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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妻子的救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2

分卷閱讀132

    了,正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包廂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了,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門口,瞧見里面的場景,未語先笑:“胡總今天真是好興致。”

    胡非的動作一僵,戲謔的眼神陡然變得銳利,刀子一般射向了門口的那人。

    救星!我心里激動地想著,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第089章 好狗不當(dāng)?shù)?/br>
    那人明明是踹門進(jìn)來的,表情卻端的一副笑模樣,乍一眼看上去不是很好看,仔細(xì)一瞧卻長了一雙桃花眼,說話的語氣透著股生意人特有的油滑,但并不讓人覺得討厭。

    “這位眼生,不像我店里的。”那人沖我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走到包廂里來,掃都沒掃胡非一眼,反而看著鼻青臉腫的樸勝利說道,“大偵探,今天玩的挺潮啊。”

    我一看他認(rèn)識樸勝利,頓時(shí)就放了心,奮力掙開胡非的桎梏,躲到樸勝利身邊去了。

    “興致怎么也比不上蘇總。”胡非扔了煙蒂,痞里痞氣地瞧著那人,又伸手想把溪儼往懷里摟,一副混不吝的地痞無賴相。

    我在一旁看著,覺得無比可惜,真白瞎了他那滿臉的佛像。

    “喂,在這兒你說的上話嗎?”我對那蘇總說,“我弟弟要給這人贖身,咱們商量商量,都是做生意的,沒必要把人往絕路上逼。”

    蘇總回頭朝我看過來,興味地上下打量我?guī)籽郏裘颊f道:“行,有點(diǎn)樣兒了。”

    我不解,正要問他這話什么意思,樸勝利就在一旁暗搓搓地拽了拽我的衣袖,小聲說道:“這位蘇總,全名叫蘇牧,是段總的二哥。”

    “二哥?”我對段杭一的家庭背景不太了解,但這人長得和他也不像啊,好端端的怎么冒出來個二哥?可眼下這種情況,他就是石頭變得,我也得捂好了,不由問樸勝利說,“他跟段杭一關(guān)系怎么樣?”

    樸勝利拿手肘鼓勵地懟了我一下,應(yīng)該是讓我順桿爬。

    “既然如此,胡總行個方便?”蘇牧像是沒聽見我跟樸勝利的嘀咕似的,不顧胡非鐵青的臉,笑盈盈地說道,“出來玩,圖個樂子而已,不好毀人前程的。”

    胡非卻故意唱反調(diào),混不吝地說:“沉小姐真是大手筆,我很欣賞,真的。有句話俗話大家都聽過,啊,說君子不奪人之好,但我吧,就喜歡溪儼,真喜歡。”

    “你今天這做法還真提醒我了。”胡非扯著嘴角冷笑說,“不如這樣,咱們就在這兒談,既然都是要給溪儼贖身的,索性開誠布公。畢竟贖身這么大的事情,當(dāng)事人都在場的好。”

    我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胡三兒,你這是胡攪蠻纏。”

    “這話怎么說的?”胡非一攤手,無辜地說道,“生意嘛,競爭是常有的事情,蘇總應(yīng)該能理解我的。”

    我錯愕地看向蘇牧,希望他能出面結(jié)果了這不要臉的混賬,畢竟之前經(jīng)理已經(jīng)和我透過風(fēng)了,說溪儼是蘇總的人,無論是要贖身還是要出-臺,都得看蘇總的意思。

    現(xiàn)在他在這兒了,可我看他怎么一點(diǎn)要護(hù)著溪儼的意思都沒有?胡非那么大剌剌地?fù)е獌暗难驼娴牟簧鷼猓?/br>
    不過,仔細(xì)想想也知道,如果他真的在乎溪儼的話,又怎么會愿意她繼續(xù)留在這個地方?

    看來段杭一這個二哥,肯定也和他一樣,都是鐵石心腸的渣男吧?

    “蘇總,事情是我先提的。”我說道,“就算是做生意,也有先來后到吧,贖身的事情是我先說的,就是要競爭,你也得等蘇總把我拒絕以后撿剩下的,現(xiàn)在就上趕著來搶單,這是黑社會才會干的事!”

