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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妻子的救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

分卷閱讀53

    我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正想說呢,韓梁眉頭就一挑,說道:“要叫韓叔叔才對。”

    “這就沒意思了啊。”陸錦陽沒骨頭似的倚到韓梁身上,說道,“我女朋友還得靠我四嫂追呢,大哥你給點面子。”

    韓梁睨了他一眼,陸錦陽登時收了二皮臉的德行,老老實實地坐直溜了。

    “我和你爸爸是故交。”韓梁說道,“有任何事你都可以找我,叔叔會幫你,包括但不限于復仇。”

    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一時不敢說話,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在大哥訓話的時候打斷,于是都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是一株壁花。

    “我欣賞做事果斷的人。”韓梁喝了杯茶才和我說道,“持久戰(zhàn)損人不利己,希望你能明白。”

    說著,將手里的茶杯朝我舉了舉,做了個敬酒的動作,一言不發(fā)地喝了。我頓時聽見不少人松了口氣的聲音,段杭一也在這個時候握住了我的手。

    我這才明白,韓梁不是在給我難看,而是在替他兄弟鳴不平,怪我拖著他兄弟了。

    對于這一點我真的沒什么好說的,畢竟事實就是這樣,在段杭一和段霖的事情上,我都不夠果斷,放著能利用的資源不用,白白把戰(zhàn)線拖這么久,損人不利己。

    到底是做大事的人,教訓人的方法都是這么與眾不同。

    “大哥你不懂。”段杭一牽著我的手響亮地親了一下,挑眉說道,“這叫情趣。”

    韓梁無語地笑了起來,其余人俱都一臉嫌棄地抱著胳膊一邊搓雞皮疙瘩一邊噓他:“段杭一你他媽也有今天!”說完又鬧著讓他請客。

    “為了你,今晚要大出血了。”段杭一故意逗我,“窮啊。”

    我白他一眼,說道:“萬惡的資本家就是會拿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來騙取民眾的同情,從而達到他不可告知的目的!”

    “是嗎?”段杭一低頭親了我一下,“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拍了拍他的臉,說道:“這就只有你自己知道啦。”段杭一笑笑,說道,“不,全天下的人都看得出來我想上你。”

    我:“……”

    “我掐死你個老流氓算了。”我拿手攏在他脖子上作勢要掐,呲牙道,“你比陸錦陽還不要臉你。”

    剛說完,陸錦陽就把腦袋湊了過來,說道:“走啊哥。”

    我便只好匆忙收了手,安靜如雞地和他們?nèi)チ艘患医小蚌特埂钡牡胤匠燥垼f鎏毓這個地方,全城就沒有人不知道的,遠近馳名的銷金窟,看來段杭一真的要大出血了。

    之前我從來不到這樣的地方來,所以看什么都覺得新鮮,但我知道,這種地方其實都不太正經(jīng)。

    段杭一不準我亂跑,但我上廁所的時候他總不好也跟著我。所以,當我在廁所里被一塊帶著濃烈刺激性氣味的布巾給捂住的時候,我?guī)缀跏潜罎⒌摹?/br>
    洗手池前巨大的鏡子映出身后人的模樣,雖然他此時面色猙獰,但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人是段弘毅身邊的保鏢隊長,手段狠辣令人發(fā)指,據(jù)說他經(jīng)常殺人……

    我心里長了草似的害怕,本能地想要掙扎,但那布巾上面不知道抹了什么東西,很快就麻痹了我的神經(jīng)。

    失去意識之前,段弘毅那古怪的語氣好似魔咒一般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你弄沒了我一個孩子,自然要再給我生一個!”

    第037章 夫唱婦隨

    我是被一盆冷水給潑醒的。

    雖說現(xiàn)在只是初秋,并不太冷,但冰桶挑戰(zhàn)誰澆誰知道,我感覺渾身的皮rou都縮到了一起似的,下意識地從地上彈了起來。

    那一瞬間我聽見一絲輕笑,一絲,不太友好的,輕笑。

    昏過去之前的記憶漸漸回到我腦子里,幾乎是下意識地抬頭去看,段弘毅那張威嚴的臉就猛地闖進了我的視線里,我嚇了一跳,本能地向后縮去,戒備之色溢于言表。

    “醒了就好。”段弘毅又笑了起來,緊緊鎖在我臉上的目光多了些不懷好意。

    他長得還段杭一有點像,都是那種人高馬大的類型,臉型非常的周正,雙眼皮很深,笑起來時候露出一臥蠶,看起來一派正直,但畢竟已經(jīng)快五十歲了,雖說這些年來保養(yǎng)的很好,并不像他同僚那般將酒色財氣原原本本地展現(xiàn)在臉上和肚子上,但畢竟年歲已經(jīng)在那里了。

    眼角層層疊疊的笑紋讓我覺得非常惡心。

    “爸,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我竭力壓下心中的不適感,佯裝鎮(zhèn)定地說道,“老公怎么樣了?”

    段弘毅見我這個時候還在裝,冷笑了一聲,不耐煩地拆穿道:“你那點小伎倆在我面前還是收起來吧,什么樣的人我沒見過,什么樣的謊我沒聽過,跟我面前裝,你是那塊料嗎?”

    “那不好意思啊,讓你賤笑了。”我抹了把臉上的水,一邊跟他說話,一邊偷偷打量著這個房間,發(fā)現(xiàn)這里非常空曠,應該是某個廢棄的倉庫,里面的陳設也簡單,只有我坐著的這張椅子,和對面一張帶著床頭柜的大床,角落里貌似還有一個沖水馬桶,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地理位置——看不出來;時間——同樣不得而知。

    這一刻我不僅覺得危險,我覺得非常危險,段弘毅在電話里說的話不用多想也能猜出他是什么意思,他讓人把我綁過來,顯然沒打算放過我。

    只是他是怎么知道我和段杭一他們到“鎏毓”去了,還順利安排了人在那里埋伏的?

    段杭一那幾個朋友看著就不像是省油的燈,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把我?guī)ё撸魏家徊豢赡懿还埽由衔沂謾C里還有周靜安的監(jiān)聽……

    監(jiān)聽……難道!

    ——周靜安真的別有目的?

    “不不不,我可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你這么有心機的忍了,萬萬不敢笑你。”段弘毅裝模作樣地說道,“忍辱負重,厚積薄發(fā),沉斯,你覺得自己簡單嗎?”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諷刺地說道:“夫唱婦隨嘛。”

    “好,好個夫唱婦隨。”段弘毅古怪地笑了起來,說道,“我跟段霖的事情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你要不要,也夫唱婦隨一下?”

    我隨你媽!這老東西怎么能這么惡心?

    我下意識地抬手要去扇他巴掌,這些日子以來的怒氣全都寫在了臉上,聲色俱厲地罵道:“不是所有人都和段霖一樣,你給我放尊重點!”

    然而根本沒等我打到他,就被他敏銳地捉住了手腕。

    段弘毅笑的要多猥瑣有多猥瑣,他捉住我的手腕,卻不打算還手,就那么緊緊地攥著,他汗?jié)竦氖中淖屛腋杏X到前所未有的膈應,我自然要死命將手往回抽,可他不但不松,反而享受似的,歪頭在我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臥槽,那一下我簡直感覺像被生吞了一只癩蛤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