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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并不得意,只是微微點頭認真說道:“還有蛇蟲鼠蟻!” “哎呦。”錦真聽了之后,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還以為這個彩云有什么高招呢,卻原來不過是雕蟲小技。 上次青嵐院的蛇將還是大皇子的皇上咬傷了之后,皇上一進皇宮就下令,要清除所有蛇蟲鼠蟻,決不可掉以輕心。 還專門將此事交給皇后來做,皇后當時的臉色就很難看,不過還是命內務府前前后后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除了御花園,其余的地方全都清除了一遍,就這樣,還隔三差五的檢查。 若是青嵐軒里出了這些東西,只怕皇上又要大動干戈,嚴查不怠。 這不是給他家主子惹禍上身是什么?她還以為彩云要諂媚獻計呢,卻不料是自己給自己挖坑。 因此忍不住就出聲諷刺。 傅明珠也知道此計不妥當,瞧著彩云道:“若是這等主意,你還是別說說話了吧。” 彩云卻四下瞧了一瞧,才道:“奴婢說的蟲,不是一般的蟲子。” 傅明珠頭也不抬,輕聲哄逗著兒子:“什么蟲子?” “蠱蟲。”彩云說出這兩個字時,傅明珠和錦真都是嚇了一跳。 這玩意兒,只聽過,沒見過呢。 但是其中的厲害之處,她們卻是有所耳聞的,不過,一直也只是存在于書本和傳說之中。 “會怎么樣?”傅明珠定了定心神,命站在遠處的乳母將孩子抱走,然后才壓低聲音問道。 “給娘娘出口惡氣還是可以的。將蟲子重在皮下,會讓人不思飲食,面黃肌rou,精神萎靡……”彩云道。 “你是從哪里得來的。”傅明珠又問道:“可靠嗎?” 宮里是一直禁用巫蠱之術的,甚至連提都不許提。 “奴婢……奴婢……”彩云忍不住跪下道:“奴婢三年前,有一次,奉命出宮辦事,在門外面遇見一個老婆子,好心給了她一口吃的,她就將一只蟲子種在了奴婢的胳膊里,說,要是有人欺負我,就讓蟲子咬她一口。” “奴婢這些年,瞧它在里面活的好好的,這才信了幾分。”她沒有被誰欺負,無非也就是一些口角和便宜,犯不著出動這只珍貴的蟲子。因此,也一直用不上。 若是能討傅明珠的歡心,那可就…… 這蟲子只能用一次,她沒有跟傅明珠說,不然,只怕用完自己就跟蟲子一樣,被拋棄了。 她說完這些,看著傅明珠懷疑的眼神,將胳膊伸了出來,袖子擼起。 傅明珠和錦真,都驚訝的睜大的了眼睛。 只見彩玉青綠色的血管旁邊,白皙的肌膚下面,赫然趴著一只螞蟻一樣大小的,但是又有翅膀的蟲子。你說它是死的,可它還時不時煽動一下翅膀。 因為太小,彩云不說,即便旁人看到,也只以為是一顆痣或者而別的臟東西。 錦真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一下,觸手所及之處,是肌膚的感覺。 真的,那只蟲子就活在彩云的皮膚下面。 兩個人看完,互望一眼。 傅明珠道:“這樣的蟲子,你有多少?” 彩云既然決意隱瞞,就要隱瞞到底,她想了一想,才道:“那婆婆說,只能先用,用完自然再有。若是不用就問,天機不可泄露。” 傅明珠聽完笑瞇瞇的:“這么神秘?”想一想又道:“反正一直蟲子而已,沒什么大事。試試吧。就算你說的是假的,也是惡心人。”左右她都沒有什么損失。 她叫了錦真過來吩咐了幾句。 錦真面露驚訝,半響才回過神來,點點頭,只是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好了,你將蟲子給她吧。”傅明珠下令。 “須得奴婢與那人在一起,用那人身上的血腥味,來引蟲子出去。”彩云將使用之法說出來。 傅明珠瞧著彩云,看她也皺著眉頭面露難色,暗想還真不是撒謊。 只是如此,她的打算,只能也告知彩云知曉了。 “既然這樣,那就先找個借口,將你逐出去,才好行事。”傅明珠笑:“你放心,等風聲過了,我自然會找個法子,再教你回來。” 彩云聽了忙跪下謝恩。 錦真立時指著她呵斥道:“此人對賢妃娘娘出言不遜,給我拖去做雜役……” 彩云忙磕頭求饒,但是還是被拖了下去。 傅明珠得了一計,心情大好,她瞧著錦真:“婉貴人的胎兒,六個月了有嗎?” “差不多了。”錦真算了一下,回答道。 “好。這么好的東西,用來惡心唐白,也有些浪費了。”傅明珠早在彩云獻計的那一刻,就決定,要用蟲子,害沈婉。 沈婉的孩子,就是皇后的孩子。 不行! 宮里的男孩,段時間內,必須只要孟鑫,她的兒子。 等她的兒子站穩腳跟,她能跟皇后娘娘爭斗了,再讓別人生不遲。 皇上還年輕,宮里的美人那么多。 他,以后,多的是子嗣。不差沈婉肚子里的這一個。 她先去看望了沈婉。 沈婉肚子有些大了,躬身行禮:“淑妃娘娘。” 唐白忙扶她。 沈婉看著唐白,情真意切的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是總兵的女兒,那居妃位,不算委屈。” 先前說起家里的事情,唐白是只說一半,沈婉知曉得并不多。如今這樣公開來了,反倒是讓沈婉松了一口氣,對唐白最后一丁點兒的嫌隙都沒有了。 唐白只是笑笑,半響才說了一句冠冕堂皇的話:“皇恩浩蕩。” 沈婉一愣,會意過來。 不多時,鈴鐺過來稟告:“今日皇后娘娘對昭貴人生氣了。” 沈婉懷有身孕,皇后娘娘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唐白算起來,是被皇上囚禁的,更是用不著去參加這樣的早會。 因此,去的就是傅明珠和一些新晉的嬪妃。 “不必說這些。”沈婉對鈴鐺擺手:“你覺得怎么樣?” 唐白笑:“我也不關心這些。”她摸了幾下沈婉的肚子:“上次皇上沒有對你生氣吧。” “沒有。”沈婉知道是說上次暗算榮青,幫助唐白逃跑的事情。 “那就好。”唐白徹底放下心來:“我略坐,就走了。” 皇上雖免了她的禁足,但是她也不愿意又惹皇上起疑,給自己弄一個寸步難行的境地。 沈婉出來送她,瞧見前面不遠處的長巷,傅明珠立在一旁,有個身著綢緞狐貍毛夾襖的女子,跪在她跟前。 張雨薇笑著對傅明珠道:“賢妃娘娘越來越動人,臣婦的這顆夜明珠,唯有賢妃娘娘才能襯得起。” “怎么不去獻給皇后娘娘?”傅明珠并不是被人吹捧幾句,就會暈頭轉向的人。 張雨薇怎么能說,因為她相公不得皇上歡心,因此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