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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吸引著一頁一頁的看,都是看完了的。當真可說是引人入勝的。且還說令人耳目一新,完全不明白這本子的筆者到底該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從不知道這筆者是一個女子的,那樣的東西他一直覺得應(yīng)是一男子的本子。今個兒四公主過來一說,他才知道是一女的。 竟然是一女子。是而他也是有些好奇的。當然了,除卻見識一下,商傳》和的著作者,他也是必須見一見那女子的。怎么就一見面便迷住了當朝的四皇子了呢?他也需要去看一看這女子是不是一狐媚子。若是,那么此等的人也不是不能跟自家的四皇妹多接觸的。可是二皇子心中也是對著作者有一個大概的判斷的,通過和。心底里覺得應(yīng)不至如此。 四公主去過了敬王府,回了自己的府邸。然后再三思慮,覺得,此事無論如何也是應(yīng)該先跟旖旎說的。且應(yīng)更早說一點,更好。思慮過后,四公主便是去了。 而聽到了四公主的話后,也是微微一驚的:“二皇子也要見我?” 第40章 第40章 四公主對于如今的情況也是十分抱歉的,當初是她將旖旎接過來的。可是本想與其成為閨中密友,卻不想?yún)s成了如今的樣子。因為有如此的想法四公主便說道:“旖旎,你且放心,我定會保你周全的。” 旖旎看著四公主,不過她的樣子倒是比四公主更加淡定一些。 雖然說還要見二皇子,可是畢竟也還沒來不是嗎?接下來的日子里旖旎繼續(xù)忙自己的。而四皇子那邊卻是迎來了極其難熬的苦日子。 首先便是二皇子敬王的來訪。在他這別院之中巡視了一圈,最后在正廳之內(nèi)開始與他說教:“你在此等地方置下一個別院,你覺得若是父皇知道,該是如何?” 四皇子站在那,完全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沒吭聲。 而敬王則繼續(xù)說教:“你可知道你如今多大年紀了,可還是胡鬧的時候嗎?你覺得父皇若是知道你想休了那對大西朝立下過汗馬功勞的功臣家的女兒,而是想娶一個在市井拋頭露面的女子又會該是如何呢?” 敬王一番話可看出來他還是對四皇子的一應(yīng)心思都是極明白的。四皇子的那位夫人再怎么不好,可她是曾經(jīng)為大西朝立下過汗馬功勞的的良將家的女兒,就憑這一點,就不是能夠輕易給休了的。 更何況,休了皇家婦,這是多么大的一件事情。到時候畢竟是舉國上下都會知曉,堂堂皇家,哪里容得下這樣成為百姓口中茶余飯后的談資。 可是四皇子顯然還是有些微詞的,只是當著素來懼怕的二哥的面上,暫時不曾說出來。他不曾說出來,敬王便只當如過去似的,這些皇弟皇妹們有什么鬼點子便這么給他鎮(zhèn)壓了,不曾多想。又對四皇子進行了一會子嚴厲呵斥后,才是離開了。而離開前對那四皇子丟下了一句:“今日便回你的府邸去,休要再在這里胡鬧。” 這些皇子和皇室貴胄們?nèi)缃袼较吕镔I賣這一片的地方,二皇子雖然嚴肅死板,可也畢竟是生活在都城,對于這一帶的事還是知道的。如今他沒有在此事上大加苛責四皇子,也是他明白若是這事一揪起來,便不能只一個四皇子,一個皇家子弟便能了結(jié)的。他那個四皇妹,包括都城的許多朝堂官員也會被牽扯在內(nèi)。這樣的事在他看來自是相當不對,可是這事牽扯太廣,再者在這種清靜又富有歷史滄桑之地買下一個宅子于那朝堂而言也不是什么極大的事。是而這事雖然非常不對,不可滋長,也可只能作罷。 而從此地走的時候,倒是也未有如四皇子那般一樣,想見那個女先生便直接闖到府上去了。他敬王想見的人,自是要到王府拜見的。哪里有直接闖人家府邸這樣的荒唐的道理? 不過敬王回去后,倒是也未有直接命人叫這旖旎去見。于二皇子敬王而言,除卻四皇子這事,還有許多事在等著忙活。四皇子的事且先盯著,進行著。可其他的事也得一并進行著。 敬王在忙活他的事,旖旎自也不會一直閑著沒事便等待著二皇子的召見或蒞臨。這段時日,她還在寫自己鬼故事的本子。 這一個故事一個故事的寫下來,竟跟沒了頭兒似的,許多年想寫卻沒有寫出來的東西在這本書中都被一個一個的展現(xiàn)出來。不過閑來沒事時,旖旎的腦子中便總會出現(xiàn)一張臉。便是隔壁那一個看起來十分與眾不同的書生。旖旎似乎對那位書生的許多事都有著與旁的很是不同的一股子興趣。 旖旎甚至想去見一見那位莫姨娘。 不過旖旎這人不善主動去做什么,除卻那一次直接上門謝恩,如今她倒是找不到什么上門的理由。縱然她手中還有許多曾經(jīng)想送出去的本子。 不過既然感興趣,那么自也總是有機會的。那一日夜半旖旎又在寫本子,可是隔壁院子卻又突然傳來了極其凄厲的哭喊聲,一聲接著一聲,聲音之中還能夠聽出是在反抗和被壓制的痕跡。這樣的聲音是為什么,自能通過腦補便能夠明白的。 夜半清靜,這樣的聲音持續(xù)了一會兒,也終究是停住了。 夜半清靜,本該繼續(xù)寫本子的,可是被那聲音打斷了好一會兒,卻是不大想寫了。于是坐了一會兒,便去睡覺了。 而第二日,旖旎便是上門了。 她同妍兒一同去的。 叩門,依舊如上一回一般的等待,再后,那名喚孟廷川的書生打開了門。然后連問為何會前來都是不曾便是直接說道:“昨夜當真抱歉了。” 這話妍兒倒是應(yīng)了:“是啊,昨夜鬧騰了好一會兒。莫姨娘又犯病了吧!” 夜里清靜,是而隔壁院子的聲音自不止旖旎一人能聽見,更何況持續(xù)那樣的久。 那孟廷川說道:“是啊。的確如此。打擾了,今夜保證再不會如昨夜一般。” 孟廷川這人說是溫文爾雅,可是做事卻也十分的干脆,沒有一絲多余的累贅,甚至似乎連本該有的累贅都是沒有。便如此時,如此這種時候縱然要說什么,更何況還是要說這樣抱歉的話,自是要將人給迎進門去的。或許人家是有旁的事呢?可是他似乎便是認定旖旎是因為此事上門的,且還在站在門口與來人說了這樣的話。 而旖旎對這樣的事卻也是不曾放在心上的。她接話過去:“誤會了,這是我得來的許多稀奇的本子。不過卻是不大愛看,不過我想著,你應(yīng)該是極喜歡的。”而說完,妍兒才往邊上讓了讓。方才妍兒覺得這書本太重,且還不知道這孟廷川到底什么時候才會開門,是而便將書本放置在一邊了,此時旖旎說了她讓讓開。 旖旎的這一番話自還是因著救命恩人這樣的事才有的。而孟廷川聽了也沒什么窘迫的樣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