    我簡直要?dú)馑懒耍缰绖偛拍蔷破孔泳筒蝗恿耍肋@個混賬拉倒,省的他盡給人添堵。

    胡非卻好像就樂得看我炸刺似的,我越生氣,他笑的越開心,偏偏我還拿他沒辦法,氣的一口老血堵在喉嚨里,在原地直喘粗氣。

    “兩位別爭了。”溪儼苦笑了一聲,看著我的方向說道,“溪儼謝謝兩位的好意,但我留在這兒是有原因的,兩位就當(dāng)我是自甘墮落,別再管我了。”

    說著,她看著樸勝利,用韓語和他說了幾句話。

    樸勝利聽見她的話,先是渾身僵硬,而后竟然像是受了莫大的傷害似的,紅著眼睛大聲地和她說了幾句什么,溪儼抿了抿嘴,最終什么都沒說。

    我根本聽不懂他們兩個交流了些什么,但樸勝利的悲傷仿佛瞬間具象成了某種銳利的武器似的,殃及了無辜的我,我看著樸勝利猩紅的幾乎落淚的眼眶,也跟著鼻酸起來。

    “對不起。”溪儼小聲地說了一句,緊接著挽住了胡非的胳膊,嬌聲說道,“三爺,換個地方吧。”

    胡非的視線朝我看了過來,冷不丁的嚇了我一跳。

    “爺一向疼女人,你不樂意在這兒,自然要換的。”胡非的視線又挑釁地看向蘇牧,寶相莊嚴(yán)的臉笑的痞里痞氣的,“蘇總,既然正主兒不愿意,生意的事情就改天再談吧。”

    蘇牧這個時(shí)候竟然還能保持微笑,我真的不懂他們都在想什么。

    看著他們你來我往的假客氣,我簡直要被里面幾乎凝滯的空氣給憋死了,拽著像被雷劈中了似的樸勝利,憤怒地沖出了包廂。

    “神經(jīng)病,一堆神經(jīng)病。”我邊走邊罵,既氣樸勝利不爭氣,又氣蘇牧冷漠,還氣溪儼不識好歹,我一個孕婦招誰惹誰了,大半夜的要這么遭罪?

    樸勝利一言不發(fā)地跟在我身后,腿還有點(diǎn)瘸,我渾身帶煞地在前面走,為了不被甩下,他只能快步地跟上,我讓冷風(fēng)吹得清醒了些,猛地頓住腳步,回頭想教訓(xùn)他,結(jié)果卻瞧見他低著頭,滿臉都是眼淚,哭的像個小可憐。

    “哭什么哭!”我推了他一把。

    他沒個防備,腿傷了又站不住,被我一把推在地上,所幸捂著臉哭的很大聲。這一刻我依然無從得知他經(jīng)歷了什么,卻幾乎是本能的,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心疼過一個人。

    “別哭了,丟不丟人?”我沒好氣地抬起頭給他擦眼淚。

    結(jié)果他卻認(rèn)真地看著我,說:“丟人了,我親手把我的愛人,推到了一個萬劫不復(fù)的境地,沉斯姐,我現(xiàn)在好后悔,我弄丟了我最愛的人。”

    第一次知道,丟人原來是這意思?

    “只要人還在,你就有追回她的機(jī)會。”我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了段霖,“現(xiàn)在認(rèn)清事實(shí)并都不晚,你其實(shí)比很多人都幸運(yùn)的多,知足吧。”

    說著,我站起來想要離開,卻發(fā)現(xiàn)身后有輛車,一直跟著我們,見到我發(fā)現(xiàn)了,便朝我按了按喇叭。

    “起來,送你去醫(yī)院。”我拽著樸勝利上了蘇牧的車,一路上沒給他好臉色,其實(shí)我很想問清楚他們和溪儼之間的事情,但我根本沒有立場,嚴(yán)格說起來我和他們一樣,從來都沒有真正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