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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那里,她去都不敢去呢。 只能繼續(xù)笑著說道:“臣婦對賢妃娘娘的花容月貌見之難忘,得了好東西立刻就想到賢妃娘娘。”她有些故作神秘的到處看了一眼:“皇后娘娘年長些,只怕不愛夜明珠。” 這句“年長些”很對傅明珠的胃口,她除了兒子,再一個能跟皇后抗衡的,就是她的年齡了。 “起來說話。”傅明珠終于對張雨薇展開笑容。 張雨薇受寵若驚,忙在寶娟的扶持下站起來,將裝著夜明珠的盒子獻上。 傅明珠瞧見遠處沈婉和唐白走過來,這兩個她最厭惡的人。 她對錦真使個眼色,錦真叫了彩云過來。 “行了,你幫本宮辦一件事情,若是做得成,本宮就收了這夜明珠。”傅明珠笑著從彩云手中端過一杯水酒,笑瞇瞇的:“去請婉貴人,喝下這杯水酒吧。” 張雨薇疑惑了半響,才伸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接了那酒杯。 只是片刻,她卻又想起來,這里是皇宮,若是傅賢妃真的有心在酒杯里面使壞,那么她自己脫不了干系。 如此,倒是放心大膽的走過去。 只是面對唐白時,她心里多少有些怵。 唐白見張雨薇走過來,冷笑著拉住沈婉,不讓她前去。 張雨薇過來行禮:“臣婦參見淑妃娘娘,參見婉貴人。”縱然是千不甘萬不愿,她只能行禮,只能磕頭,只能叩拜。 沈婉正要說“起來。” 唐白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就站在那里,居高臨下的冷冷的瞧著張雨薇。 張雨薇不由得冷汗淋漓。 傅明珠給的這個燙手山芋,她必須得接。英國公府如今除了一個頭銜,幾乎就是個空殼子,人人可欺,誰都敢不放在眼里。 比他們更糟糕的是,永定侯府。 顧少鈞一去不回,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先帝殯天后,原先的照拂一切都沒有了。 侯府如今像是被蟲子咬得千瘡百孔的花生殼,外面都開始腐爛起來。 她的婆婆,英國公夫人去看了侯夫人一次,回來就大哭不止,恨不能立時自盡,省得受這些委屈。 相公是個扶不起來的,唯有她自己出馬。 對唐白晉升為淑妃的恐懼,遠沒有相國府倒臺后,宋書浩對她的輕賤,以及英國公府倒臺后,其他朝廷命婦對她的輕賤來的恐懼。 只能硬著頭皮跪著,一直跪著。 傅明珠并不知道唐白與張雨薇有過節(jié),她奇怪的瞧著這邊的動靜,等了半天,見張雨薇連起身的資格都沒有,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張雨薇冷汗淋漓。 這個活計,她是完不成了。 忽然之間,她想到個計策。 傅明珠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若是連她也不再見自己,那末,英國公府就真的完了。 跟這個相比,自己的一時榮辱算什么? 她咬著牙大聲道:“淑妃娘娘,從前是臣婦不好,是臣婦的錯,臣婦特地在此等候,請您飲下這杯水酒,就算是原諒臣婦了。” 她雙手高舉著酒杯,一下一下的磕頭,一聲比一聲響,響到整個長巷都聽得見。 唐白只冷眼瞧著她,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 她瞧著張雨薇磕了數(shù)十下后,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血跡。 再磕了數(shù)十下時候,額頭上一片殷紅。 再磕,再磕。 唐白一直冷眼瞧著。 傅明珠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瞧著張雨薇的動靜,不像是做戲,終于又折回身來,慢慢悠悠走過來。 第120章 張雨薇已經(jīng)磕得額頭上的傷鮮血淋漓,渾身氣若游絲。 “行了,人家都做成這個樣子了,你喝了吧。”傅明珠來打圓場,既佩服張雨薇的勇氣,又覺得此人真是心狠手辣。 唐白仍舊是冷眼瞧著,不發(fā)一言。 “行了,婉貴人,你跟淑妃娘娘要好,你替她喝了吧,也算是原諒了英國公世子夫人。”傅明珠笑著道:“她多少是有誥命在身的,何必咄咄逼人呢。” 沈婉瞧著張雨薇真的是快只有進的氣,沒有了出的氣,她拉拉唐白的衣袖:“你就原諒她吧。” 唐白扭過頭對著沈婉說道:“不可能。” 她轉(zhuǎn)身走了。 張雨薇已經(jīng)這個樣子,唐白也不好眾目睽睽之下對她再下狠手,只能眼不見為凈。 沈婉也只好嘆著氣,轉(zhuǎn)身要走。 傅明珠叫住沈婉:“你替淑妃娘娘喝了吧,也好讓英國公世子夫人起身啊。” 沈婉想了想,接過來不疑有他,一飲而盡。 張雨薇已經(jīng)昏厥在地上。 傅明珠瞧著沈婉喝下水酒,笑瞇瞇的對著張雨薇說道:“你完成的很好,夜明珠我收了,以后沒事,就到宮里來陪我說話。” 張雨薇迷迷糊糊中,落下了心。 有了傅明珠,不僅英國公府能受到照拂,她也再不用怕唐白了。 如此過了三日,沈婉一直都是好好的,唐白第二天過來看她,見她氣色很好,聽說她喝了水酒,忙叫大夫過來給她把脈。 好在只是虛驚一場,母子康健。 唐白對沈婉道:“張雨薇此人,以前不過是個被寵壞的千金大小姐,如今,早已經(jīng)為了榮華富貴,心狠手辣。” 一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曾經(jīng)養(yǎng)尊處優(yōu),后來卻被輕賤到泥地里的人。 那樣的人,為了重新過上原來的生活,是會不折手段的。 這幾年,她在變化著,張雨薇也在變化著。 別的不說,她們的心腸,都比從前要硬。 唐白想,只要有機會,她還是不會放過張雨薇。 上一次傅明珠在場,她不便做什么,只能先忍耐著。 這一晚,沈婉睡著覺呢,冷不丁感覺耳邊有蚊子嗡嗡的,她還沒覺察,只感覺脖子上被咬了一口,一點點疼痛,沒有在意,昏沉睡去。 翌日一早,渾身有氣無力,臉色就不大好看,請了太醫(yī)來看,也沒看出來什么。 沈婉說自己被蟲子咬了,便有宮婢在床榻上發(fā)現(xiàn)一只長了翅膀的螞蟻大小的蟲子,已經(jīng)死掉了。 問了許多人,都說沒見過這種蟲子。 太醫(yī)又仔細看了沈婉,發(fā)覺除了沒有力氣,倒是胎兒沒什么大礙,便開了安胎的方子,皇上和皇后都過來探望。 沈婉聽說孩子沒事,倒是有些怪自己大驚小怪:“許是昨日吹了風(fēng),著涼了。” 因此便沒有人再懷疑什么。 唐白還是沒事在宮里閑逛,她既不惹別人,除了沈婉這里,也不去別處,倒是相安無事,難得傅明珠也并沒有來找她的麻煩。 正月十五,元宵佳節(jié)。 唐白去找沈婉看花燈,宮里宮女們都是自己扎的花燈,有些掛在樹上欣賞,有些則提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