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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貴君都忍著呢嘛。” “呵呵,冉貴君就是再尊貴,也終究比不過皇君啊,以前不覺得,現(xiàn)在皇君回來了,可不就是這個理。” “噓,小點聲,別被人聽到了,你真以為那是個好得罪的主?” “知道知道,咱們小魚小蝦的敢得罪誰,就看看戲罷了。” 坐在臺子上觀禮的都是后宮有品階的君侍,這些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話,談論的也都是宮中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而這其中皇君的回歸,冉貴君的失寵,以及賢君的被軟禁,都是眾人最喜歡談論的事,只不過當事人也在這里,眾人就只能小聲說著,也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幸災樂禍了。 不過這些在人背后說三道四的也都是品階最低的幾位,品階高一些的就表現(xiàn)的十分端莊了,幾乎個個都目不斜視,一邊動作優(yōu)雅的品著茶點,一邊壓抑著不滿等待著皇君的駕到。 楚云亦自然是最后來的,他今天穿了一身淡金色的皇君長袍,長袍上繡著一只尊貴清雅的白鶴,大宗服侍講究的是顏色和款式,在動物上除了龍外并沒有其他的規(guī)定,而皇君的服裝上大多可繡有三種動物,四爪龍、白鶴、黑鳳,其中龍自然是最尊貴的,只不過楚云亦比較偏好白鶴,常服大多也都是穿著繡有白鶴圖案的長袍,讓他整個人顯得又尊貴又優(yōu)雅,一出場就震懾了所有人。 楚云亦的氣勢也許不是最溫婉的那個,但卻是最凌厲的那個,眼神掃了一圈,凡是被他看到的君侍,大多都縮了縮脖子。 “參見皇君殿下!”眾人行禮問安。 “都起身吧?!背埔嘧潞蟛艢鈩菔愕淖尡娙似鹕?,然后也沒給眾人閑聊的時間,就十分干脆的吩咐道:“讓那些侍人開始表演吧?!?/br> “是!”選侍的第二場就此開始了。 …… 【028】鮮嫩的少年們 后宮的眾君侍對楚云亦這種清冷的態(tài)度并不滿意,但眾人敢怒不敢言,誰也不敢在皇君受寵的時候來指責皇君的不是,除非他們是真的不想在后宮中混了,如果說以前還有冉貴君和賢君敢多說那么兩句話,現(xiàn)在在冉貴君保持沉默,而賢君被軟禁之后,就真的沒有人敢多說話了。 三十五名侍人很快就走了上來,可謂是美人如云,各具神韻,這一個豐神俊朗,那一個就溫潤如玉,再一個天真浪漫,還真是各具千秋,讓人看的目不暇接,臉色都是變了又變。 有詩云: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無論是生活在宮中的這些君侍們,還是宮外的平民百姓們,又有幾個是真心愿意為自家女人挑選男人的呢,尤其還是挑選這些青春靚麗各具特色的美人,他們恨不得將這些人通通攆走才是! 后宮的這些君侍們心里明明恨不得將所有人攆走,但面上卻仍舊要笑的云淡風輕一派優(yōu)雅,畢竟誰也不想在這種場合上丟了面子。 冉貴君坐在距離楚云亦最近的位置,眼神一直有意無意的觀察著楚云亦,找了個眾人正在準備的空閑,閑聊似的說道:“這批侍人的顏色都不錯,不知道皇上有沒有中意的?” “皇上還沒見過,本殿也不清楚。”實際上楚云亦的心情也不太好,但他平日里就是一副十分冷漠的樣子,倒也看不出心情的好壞。 此時坐在楚云亦另一側(cè)的卓君卓杭寧卻突然開了口,語氣有些諷刺的道:“皇上自然會有喜歡的,皇上可是最喜歡這些軟乎乎的少年了?!?/br> 是啊,少年,這些入選的侍人年紀大多在十六歲左右,和他們這些已經(jīng)年過二十的相比,真是又軟又嫩的讓人十分嫉妒啊! 卓杭寧話落,楚云亦和冉晟宇都沒有再說話,因為兩人都沒有了說話的心思。 侍人們的表演正式開始,第一位出場的是一名穿著紅色錦袍的少年,手里拿著一支十分精致的玉笛。 “參見皇君殿下,參見諸位殿下,小侍譚青旭,今年十六歲,琴棋書畫都頗有涉獵,今吹笛一曲,望諸位殿下喜歡。”少年聲音清朗,神色中盡是自信,隱隱的還透著一絲傲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培養(yǎng)出來的孩子。 第二關(guān)需要表演的侍人總計有三十五位,排名自然是要分前后的,而越是排在前面的,就證明這人的地位越高,留在宮中的可能性越大,而這第一位出場的譚青旭,只要聽這姓氏,便大概能夠猜到他的家世。 “這位應該是譚丞相家的孫子吧,看樣貌倒是和賢君有著幾分相似。”卓杭寧算是諸多侍君中最是多言的一位了,而且他性子頗為跋扈,善妒,且最易恃寵而驕,不然當年也不會仗著皇上寵他,就將自己的母親提拔到了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 現(xiàn)在的后宮之中,除了楚云亦這位皇君之外,大概有二十余名有品階的君侍,其中冉晟宇品階最高,為一品貴君,其次便是被軟禁了的譚青華,他是二品有固定封號的賢良淑德四君中的賢君,再其次便是沒有固定封號的三品君侍,像是卓杭寧卓君,以及一名叫做聞易秋的聞君,他們都是以自己的姓氏作為封號。 而在卓杭寧和聞易秋之后,就是四品的貴侍君許思,以及一位五品侍君趙若澤,這也是后宮之中帶有君號的前五品君侍的名單,至于再往后一些的,品階較低,大多都是一些不太受寵的。 “樣貌是有些像賢君,希望品性不要一樣才好啊。”聞易秋的聲音柔柔的,在卓杭寧說完話后,就幽幽的補了一句。 “嗤,誰說不是呢?!弊亢紝庎托α艘宦?,語氣酸酸的道,以前眾人因為賢君的受寵有多么不甘,現(xiàn)在眾人就因為賢君的下場而有多么的歡快,誰讓這些人最喜歡幸災樂禍落井下石呢。 表演的臺子距離眾人的座位并不算太遠,卓杭寧和聞易秋的談話又故意說的很大聲,所以眾人都清楚的聽到了兩人的談話,大部分人跟著笑了起來,少部分人則面無表情反應冷淡,只有譚青旭鐵青著一張臉,握著笛子表演不是,不表演也不是。 “開始吧?!背埔鄴吡俗T青旭一眼,聲音清清冷冷的道,但卻也算是為譚青旭解圍了。 譚青旭的笛子吹的果然不錯,清遠悠長,縹緲不絕,時高時低如泣如訴,綿延回響中透著溫婉柔情,宛若天籟之音,一曲結(jié)束,眾人仍舊沉浸在笛聲中,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不錯,下一位?!背埔嘟o了一個十分中肯的評價,但也沒有說得過多,而是直接點了下一位。 譚青旭看到眾人的反應,傲氣似乎又回來了,挑釁似的看了卓杭寧一眼,昂頭挺胸的走下了臺子。 這個時候,第二位侍人也走上了臺子,這同樣是個美人,而且看著有些眼熟。 “參見皇君,參見諸位殿下,小侍冉陽秋,今年十六歲,獨舞一支,獻丑了。” 冉陽秋,眾人一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