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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豪門重生手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4

分卷閱讀464

    的侯爵夫人、伯爵夫人,連年臥病的也有的是,難道回回家里都無人過來?那也未免太冷清了,要勞動老人家,娘娘們又不落忍,只能我們這些小輩盡力出來敷衍罷了。”

    還有人推蕙娘,“你也是太謙了,你是代良國公府來的,很該和國公夫人們站到一塊去,同你舅母廝混什么——說來,這一等國公,如今綿延至今的也就只有你們權家,還有他們昂國公李家在京里了。今日很該由你來領頭才對!來來,李夫人,把她給領過去吧。”

    其實從前新年朝賀也好,皇家各式大典也罷,皇后未廢時,歷來都是孫夫人排班在首,領著眾人行禮。如今皇后被廢了,孫夫人雖然排位還在前頭,但就越不過安國公夫人去。今日新年朝賀、冊封大典,也是安排安國公夫人領著眾誥命行禮,她年紀長、人也和氣,眾人沒有不服氣她的。牛夫人雖是皇貴妃的生母,但此時也只能靠后,不好自比從前皇后娘家的例。因此她是站到第二,倒是比幾個二等國公府出面的年輕誥命要站得前了些。這會眾人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要把蕙娘拱到前頭去,牛夫人面色早黑了一半,卻被孫夫人拿話套住,不好辯駁——要說按自己的誥命來排,蕙娘三品誥命,排位也不大后,但吳興嘉就幾乎失去入宮的資格了。要按家中爵位來排,權家一等國公,已是異姓封爵的頂峰,藩王家眷那都是另起一隊的,她不排前也說不過去。李夫人都已轉過身來,笑瞇瞇地道,“這倒是有理,我們女人家聚在一處,就是三三倆倆的,也不認真計較這個,多少年都胡混過來了。論理其實也不該如此,再怎么樣,尊卑規矩不能亂,權二小子家的,站到我身邊來吧。”

    連德高望重的李夫人都這么說了,蕙娘還能駁了她的面子?這般陰錯陽差將錯就錯的,倒是被人強著推到了前頭,各誥命又自覺按當年封爵品次,以及彼此丈夫的序齒站好了。不多時已是井然有序站成了一行,倒把牛夫人顯了出來——牛家雖然這些年興頭,但也不過是個二等侯爵,一等侯還有七八家在前呢,就連孫夫人,位次都比她靠前一些。

    到底是皇貴妃的生母,眾人也沒有過分,見前頭樂聲起了,侯夫人里丈夫年紀最長,站在最前的一位,便笑著把牛夫人拉到了自己跟前,諸人不論心里作何想法,但隨著莊重樂聲漸起,鳴鞭、灑香諸執事緩緩行出,也俱都收斂了面上形形□的表情,換上莊容。幾隊誥命,由首輔楊太太、元帥蕭太太、昂國公李夫人、閩越王妃等人為首,隨著一聲唱禮,都插燭也似地拜了下去,口稱,“太后娘娘新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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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家跋扈,惹得眾勛戚厭煩,乘人多口雜、法不責眾的機會,讓牛夫人吃了個下馬威、啞巴虧的事,不用一天時間,便借由在場諸誥命的的口兒,風一樣地傳遍了京城。眾人有笑的、有怒的,有幸災樂禍的,也有憂心忡忡的。可不論如何,這個新任皇貴妃并不得人心,起碼不得勛戚們擁戴,那是板上釘釘給坐實了的考語。皇貴妃總領六宮事務,也算是副后級別了,將來要往上一步,也是名正言順。而皇后講的就是母儀天下、六宮懾服。就算是皇上,也沒法和民心作對,這一次勛戚們反彈,反彈得理直氣壯,大有仗著人多給皇上沒臉的意思。而被人推出來填槍眼的蕙娘,卻遭了老爺子的埋怨。

    “你男人忽然就跑到廣州去了,把皇上扔下不管,皇上心里能好受嗎?你再鬧這么一出好戲,讓他怎么想你們兩夫妻?兩個都是恃寵而驕的材料,仗著他離不得你們兩夫妻,連他要捧的人都敢踩……不能體察上心,對景兒就是整你的罪名!”蕙娘才一回門,就被老爺子拎到屋內一陣數落。“現擺著楊家、孫家,都想和牛家過不去,你不把她們捧出來,倒讓她們捧你出來。簡直莫名其妙!”

    蕙娘趕緊給老爺子敲背順氣,她輕聲細語,“孫女兒也是無奈,這一次這么大的事,后宮里連個最沒名分的選侍都露了一面,唯獨沒見我們家的婷娘。聽小太監們的口風,除夕時不知怎地,得罪貴妃娘娘,被罰閉門思過三天……我們家無心和娘娘為難,經不住娘娘要難我們那。”

    這事,只怕老爺子未曾聽說,他的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了。“你要這么說,那倒也不是沒有道理。牛家都踩著你們肩膀拉屎拉尿的了,你們再不硬點,倒讓人瞧不起。”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但勛戚們這樣針對牛家,其實并不是什么好事。皇上最怕的就是底下人結黨串連……尤其勛戚里掌兵權的,太多了。你們越要弄牛家,他倒越要保牛家,兩邊擰上勁兒了,能有什么好?臣子和皇帝拔河,贏了也是慘勝。”

    一邊說,老爺子一邊就不禁橫了蕙娘一眼,“你男人滾到廣州去做什么了?還不讓他快滾回來!你還不知道?有他沒他,差得多了!”

    皇上對權仲白的寵信,實際遠超眾人,有時候,少就少這么一句話。牛貴妃的枕頭風,可能還真及不上權仲白的幾句閑談。從進門到現在,老爺子幾句話都顯示出了他老辣的政治素養,每一句話,都切中了局面關鍵。可蕙娘心中,卻是五味雜陳:權仲白不該離京,難道她不清楚?要不是有個鸞臺會,良國公府和她又何必如此妄作折騰。只是別有懷抱,無奈之下,才安排權仲白出走而已……

    而如今,她心底又何嘗沒有許多話想要和祖父傾訴,甚至是質問質問祖父,把鸞臺會的事向祖父揭穿?不論祖父是否和鸞臺會有所來往,她都相信老人家并不知道鸞臺會的真正目的,甚至可能也不知道他們和權家的關系。就算老人家業已知情,也認為她應該和鸞臺會同心同德,繼續在篡位的羊腸小道上走下去,但只要她意愿堅持,老人家也一定會給她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她現在,實在是太需要力量了。

    但……

    蕙娘心事重重地再嘆了一口氣,再開口時,卻提起了風馬牛不相及的一件事。

    “您臘月里給我送花時,多送了一盆峨眉春蕙……”她輕聲說。

    老爺子眉頭一挑,旋即又若無其事地道,“噢,想必是單子上忘添了那一筆……那畢竟是你親手所植,意義不淺。花兒開得如何?好看么?”

    “挺美,”蕙娘由衷地道,“倒激起了我賞蘭花的心思。今年開了春,我侍奉您同娘一道,去潭柘寺賞花吧?”

    老爺子指著蕙娘哈哈大笑,他半是警告、半是提醒地道,“你男人不在家,你還這么野,仔細他回來了和你算賬——我不寵著你,要去,你自己去。”

    蕙娘斂下眸子,望著地面淺淺地笑了,她站起身去攙老爺子,“今日時間也不多了,晚上還得回去呢。剛才在后頭見了文娘,她說王時要放外任了?”

    “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