻不僅僅是如此的呢? 妍兒最終還是將這疑問問出來了,是在出了孟府的大門之后,“姑娘,你覺不覺得今日咱們來的不對。上一次是送書,這一回怎么看都似乎顯得有些多余。” 對于妍兒如此說,旖旎沒吭聲。 妍兒還如往日一般繼續:“姑娘,我如何覺得你在面對孟廷川的時候便總跟其他時候不一樣呢?” “所以姑娘,今日你們兩個是鬧掰了嗎?” 這話終于叫旖旎扭過頭來看了一眼妍兒,不過她還是什么都沒說。鬧掰了嗎?她倒是未有如此覺得。可是鄰里之間的關系更好了嗎?暫時,旖旎也未有如此的感受。 這一日回去之后,旖旎便又開始了趕本子的狀態,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四皇子那邊被敬王壓了一些時日,卻終是爆發了。 四皇子直接去找了二皇子,然后義正言辭的跟二皇子說道:“二哥,我定是要休了那刁婦的,我與她一日都是過不下去了。咱們皇家何時出過如此的刁婦有辱皇家的斯文和顏面。” 四皇子也是素來敬重二皇子敬王的,便憑著兒時他一個沒有母妃的孩子總是被其他兄弟欺負,而每次都是二皇子出面制止這事上。自小,他便敬重正直的二皇子。雖然長大后他長成了一個完全不似二皇子的人,但卻從來未有質疑過二皇子的性格不好。縱然從前或者上一回二皇子那樣呵斥于他,所分析的那些道理,他也是有些不以為然。可卻極少反駁。可是這一回,他當真是忍不了了。 敬王看著自己的四弟如此這般的模樣,倒是有些驚訝。他倒是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四弟從來敬重于他的。他只當是他在怕他,當然了,長大了以后,他這位四弟的確比從前對他多了那么一絲懼怕。 “縱然發生了什么,也不可口出如此的話,你身為皇子的應有的嚴肅謹慎到底在哪里?”敬王聽了四皇子如此說,也是有些生氣的。當真是一絲皇子該有的都是無有了。 如此的話自又是震懾住了有些怒氣沖沖的四皇子的,可是四皇子卻還是不似從前的頗有微詞道:“可是二哥,我是當真跟那女子一日都是過不下去了。你將我趕回府中,可每一日在那府中我都是過的生不如死。” 敬王見四皇子的怒氣消減了一些,語調也變低了,他也未有大聲呵斥,順著問道:“那你且說一說,怎么一個生不如死?” “你若是厭煩那樣一個女人,她卻總是想管你的閑事,二哥你煩是不煩?” “若她是父皇賜給你的夫人,自是不能煩的。不然便是忤逆父皇。更何況夫妻之間本來便應該相敬如賓的,你若總是抱著煩她的心思,自是怎么看怎么煩的。” 四皇子皺眉,二哥這道理?他繼續說:“若與一人品性脾氣一概不相同,二哥也能相敬如賓的起來嗎?” 敬王道:“自是的。” 四皇子不想繼續探討這個問題。二哥這個‘自是的’,到底準確不準確還不好說。雖然他跟敬王妃便是他二嫂倒是恩恩愛愛的模樣。 “二哥你可知道她是武將之女?且從小習武?” “自是知道的。” “那二哥你若是娶了一位這樣的夫人,且她成日里還打你,你可對她相敬如賓的起來?”四皇子本是打算不繼續說這個問題的,可是說著說著卻又說了回來。不過此時他沒有心情計較這個,只看著二哥。 敬王也有些驚訝。這位四皇子的皇子夫人也是聲名在外的,名聲不大好。在子嗣上頗有手段,父皇也的確在此事上頗為不待見這一位,甚至也如四皇子所言,不喜,說不定當真有休了之心。 可是她竟是還動手打人嗎? 蹙眉許久,敬王看著四皇子問道:“她打你哪里了?” 四皇子卻一下子說不出口,不過若不說出口他又覺得他說的不夠嚴重,那么哪里還會偏袒自己。那這個宮他哪里還進得?于是思慮良久終是說道:“她想叫我斷子絕孫。” 第44章 第44章 敬王先是一愣,而隨后則是拍案而起,道:“放肆。” 四皇子見敬王如此,仰頭看自己二哥一會兒,道:“那二哥覺得,我此刻是否應該立即進宮與父皇稟明?” 按理說,發生了這樣的事,的確是該進宮去稟明的。縱然再怎么祖上曾給西朝立下過汗馬功勞,可是君臣便是君臣。在他們的這層關系里,皇子與夫人而言,皇子便是君。對君主,竟是如此的放肆,當然不該。可是敬王又想,父皇這么一直壓著不肯怪罪,不曾下旨叫休了這樣的妒婦,那么是不是在顧忌些什么。是不是跟朝堂之事有些關聯? 考慮到這里,敬王便覺得這事是不是應再壓一壓。可是應該怎么壓,這也是一問題。敬王覺得,他若是直接去四皇子的府邸去解決這事,應該不妥。不管如何,必定是自家兄弟的夫人。若按民間的叫法便是大伯子。他一個大伯子如何也跟兄弟的媳婦說不著,有些話也是不好說。可這事卻不能不管。 叫王妃去?可敬王又覺得自家的這個王妃那個溫溫柔柔的性子,當真能說得動那個悍婦嗎?二皇子斟酌著倒是一時想不到應該怎么做。 而四皇子則是一直看著自家二哥在那拍案而起之后的沉默,頗為不解。 不過兩人誰都不曾想到,就在不久之后,這人已是打上門來了。堂堂皇子內人,拿了一柄通身紅色的紅槍前來尋人。不過這王府又豈是可以隨便進的。外頭人來通報,二皇子驚訝不已。這哪里還有一絲皇家婦該有的姿態。隨即便是吩咐道:“叫她進來。” 四皇子自是苦惱不已,竟是尋到這里來了。那悍婦不是第一回拿了這她從娘家帶來的紅槍,他倒是不怕。再說,他堂堂男子漢,自是不怕她一個女子。縱然在她跟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于是,在敬王府的院子中,三人見到了。 一個手拿紅槍,一個蹙眉嚴肅,臉上倒是無有一絲懼色,且都是怒色。而另一個則是有些愁眉苦臉的,似乎滿臉都在詮釋一句話,‘如何娶了這樣一個夫人?’ 四皇子的夫人名喚王安芙,倒也是一十分絕色之人。此時一柄紅槍站在那,滿滿的殺氣,可倒是一絲都不阻礙那令人不能挪目的絕色的好看。 三人直直而立,四皇子和敬王都看著王安芙,王安芙的目光則一直都在四皇子的身上。 “放肆,放下。”敬王首先說道。 可王安芙看了一眼敬王,卻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后將目光又是移到了四皇子的身上,便是不肯移開。 敬王是極生氣的:“你可還知道你是皇家婦?這里不是你們將軍府,你想如此嚇唬誰,打死誰都可以?” 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