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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親生的都不上心,很容易便放人,自顧自的與主持套近乎,就想得到所謂‘高僧’的一句祝福話,為女兒謀求好運(yùn)氣,又代家里人祈了福。 “喂,你可別跟著我呀。” 察覺到身后又多了一條小尾巴,琴意回頭皺起秀眉,瞪著她。 喜寶懶得理她,轉(zhuǎn)身就往另一邊走,她緊盯著四妹遠(yuǎn)去,確定沒跟著自己時,再松了口氣。 她長得美貌,每次到廟里來,都挺扎眼的,早有不少公子打聽她是哪家姑娘,她小氣,就算meimei姿色平庸,也不想她分了別人的目光去,更不想難得的放風(fēng)日子身邊還跟了個討人嫌的。 喜寶順著上次的路走去,廟建得大,路又曲折,幸而人都聚到上香處去了,連小和尚們也是,那邊貴人多,油水也多,比在這些冷清角落打掃有賺頭多了,就像上回的室,放置了許多點燃著的蠟燭,想來是在供奉一些物件。 她憑著記憶走回上次的房間,長廊黑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待盡頭現(xiàn)出光亮?xí)r,也探出一個小小的腦袋來。 小皇子不滿地撅起嘴巴:“等你好久啦!” …… 這種打開門看見一只摩薩耶探頭出來搖尾巴的強(qiáng)烈即視感是怎么一回事? “嗯,何出此言?”喜寶走過去,席地而坐:“你這樣出來,家里人不擔(dān)心么?” 這次他穿著件紫色滾毛邊兒的衣服,腰間扎條白色金絲蛛紋帶,富貴得像個喜慶的球,這毛邊兒,倒真有幾分白色小犬的感覺了,他也不介意弄臟衣服,就坐在她身邊,很是大氣地道:“哦,無礙,我又不是孩子了,這次我出來,身邊跟的侍衛(wèi)都在外頭守著,里面女眷多,他們不敢進(jìn)來,只要我在限定時辰前回去便是了。” “哦,長大了?會當(dāng)家做事兒了?” 還在尚書房上學(xué),天天得跟母后報備行動的小團(tuán)子猛地點頭。 喜寶挑眉,輕笑瞥他:“那我問你的問題可想得出來了?” 說到這個,前一秒還一副神氣勁兒的小團(tuán)子立馬蔫了,母后倒是找外公問了,可說的一大堆把他繞得云里霧里,壓根記不住,主要是也不懂,怕背了出來對方一問便露餡,他嘟噥半晌,終於把心一橫:“想不出……” “這倒無妨,我們萍水相逢,能再次見面已是緣份。” “緣份?”團(tuán)子昂起俊秀的小臉:“我不管,你先告訴我,何為民之性?莫不是你想出了問題來,卻不曉得解答吧,要是如此,我就不與你玩兒了。” 喜寶輕笑,卻是問他:“你可知道為什么要念圣賢書,為什么要學(xué)習(xí)道理?” “唔……因為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要從前人悟出的道理中明白做人的道理,這樣才能成為一個出色的人才。”團(tuán)子想了想,又補(bǔ)上一句:“念得好,母后會夸獎我,你別拖延時間了,快說罷!” “民之性,饑而求食,勞而求快,苦則求樂,辱則求榮,生則計利,死則慮名。” 喜寶昂了昂下巴:“服不服?” “……不服!”小團(tuán)子瞪大了眼睛:“這么簡單,我也想得出來啊,不若你解釋看看,我外公是有大學(xué)問的人,解釋的篇幅要比你長多了,我看你這回答也不靠譜兒。” 小團(tuán)子長在深宮,皇后護(hù)得緊,平日難得出宮一趟都是重重侍衛(wèi)護(hù)身,哪里曉得民間疾苦,說白了,就是個何不食rou糜的典型。 “你把人想得多復(fù)雜?” 喜寶似笑笑地看牢他:“人們做事,做得復(fù)雜,但本質(zhì)上,還是因為欲︱望與利益驅(qū)使,任何人做事皆有動機(jī),你若是明白了,便不會困惑,任何事都會有解答。” “為何殺人害人?求利,求食,求快,求名,求利。” “你要人聽從你,就要給他想要的,或者,威脅要奪走他珍愛的。” ☆、第015章 寧昭聽得云里霧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從小,母后教他做人要正直忠義,要寬容謙讓,因著是中宮嫡長子,身邊人莫不是乖巧順從,不敢逆他意,若母后下的令讓他們限制他的點心,他也會理解然后順從,不會任性鬧著要下人偷偷給他。 他雖然不愛念詩書,對上學(xué)也很厭煩,但母后當(dāng)故事說給他聽的做人道理卻牢記心中。 寧昭沉思一會,不明覺厲。 “你這話有理。” 他搖搖頭:“可是并不適合於我,只要我的要求,不論他們愿不愿意,都得聽從我的話。” 喜寶揚(yáng)起一抹淺笑:“所以說,窮人孩子早當(dāng)家,你這么說,是因為你還小。” 寧昭不樂意了,又琢磨著不能暴︱露自己的時辰八字,只得挺直了腰板,好讓自己看上去顯高一些,他辯解道:“怎么看我都比你年長。” 她注意他的表情變化,啟唇試圖慢慢讓他信服而不感到被冒犯。 “有時,年齡并不能限制一個人的才學(xué),越是出身低微的人,就越有動力上進(jìn),所以有識之士卻出身寒門的事比比皆是,我們大燕講求長幼,你身為長兄,才學(xué)都不如幼弟。” 說到這里,喜寶又一頓,看見他聽得入神,并未有惱意,便得寸進(jìn)尺:“這可能是因為你弟弟知道自己并非長子,想要更上層樓,就得靠自己拼搏,便事事比你勤奮。” “原來如此。”寧昭恍然,又不解:“我弟弟雖然是次子,又是庶出,但地位依舊很高,不愁衣食,姑娘會不會把他想得太復(fù)雜了?” 喜寶伸出玉蔥般的食指點了點他的額頭。 “這地位哪有嫌高的?再說了,地位高了,便想要權(quán)要勢要利,便是這些都有了,就會想讓別人服從自己,看誰地位比自己高都不行,這個爭,是一輩子的事。”她招了招手,讓寧昭附耳過來,他正好奇下文,便湊了上去,女孩呵氣如蘭,弄得他耳尖微癢,平時這個用來聽聲音的物件兒,這刻卻比哪里都敏感:“便是天子,也會為了死后留名而忍著脾氣,不殺諫官呀。” 圣上自是不能談?wù)摰模蛇@種說秘密的氛圍又讓寧昭這小少年感覺很好,他說不出是哪里好,像有只貓兒在心上撓了一下,便沒想到,為何一個小姑娘家都敢隨意談及父王。 “你說得對。”小皇子深以為然:“忍得太辛苦了。” 每次回坤寧宮看見黑著臉的父王,十有七八是被個叫顏淵的言官給氣的,他一開始很不解,父王并非慈善之人,為何一邊氣得飯都吃不下,又把那顏淵一升再升,升到最靠近自己的位置,下朝回來后,他搖頭嘆氣的罵:“這顏淵,面目皆失其所,朕看著他,便覺得渾身不舒服!” “這都不是事,名成利就,想要什么有什么,為了好名聲,稍微忍一下算什么?” 喜寶在他耳邊輕笑:“沒地位,被動的忍才是真的慘,人人皆可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