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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隘,連個大夫都不愿意給她請,是想活活折騰死她,眼淚便如那一江春水向東流,簌簌而下。 這事落到蕭尚書耳中,知道原由后,對這女兒的丁點愛憐終於揮霍干凈。 謊話說多了,就沒人信。 於是這蕭四小姐這次真的氣得背過氣去,由她這未來孤魂給取而代之了。 喜寶很快作出了鑒定:一個受不得氣,空有傲骨沒有智慧又熱愛作死的庶女。 上輩子她被父母遺棄,從零開始,曾遭丈夫暴力對待,婆家百般刁難,她也拼出了屬於自己的商業(yè)王國。這輩子雖然身份低微,但至少不會短了吃穿,那些在原主看來的殘羹冷飯,也保證溫飽有余。 當然,無論是上下五千年,何種艱難境地,她都不曾甘於平凡卑微。 何況在這女子地位低下的年代,不混出頭來,那就是個物件,任人隨意揉捏。 她下床,走至柜前,對著妝奩上的銅鏡端詳自己這新生的長相。 銅鏡比不得現(xiàn)代的鏡子,但依然看得出眉眼凌厲冷硬,硬中帶艷,平日原主總是哭喪著臉,倒是把這長相給柔化了,可惜現(xiàn)在喜寶神色冷淡,鏡中人亦一副不怒自威的端莊相。 …… 喜寶皺眉。 這模樣,來當個當家主母是極好的,一看就覺得長大了會是個持家有道的賢妻,而且眉目夠硬,肯定壓得住丈夫的小妾。 但偏偏,她是個庶女。 如果長得艷麗動人,或者柔弱楚楚,那爭起寵來,以她多了別人一輩子的豐富經(jīng)驗,自然大有把握。 古代女子想往上爬,無非是嫁個牛逼的人,然后在后院斗個痛快,爭寵固寵,爭取生個大胖兒子,把兒子養(yǎng)出息了,繼承家業(yè),多年媳婦熬成婆,得個尊貴身份。 但在尋常人后院的世界那么小,遠不能滿足她的,何況像大夫人王氏,嫁了個尚書,那再怎么爭,頂多是個尚書夫人的身份,以夫為天,一輩子就在這宅園里團團轉,自以為熬出頭了,過時過節(jié)還得入宮拜見更尊貴的人,回家還沾沾自喜,認為得了臉面。 擱在喜寶面前,有兩個選擇。 一是爭取入宮,在后宮往上爬,不知現(xiàn)在的皇帝年紀多大。 男人一到四十往上,便開始懶,再寵妾,也動不了滅妻的心思。倒是年輕的,有些心氣兒的男人好挑撥拿捏,就怕她進宮地位低,難以面見圣顏。 二是抓個有造反心的,再活一輩子搏個大的,名頭聽上去好不好聽她不在乎,抓在手心的實權才是真實,不過這個得從長計議,她不了解這年代,不能托大。 幸而這鏡中人的臉不過十歲左右,還有時間。 至於親自經(jīng)商之流,她是真沒想過,連利用現(xiàn)代智慧做些超前物件來賣都沒想過,開玩笑,真當是現(xiàn)代有版權有法律保護你呢,人家看你一小小庶女賺得盆滿缽滿,肯定想搶,搶不過,就想毀了你——再說,有了好用的東西不獻給皇家,居然用來賣錢? 在古代,不忠不義有時可以是一條比殺人還嚴重的罪。 就在喜寶深思間,一個裊裊婷婷的小姑娘扭著小腰踏進這南偏院,外面伺候的粗使丫頭應娟消極怠工,看見來人,不但不通報,反而恭敬地迎上去問安:“三小姐好?!?/br> “嗯,我聽說四妹又病了,來看看到底是哪里病了。”嬌甜的眉眼遮不住蕭琴意nongnong的嘲笑,她歪了歪唇角,越近寢室,聲音就越大:“我們蕭府上下誰不知道咱四妹身子金貴?你下去吧,我們姐妹倆談心。” “這……” 應娟猶豫,諂媚歸諂媚,晴初把照顧主子的活交給她,她要是辦砸了,后果很嚴重。 這三小姐來勢洶洶,就算不會動手,誰知道會不會又把小姐氣出病來?這次是真病了??! 她剛想攔阻,蕭琴意就腰一叉,張嘴就來:“怎么了?往常我來探望四妹都沒見你這般多話,現(xiàn)在她開罪了大小姐,怎么倒矜貴起來了?我探望meimei還得被你這賤丫頭攔阻,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應娟那星星之火的護主之心,在蕭琴意的霸氣下,瞬間化成渣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退化為一個慫比。 “是是是,三小姐請進?!?/br> 兩人說話聲并不小,尤其是蕭琴意,又尖又利的清脆童音夾槍帶棒,房內的喜寶很快就被這聲音從萬千思緒中撈起來,她揚聲:“外面在吵什么呢?” 一聽這聲音,蕭琴意渾身就來了勁兒。 原因無他,這四妹雖然長得端莊正經(jīng),但一把嗓子生得極好,言談說話間千回百轉,如玉石交鳴,又似黃鶯低唱,平日用這聲音一哭一嘆,父親往往就動容心軟,瞬間把蕭琴意的尖利聲音就比了下去,爹爹總說,三兒吵得他頭疼。 她一把推開應娟,婀娜多姿的走了進去,硬是把這乾癟小身板走出了生硬的風情。后者順著她的爪子一推,連滾帶爬的離開走廊跟大丫頭晴初通報去——不是她無心護主,而是敵人太虎噠! 蕭琴意一踏進四妹寢室,便聞到一股藥味兒,她以袖掩唇,看向坐在床緣的meimei:“四妹,不是jiejie說你,若是無礙,就別擱著碗藥湯當?shù)谰吡耍@味兒嗅著難受?!?/br> 喜寶瞥她一眼,似笑非笑:“難為jiejie了,要不你出去?” 蕭琴意一窒,她就是想看看這四妹是死是活,聽說這回是真病了,可看她能坐起來,應該也是裝的:“jiejie好心來看你,你要趕客?” “既然是親姐,那便說不上客人?!?/br> “……” 到底是孩子心性,被喜寶這冷淡的表情弄得她心里不順,氣上心頭,她便藏不住話,大聲道:“你別以為我親自來看你,你就能給姐兒擺譜,往日你仗著大娘賢淑,不治你的嬌貴毛病,這回你沖撞了大姐,她必不饒你!” “哦?!?/br> 喜寶心想,這擱現(xiàn)代,就一狂躁癥。 眼面這妹子雖然說話潑辣,但臉蛋兒卻是喜寶很想要的類型——丹鳳眼不笑也像笑,一笑艷色無邊,還未長開已透出點媚意來,又有幾分年幼的清純。 唉,都是同一個爹生的,咋就差這么遠? 她支著下巴,略帶遺憾的瞅著這便宜jiejie,聽她話里,自己沖撞了大姐?記憶不全,得小心別說漏嘴才好。 喜寶遺憾的眼神落到蕭琴意眼中,又是另一番意味,她本以為自己說幾句就能把這淚包戳得哭暈在地上,讓她明白,現(xiàn)在她就是哭,也不會有人理會了! 可是任憑自己連譏帶諷,她都油鹽不進。 蕭琴意暗惱,她瞪著喜寶半會,發(fā)現(xiàn)光瞪沒用,只得把暗惱翻到明面來,又是一頓奚落:“你看看你,好端端的身子硬是要裝病,你這多病的名聲傳了出去,以后誰要你?怕是給人當妾的命了!話說回來,瞧你這呆滯模樣,莫不是病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