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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感覺他下一秒就會撲上來把我撕碎! 就是這個時候,原本始終端坐在一旁的溪儼突然站了起來,擠到我們中間,討好地去摸胡三爺的臉,溫聲軟語地說道:“沒事吧三爺。” “你這個人怎么回事?”溪儼說著,又跟那人說道:“三爺喜怒,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她的聲音甜的幾乎要把人溺死,然而我卻只覺得成千上萬只草泥馬從我的腦中奔騰而過,還囂張地掀了我一臉的土。我打這流氓是為了誰?如果不是她,樸勝利會被人扣在這兒嗎? 這么輕描淡寫就想跟我撇清關系?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以前我還覺得侮辱了他們,現在想想,古人誠不欺我!嫌我煩是吧,說我奇怪是吧?傻子才特么給你贖身,王八蛋! “樸勝利可真是瞎了眼。”我看著她依偎胡三爺懷里的樣子,冷笑著說道,“你不認識我,我也不想認識你,暫時的淪落不可怕,可怕的是永遠的墮落,你甘心于此,誰也救不了你。” 溪儼在我提到樸勝利的時候,渾身就本能地一僵,但隨即卻又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媚態橫生地和胡三爺調笑。 我眼不見為凈地轉身要走,結果還沒出門,樸勝利就被人從外面帶了進來。 兩個兇神惡煞的保鏢架著鼻青臉腫的人進來,毫不客氣地把他扔在我的腳邊,我一看就炸刺了。早上我看到他的時候,雖說他沒有很帥,但也是一副干凈體面的樣子,哪里像現在,鼻青臉腫不說,眼鏡斷了一條腿,質量上乘的大衣也撕破了,瞧著比難民還狼狽幾分。 好端端的人,竟然給我糟蹋成這樣! 我死死地握住拳,越想越生氣,狠狠一腳踹向就近的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保鏢,回頭看著胡三爺說道:“他欠你錢,我就帶錢來給你,你為什么還要打他?” “沉斯姐,你別生氣。”樸勝利站都快站不起來了,還是倔強地把我護在身后,緊張地說道,“這群人是我惹的,你千萬不能給他們錢,快點走吧,別和這群狂徒打交道。” 我當然知道他們都不是什么好人,但如果我越表現出害怕的樣子,他們反而越囂張,不由趁亂到中間的桌子上拿了一瓶酒,在茶幾上用力一砸,拿著鋒利的碎酒瓶子指著胡三爺,惡狠狠地說道:“你自己違約了,錢沒有,我現在要離開,你讓不讓?” “小姑娘,從來沒有人能在我面前這么囂張。”胡三爺推開一旁的溪儼,微微彎腰和我平視,玩味地問我說,“告訴我,你是誰家的小孩兒?” 我直接把鋒利的碎酒瓶抵在他的脖子上,也冷笑著說:“我是你姑奶奶。” 胡三爺笑了起來,很開心的那種,笑的時候視線還一直釘在我臉上,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那雙無辜的眼睛里透著截然相反的陰鷙的光,狠的像一頭狼。 “說實話,我很欣賞你。”胡三爺說著,推著我的手腕讓碎酒瓶離開他的脖子,“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這小傻逼是我讓人打的,我理虧。” 房間里安靜極了,所有人都在等他的答案。 但他始終好整以暇的,一邊說著,一邊還心情愉悅地倒了幾杯酒,坐在茶幾邊上看著我說:“他可以走,你不行。” “憑什么?”樸勝利憤怒地道,“你們非法拘禁外籍友人,本就是不對的。” 胡三爺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所以我讓你走,產生的損失也不讓你賠了,這不是很公平的嗎?而且用你的話說,她也打我了,這不是人身傷害嗎?怎么,你的權利就得保證,我的尊嚴就能踐踏?這么雙重標準,是會被打臉的。” “你想怎么樣?”我扔了酒瓶,抱著胳膊看他。 胡三爺垂著眼瞼看著高腳杯里透明的酒液,聽見我的話便壞笑了一聲,抬頭來看我說:“把這些都喝了,喝到我爽,說不定我就放了你。” “我懷孕了,喝不了酒。”我冷聲說。 胡三爺表情有些怔愣,但很快反映了過來,依然笑著,說出的話卻狠毒的要命:“那我就砍他一條腿,你們倆都別走了。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那么得寸進尺,當我胡非是什么人?” “那你砍吧。”我表現的毫不在乎。 我說著,回頭和樸勝利說道:“你沒錢,我可以給你,但讓我為了你和那個女人去賠別人喝酒,我做不到。但你放心,他要真砍了你這條腿,我無論如何也讓他坐牢。” 樸勝利的表情先是茫然,隨后又堅定了起來,他歉意地和我說道:“對不起沉斯姐,是我連累你了。” “行了,少在爺面前作戲。”胡非悠閑地疊著二郎腿,養著下巴來看我,“懷孕跟喝酒有什么關系?你喝了我就讓你走,這么簡單的事情都不肯幫忙?你到底是不是誠心想幫忙?” 一旁的溪儼早已沒了一開始的淡定,她緊張地看著我,和胡非說道:“三爺,這事因我而起,我替她喝,今天晚上我會跟您出-臺的,別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壞了興致,我是真的不認識他們,您就讓他們走吧。” “你替她喝?”胡非說著,捏住溪儼的下巴,笑的不懷好意,“也行,不過你得換種喝法。” 說著,長手一伸,摟住溪儼的纖腰,把她拖到跟前來,捏住她的下巴,一邊湊近她的頸邊輕嗅著什么,一邊去摸她的胸。 一旁的樸勝利頓時受不了了,爆喝一聲就要朝他沖過去。 我又怎么會看不出來這是胡非在故意刺激樸勝利,不由捂著他的嘴,把他往包廂外面扯:“她選擇了這樣的職業,你這次制止了,下次呢?下下次呢?這是她自己的人生,她都不珍惜,你能替她做決定嗎?” 說著,我見樸勝利冷靜了一點,想把他帶出去,但門口的人卻不讓。 我正要問他們是什么意思,身后的胡非就把溪儼給推開了,臉上是一種索然無味的表情。 “我就喜歡你這種良家婦女的樣子。”胡非朝我走過來,吊兒郎當地朝我說,“越是正經的人,床上越是出乎意料的sao,女人嘛,骨子里都是一樣的。” 樸勝利氣昏了頭似的要去打他,卻被兇神惡煞的保鏢拽到了一邊,留我獨自面對胡非的壓迫。 “所有談不成的生意,都是價格不對。”胡非沖我吹了一口煙,瞇著眼睛誘哄地說道,“多少錢一晚,你可以開個價兒。” 我讓他氣笑了,又想揚手去打他,但卻被他抓住了手腕,強硬地往懷里帶。 煙草的氣味撲鼻而來,我這才意識到危險,想掙扎,卻怎么都掙不開,氣的我破口大罵,臉卻又被他捏住了,滿腔的怒氣全堵在心口,氣的我差點一口老血憋死自己。 胡非見我這個樣子,笑的別提多開心了,竟然低頭就想來親我! 我反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