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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染缸,再純凈的人兒進入到這里之后都會被染上五顏六色的光芒,有的璀璨耀眼,有的暗淡無光,而楚云亦原本就是一個心思敏感頗為聰慧的人,又在進宮之后經(jīng)歷過小產(chǎn)和冷宮事件,哪里還會單純?nèi)缫唬哉f許多事,不是他愿意那么去想,而是不得不那么去想。 宇文天昭并沒有注意到楚云亦的暗色,對于一個帝王來說,讓皇君負責后宮選侍,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午膳過后,楚云亦再次主動提出要離開,宇文天昭臉色冷了冷,有些不太愿意,但也知道不可能一直將楚云亦留在御書房里,不說影響的問題,就說楚云亦也有自己的事要去做,她便勉為其難的放行了。 而就在楚云亦走后不久,許思再一次找來了。 “皇上,許貴侍君在外求見。”明德有些為難的匯報道,他并不想在這種時候打擾皇上,但許貴侍君跪在外面求見,他也不好真的攔著。 “不見。”宇文天昭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 “奴才也說了您在忙,但許貴侍君已經(jīng)跪了好一會了,而且還說找到了一些證據(jù),希望皇上能見他一面,您看?”明德也是因為這證據(jù)才進來通報的,畢竟賢君和許弋的事,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定案呢,如果許貴侍君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證據(jù),可不能錯漏了。 而宇文天昭在聽到證據(jù)二字時,卻十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她派人去做的事,如果還能被人查出證據(jù)來,那她的人也太過無用了。 “那就讓他進來吧,朕倒是想看看,他能找到什么有用的證據(jù)!” …… 【027】選侍 許思走進御書房就撲跪到了地上,還沒開口說話,眼淚就流了下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卻一點都沒有打動宇文天昭那顆已經(jīng)變得極為冷硬的心。 “有話說話,再哭就滾出去。”對于這些賤人,宇文天昭早已沒有了耐心,就連聲音都透著一股子不耐煩的味道。 許思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神情慌亂的說道:“臣侍說,臣侍這就說,jiejie的事情真的是被冤枉的,jiejie為人正直,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茍且之事,臣侍不愿jiejie被冤枉就讓人去調(diào)查,還真的發(fā)現(xiàn)一些問題,只是,只是……” 許思欲言又止,一副自己調(diào)查到的東西很讓人為難,皇上你快點來問人家的感覺,讓宇文天昭看得直皺眉頭。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像個什么樣子。”宇文天昭是那種典型的喜歡你就怎么寵著都成,你是哭是笑都在她眼中是最美,但如果不喜歡你,就怎么看你都不順眼的主,連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浪費時間。 許思也感覺到了皇上的煩躁,心里又是難過又是怨恨,而他怨恨的對象則是許弋,無論許弋是不是無辜的,他都認為自己如今被皇上厭棄,都是因為受到了許弋的牽連,如果不是為了讓自己翻身,他又哪里會辛辛苦苦的去為許弋找證據(jù),不過這一找,還真是讓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臣侍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賢君是和別人有染,但這個人不是臣侍的jiejie,而是其他人,臣侍雖然沒有找到那個人是誰,但臣侍可以肯定這個人不是臣侍的jiejie,絕對不是!”許思一臉肯定的說道,尤其是在說到其他人這幾個字的時候,咬牙切齒的像是想咬誰一口。 聽了這話,宇文天昭就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她也有讓人去查,但也只找到了一些十分模糊的線索,沒想到許思竟然也發(fā)現(xiàn)了,還真是不好小看他啊。 實際上宇文天昭是想找到那個替身的存在,但那個替身似乎不在皇城,她派出去的人也沒有找到對方,只是根據(jù)譚青華身邊近侍的口供找出了幾個疑似替身曾經(jīng)去過的地方,雖然在其中一個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些衣物,但仍舊沒有找到那個替身,也不知道是躲在哪個老鼠洞里,比北宴王真人還難找著。 說到北宴王,對于這個最大的敵人,宇文天昭自然也不會輕忽,早早的就派人過去盯著了,而且一批人不放心,還派去了兩批三批的人一起盯著,不僅盯著她本人,更是連北宴王身邊的人都盯著了,勢必不放過任何一個潛在的敵人! “證據(jù)呢?”宇文天昭想到北宴王的時候,周身氣息就是一冷,再開口說話,語氣也變得陰森森的。 許思雖然畏懼這樣的皇上,但心里卻有些興奮,覺得皇上這樣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相信了自己的話,立刻回答道:“臣侍身邊的宮侍和賢和宮的小苗是同鄉(xiāng),小苗曾經(jīng)和他說過,賢君回家省親時,曾在丞相府外見過一名女子,兩人似乎早就相熟,臣侍以為,此男子才是和賢君私通之人!” “見到一名相熟的女子就是私通?那朕捉j(luò)ian在床又算是什么?”就這種證據(jù)也好意思拿出來攀咬其他人,是在和她說笑話嗎? 許思臉色一僵,慌亂的解釋道:“可,可是那,那不應(yīng)該啊,小苗說的,那兩人神色親密,看起來關(guān)系真的很不一般,絕對不是陌生人,皇上,您相信臣侍,臣侍不會亂說的。” 宇文天昭深深的看了許思一眼,揮了揮手道:“你出去吧。”她是相信許思所說的話,但相信又如何,找不出有用的證據(jù),這種事就只能空口白話,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許思一臉失望的離開了御書房,而在他離開后不久,許思失寵并且惹怒了皇上的傳聞就傳遍了整個后宮。 許弋被關(guān)押在暗牢,賢君被軟禁在賢和宮,許思失寵,楚迪成為新一任的御林軍副統(tǒng)領(lǐng),私通事件暫且到此告一段落,朝廷內(nèi)外都開始忙著科舉和選侍的事,相比后宮君侍與人私通的事,科舉和選侍都是國之大事,尤其是近在眼前的選侍,雖然后宮君侍不得干政,但說是這么說,事實可未必會是如此,有冉衾和許弋等人的例子在那放著,凡是受寵的君侍,誰人的母家沒有得到重用呢,想要一步登天的人可著實不少。 楚云亦最近也很忙,他和禮部一起忙著選侍的事,此時入選的侍人們已經(jīng)都入了宮,總計七十九位,個個品貌出眾,楚云亦去看過一回,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但還是耐著性子認認真真的按照他了解的皇上的喜好,為皇上挑選了一批有可能被皇上喜歡的侍人,七十九人至此也剩下了三十五人,直接去掉了一半。 而到了選侍第二關(guān)的時候,楚云亦邀請了后宮有品階的君侍一同參加,除了被軟禁的賢君外,其余人全部都到了,總計二十余人,不算多,卻也不算少,眾人穿得花紅柳綠爭奇斗艷般的聚在一起,看得人眼花繚亂的。 “呦,這眾人都到了,皇君怎么還沒來,真是好大的架子呦。” “誰說不是呢,但那可是皇君,端點架子怎么了,咱們還不是得忍著。” “也是,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