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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整個人都不對了。 我想指著他的鼻子罵,想把他打成殘廢,然而我從小就沒跟人吵過幾次架,讓我悶聲不吭和別人冷戰可以,背地里使絆子也難不倒我,就罵人這一條,學了這么多年都沒有什么成效。 憋了半天,才飆車一句國罵,下意識地抬腳去踹他的底下,然而他也早有準備似的,輕而易舉就攔住了我的攻擊,反倒弄的我狼狽不堪地摔倒在了地上。 “盲目的自尊不值一錢。”段弘毅若有所指地說道,“的確不是所有人都像段霖一樣,她為了達成目的什么都愿意做,你能嗎?” 這話實在是太熟悉了,段杭一就不止一次跟我說過,但奇怪的是,明明是一樣的話,才段杭一嘴里說出來,我就覺得是不容置疑的真理,從他這里聽到,我就覺得無比的可笑。 “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想做成事情,又不舍得付出本錢,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段弘毅笑道,“這一點你要多跟段霖學學,她為了害你全家,付出了多少,你根本想都不敢想。天底下女人那么多,我能連個zigong都找不到嗎?我就非得用你的,你知不知道為什么?” 段弘毅說著,冷漠地笑了起來:“段霖對你不一樣吶。” “你說什么胡話?”我用一副看瘋子的眼神看他,怒道,“你既然知道她是怎么害我們家的,就該知道什么叫報應!你說的對,段霖是付出了很多,所以我現在把她應得的東西給她!” 段弘毅笑著搖頭,說道:“嘖嘖,謬論。” “以前我不理解小杭和段霖到底喜歡你哪一點,現在我知道了。”段弘毅在我剛才的椅子上坐下來,好整以暇地說道,“即使世界變得再糟糕,你可能都是相對陽光的那一部分吧。” 這人看著一把年紀了,怎么這么中二啊? 難道我誤會他了?他把我抓來,其實是跟我談人生的?那好啊!多談一會兒,爭取說到段杭一他們來。 “段霖親口跟你說的她喜歡我嗎?”我裝作驚訝地說道,“她,她對我做過那么多的壞事,她怎么可能,怎么喜歡我呢?你是不是故意說來寒磣我的?” 段弘毅瞥了我一眼,我驚覺他可能察覺了我的心思,但他卻并沒有拆穿我,而是說道:“怎么,你要是早知道,難不成會原諒她?” “當然不會!”我怒道,“但如果早一點知道,她可能……可能不會這么做也說不定呢?” 我不知道段霖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我父母當年真的愧對她們母子,我爸怎么說也是她的親生父親吧?她是怎么問心無愧地做出這些事情的? 段霖害了我全家,唯獨沒有來得及對我下狠手,難道是在這等著我呢? 天知道段霖此生最恨的人恐怕就是我,可她卻不止一次地對段弘毅說她喜歡我,說我簡單,說我干凈,把我往她心里白月光的方向去形容,然而,她每次打我的時候都罵我是賤人,恨不得把我往死里折磨。 這樣的人,要說她口是心非,我是萬萬不信的,那就只能有一個可能——她要借刀殺人。 所以段弘毅就來找我了,不是嗎?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我嘆氣道,“難道你要告訴我,你是真的喜歡段霖的嗎?她下不去手要報復的仇家,你要親自動手?” 段弘毅極為滿意地笑了起來,說道:“我就說你不笨。” “當初段霖選你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這個孩子啊,清高,對付清高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段弘毅說著,逐漸走近了我,“一點一點,撕碎她的尊嚴。” 我頓時感覺脊背發涼,就像是有人對著我后脖子吹涼氣似的。 “你很厭惡我吧?”段弘毅志得意滿地說道,“但你卻要為我生孩子了,一次懷不上就十次,總之你要賠我一個,除了孩子,還有一開始那個囂張冷漠的段霖。” 段弘毅說起段霖,像是生氣了似的,瞪著我道:“都是因為你,狠狠地挫了她的銳氣,她現在簡直像是一個沒有生氣的玩偶,半點以前的魅力也沒有了,你說,我該不該懲罰你?” “你,你不能……”我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段杭一會恨你的,他不會放過你的!” 段弘毅卻笑道:“他不會的,因為我又沒有逼過你。” “你放心,我段弘毅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強迫女人的事情我是萬萬不會做的。”說著,他突然湊近了我,我下意識地一僵,再想要跑的時候,脖子上突然一痛! 那痛簡直鉆心刺骨,我瞬時屏住了呼吸,低頭去看,卻發現自己脖根的位置竟然扎著一支針管,里面透明的藥水已經被他推了一大半到我的血管里! “你,你瘋了!”我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卻抵不過他的力道,被他摟著后脖子固定住,直接把剩下的半管藥水也推了。 打完藥以后,他控制我的力道松了些,我下意識地想跑,卻本能地跌坐到了地上,再想爬起來,簡直比登天還難!他這樣的人,給我打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藥。 之前沉默也給我吃了一次,但那個的劑量明顯不多,后來周靜安把我送到醫院之后,鎮定一下估計就能吸收了,但這回的明顯不同,我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不停地流逝,幾乎連喘氣都成了難題。 “段弘毅,你不得好死。”我艱難地想要爬起來,然而腿腳卻滑稽地再地上打滑,根本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怒瞪著他,希望他能良心發現。 然而指望豺狼吃素那是不可能的,我剛咒完他,他就笑著走過來把我抱去了床上,眼角的笑紋堆了一層一層。 “我真的從來不強迫女人。”他笑著,俯身在我耳邊輕聲說,“我要你求我……” 第038章 這種事情很正常 沉默之前也給我吃過一次這一類的藥,但那個藥丸的劑量明顯不多,后來周靜安把我送到醫院之后,打個鎮定劑再掛兩瓶水估計就自體吸收了,但這回的明顯不同,我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不停地流逝,幾乎連喘氣都成了難題。 “段弘毅,你不得好死。”我艱難地想要爬起來,然而腿腳卻滑稽地再地上打滑,根本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怒瞪著他,希望他能良心發現。 然而指望豺狼吃素那是不可能的,我剛咒完他,他就笑著走過來把我抱去了床上,眼角的笑紋堆了一層一層。 “我真的從來不強迫女人。”他笑著,俯身在我耳邊輕聲說,“我要你求我……” ------- 他說要一點一點撕碎我的自尊,我雖然沒當他是說著玩的,但也萬萬沒想到他會用這樣的方式。我之前只知道他很有手段,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竟然能變態到這種的地步! 沒有什么比這種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