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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 這次砸到鐵板了。 “花公子越說越好笑了,我一個被你爹爹強逼退婚的人,怎么敢勞動您大駕,為我宅院?”唐白苦笑:“倘若你爹知道了,我還活不活?” 花子俊徹底沒言語了。 唐白幾句抵死不認的話,將他逼到跳腳,恨不能撲上去掐死這個女人。可張金寶在場,他又不敢造次。 唐白也有些后悔,當初為了讓花子俊不要叨擾一起住在大宅院的平頭百姓,因此胡亂編了瞎話只想著趕緊哄他走,而且以花子俊的尿性,從哪里都弄不來銀子,想必從此也就死心了。 沒想到,慕容寶兒看的那么嚴,花濤也是對他各種不待見的情況下,他還能弄到銀子買清水居…… 等等……他哪里來的銀子?五千兩不是小數(shù)目。花濤按照例制,一年的俸祿絕計不會超過六百兩。唐白歪著頭沉思起來。 張金寶見花子俊無話可說,沖侍衛(wèi)隊長使個眼色,便上前帶了花子俊前往軍營簽字畫押。 “也不必說我是特意回來的,只說回家一趟,意外撞見。”張金寶果真粗中有細,叮囑侍衛(wèi)隊長。 只是巧合而已,有人欺負他的干侄女呢,怎么能不管管。 唐白已經(jīng)想明白了,抬頭沖張金寶笑,走上前斂衽行禮:“多謝三叔。” 一個“三叔”,讓張金寶關(guān)切的話堵在喉嚨中,換了一些詞:“這次吃了虧,他會老實點的,你且放心。” 放心?張金寶是不了解花子俊,不知道此人無恥到什么地步,下流到什么程度? 他既然已經(jīng)對自己起了齷蹉心思,可不是一頓趕能趕走的。 只是這話不便對張金寶說,便又沖他道謝。 張金寶欲言又止,到底沒說了,轉(zhuǎn)身回營房去當差。 唐白叫了阿竹到身邊,悄聲道:“你去查一下,花子俊最近跟什么人來往,到底從哪里弄來的銀子?” 阿竹眼前一亮,知道了唐白的打算,忙不迭點頭答應(yīng)。 碰上糾纏的人,打是打不走的,避也不能避一世,唯有下手反擊,才是最痛最狠最有效的方式。 晚間,唐白正在吃晚飯,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張嬪。 她握著昨日從這里拿走的琉璃小炕屏朝唐白砸過去:“還給你!” 然而,并沒有還的意思,而是任由它摔在地上,邊角碎開一個三角形的缺口。 唐白不欲與她起沖突,淡淡說了句:“meimei來了。” “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誰是你meimei?你一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也敢當我張嬪的jiejie。”小姑娘看樣子是挨了批評,氣得亂說亂罵。 “是祖母說你了嗎?這么大的火氣?”柳氏定然是護短的,加上張嬪年紀小,多少會包庇。 能讓張嬪沖過來還小炕屏的,想必只有相國夫人有這么大的威力了。 “關(guān)你屁事!”張嬪怒道,氣沖沖走了。 唐白想,女兒火氣這樣大,想必柳氏也是個暴脾氣,大約張家二爺在家也是不好過的,所以才養(yǎng)外室? 呵呵,不關(guān)她的事。 翌日一早,又聽說張嬪被相國夫人勒令每日拘在家里,晨昏定省,修身養(yǎng)性,愈發(fā)覺得這孩子再不管教,就真的跟張雨薇一樣無法無天,目無尊卑和教養(yǎng)了。 只是這短短兩天功夫,只怕是教養(yǎng)不好的嘍。 沒想到,張嬪居然不走了。 張婷到了說親的年紀,打算和蒙氏留下來,順便伺候相國夫人。 于是索性將張嬪也留下了。 張嬪自然是大喊大叫的不樂意,可是越是這樣,相國夫人自然越是要留她下來好生教養(yǎng)。 柳氏也不愿意,但是又怕有什么好事被張婷母女近水樓臺先得月,自然也堅持要留下,并勸說女兒。 相比于對蒙氏的熱情,相國夫人卻不大愿意柳氏留下來,只是話又不好說得太清楚明白,倘若她知道,鬧開來,相國府定然又是一場大笑話。 只好叫了兒子去說話,叮囑他不許亂來。 張二爺本就對那母子有愧疚,表面上唯唯諾諾的答應(yīng)母親,私下里卻早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 唐白去了相國府一趟。 與柳氏見面。 柳氏正在為張二爺收拾行裝,聽見此話疑惑道:“她來干什么?” “定然是二小姐得罪了她,來找您告狀來了?”一旁有丫鬟插嘴到。 柳氏皺著眉頭,請了唐白進來:“找我什么事?” 話不好說的太多,唐白只提道:“二嬸不如把張嬪留在這里,由夫人管教,畢竟二爺?shù)钠鹁樱€需要人照顧。” 不管那女人是好是壞,于唐白看來,她想要挾子上位的意圖,十分明顯,否則,如果真是為了孩子,為什么不接受相國夫人“去母留子”的提議? 唐白自己是嫡出,總不好見柳氏被人憑白奪去了位置? 只是,柳氏聽完冷笑:“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指責我不盡妻子之責,照顧老爺嗎?” 唐白見她說話語氣不善,暗道之前跟張嬪的沖突只怕早已經(jīng)給了她先入為主的印象,道:“我只是提醒,二叔一個人在外面,難免……” 第47章 好好留意六皇子 “行了,你出去,別以為認了個干親,就將相國府當成自個兒的家了。你以為,這里真有你說話的份兒?”柳氏說完不等唐白辯駁,就沖丫鬟下令:“送客,日后別什么人都往院子里帶。” 唐白憑白討了個沒趣,愈發(fā)覺得柳氏跟那個女子比,想必吃敗仗是一定的。 人家不領(lǐng)情,她再多說,也是無益。事情若是鬧開,以柳氏的性子,各種事由往她身上一推,她目的不純,百口莫辯。 如此,還是自保要緊。 她已經(jīng)提醒了,柳氏自己沒有悟性,只能算她倒霉。 唐白一直覺得,人的福禍,都是命數(shù)。有些人注定的事情,你這一次幫了她,下一次她還是會故技重施。 真正有慧根之人,只說一次,就能舉一反三,從而規(guī)避各種禍端。 柳氏明顯不是這類人。 第一次見面,蒙氏準備了見面禮,她沒有準備,含恨給了個好鐲子,只怕心疼的腸子都悔青了。 這才有了張嬪去翻撿唐白的東西,找回場子一事。 這樣心胸狹隘,做事短淺的人,即便是把話都說白了她也相信了,也不會有什么穩(wěn)妥的辦法去解決的。 定然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跟相國夫人告狀。 然后相國夫人再要求“去母留子”。本來是暗地里的事情,被她鬧到明面上來,大家都不好看。 二爺愈發(fā)不喜歡。 最后一團亂糟,只怕連自己都要卷進來,被許多人嫌棄多管閑事。 唐白突然很慶幸,自己因為對那小孩子的憐惜,沒有直截了當開門見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