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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嗎,誰說要和你個小丫頭片子結婚啊!” 哦, 不是她啊。 那就好。 只不過,溫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疑惑的問他,“......那你想和誰結婚啊?!?/br> 當然是,傅琛不自然的咳了聲,安頓道,“你先起床,我過去接你,然后你陪我去個地方你就知道了?!?/br> 秉著少女心八卦的原則,溫涼思考都沒思考的,就應了聲好,隨后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畢,等著傅琛來接她。 再然后。 珠寶店。 溫涼眼睛亮亮的趴在透明的玻璃柜臺上,傻了眼似的瞄過一對對閃閃的戒指,然后抬起腦袋來看傅琛。 眨巴眨巴眼睛,她問,“琛哥啊,你這是打算直接求婚啊?!?/br> 傅琛點頭說是的,然后伸手取出一對早前就準備好的戒指,男款的他戴在左手無名指處,女款的他安頓店員包起來,然后低頭對溫涼說,“......伊人那個傻姑娘,十八歲的時候就說要等我到三十歲,可那時候我給不了她結果,可現在在要她等,怎樣我都是不愿意的。” 傅琛喜歡蔣伊人。 溫涼眼珠子瞪的滴溜圓,她問,“伊姐知道這件事兒嗎?” 當然不知道,不過,傅琛對她笑,“今天在我生日會上,我打算跟她求婚。” 浪漫! 溫涼一聽,笑得眼睛都彎了,她說,“琛哥你這是從來都不表態,一表態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大驚喜啊!” “那是當然了......”傅琛挑眉,笑的滿足又得意,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了立馬帶著危機感,他說,“......陸遲年那小子一看就是對我家伊人有別的心思,我要是再不抓緊了,萬一哪天被那小子給捷足先登了怎么辦。” 溫涼不明就以的眨眨眼,很不給面子的說,“我覺得陸遲年也很好啊,家世長相都不比你差呀!” 傅琛氣的給了她腦門一記爆栗,然后很不滿的說,“把吃了我的牛排吐出來算了,你這小丫頭最沒有良心了?!?/br> 溫涼嘻嘻的笑,然后又誠實地說,“當然琛哥你是最善良的那一個啦?!?/br> 從小到大護著他們所有人,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一只的傅琛。 是全天下最愛笑,最善良的人。 傅琛滿意的勾唇,從柜臺小姐手里接過包裝精美的戒指,揣進兜里,又安頓溫涼說,“戒指有了,該去買花兒了?!?/br> 溫涼覺得不用這么麻煩吧,就扁著嘴和他說,“伊姐也不怎么喜歡花啊,我覺得求婚有戒指就夠啦!” “當然不夠?!备佃『軋远?,“我要給她最好的?!?/br> 可那時候傅琛不知道。 對于蔣伊人來說,有了他,就已經是最好的了。 溫涼沒喜歡過一個人,自然也不懂那種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一個人,到底是一種什么感覺。 所以她自顧自傻笑的跟在傅琛身后,陪他一朵一朵的挑了漂亮的玫瑰,又陪他一道菜一道菜的挑了蔣伊人最愛的口味,最后訂了可愛的小公主雙層蛋糕,跟著傅琛上車,準備返回傅家。 今天是傅琛的生日啊,結果這家伙,比誰都要忙。 系好安全帶,瞥一眼后座上玲瑯滿目的戰利品,溫涼笑著和他說,“琛哥啊,我覺得伊姐一定會感動的痛哭流涕,說不定明天就會跟著你領證,嫁給你了呢?!?/br> 傅琛聽了不以為然,他淡定的開著車,語氣坦然的說,“本來我就是打算,明天就和伊人領證?!?/br> 溫涼驚訝的嘴巴張圓“啊”了一聲,她說,“你這么急啊?!?/br> 傅琛笑,“很急?!?/br> 又說,“從我到了法定結婚年齡的那一天起,就已經很急了?!?/br> 只不過是現在,我的信仰和人生,都已經告訴我可以娶她了。 你說怎么能不急。 溫涼不懂,還是傻傻的點了頭。 卻在傅琛突然一腳急剎車時,顯些沒一頭撞向車窗上,幸好有安全帶系著。 溫涼氣了,她扯著嗓子打算喊,“傅琛你!......” “你坐在這里不要動。”傅琛突然神情嚴肅的提醒她,“......等我回來。” 溫涼一愣,忙不迭點點頭。 如果她可以知道,傅琛下車后會讓他自此丟掉生命的話,她無論如何都會阻止他。 美國街頭常見的種族歧視啊,欺負弱小的留學生,似乎成了那些街頭流氓每天必備的課題。 兩個年齡不算很大的中國留學生小姑娘,正顫顫巍巍的被幾個黑人圍成一團,骯臟的手貼著她們上下其手。 溫涼緊張的趴在窗戶邊上看過去,她不擔心傅琛打不過他們,她卻擔心傅琛那么善良的人會吃虧。 傅琛是跆拳道黑帶九段。 單挑幾個黑人壯漢,基本上就是玩的一樣。 那時候溫涼也問過傅琛,他一性格柔軟的人啊,怎么就想起來苦練跆拳道呢。 為了不受黑暗和恐懼的支配。 是傅琛曾經給她的答案。 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見證了,傅琛是如何用柔軟剛強的白色,阻擋了黑色的侵襲。 他幾下打發走了挑事兒的黑人,他眼底帶著溫柔笑意安頓兩個小姑娘別怕,回學校去吧,然后又回頭遞給溫涼一個寬慰的笑。 沒事了,可以回家了。 是傅琛想說的話。 溫涼都懂。 可她卻看到了兩個驚魂未定的小姑娘過馬路時,眼神飄忽,沒有注意到身側疾馳而來的車輛。 小心啊,溫涼想說。 傅琛卻快她話語一步,上前推開了呆滯狀的兩個小姑娘。 于是沒出口的小心啊,就變成了傅琛。 溫涼慌亂的拉開車門,她疾步飛奔過去的時候,只能顫抖著抱起意識模糊的傅琛,他被車撞的飛出幾米的距離,她卻只能抱起他的腦袋擱在自己懷里,一遍一遍的喊,傅琛。 她連眼淚都不會掉了。 傅琛張了張嘴,像是突然靈臺清明似的,他把左手無名指的戒指取下,艱難的塞進溫涼的掌心里,他聲音虛弱,卻還是一字一句的安頓她說,“如果我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