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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又小氣的模樣,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 我忍不住笑了,逗他道:“為什么呀?絕情長得可是我喜歡的類型,對我又好,我眼睛沒瞎,這樣的好男人真是世間難找了。” “呸,世間難找,那你把我放哪兒?我不許你紅杏出墻,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外頭勾三搭四,你給我走著瞧!”他氣得胡說八道,可是手依然抓我抓得死死的,蹲在我旁邊兩眼水汪汪跟小狗似的,隨后他撇撇嘴,突然伸手摸了摸我右臉,皺眉問道,“右臉怎么紅紅的,誰打你了?” 他這一問,我想起之前被段飛冤枉扇巴掌的事,竟都忘了。 心里雖說委屈,卻也不很在意,畢竟我也罵了回去,于是輕描淡寫地對韓澤卿說:“沒事兒,走路碰到了。” 韓澤卿聞言,哼了兩聲,說道:“想不到你竟這么蠢,走路能碰到臉,過來些,我給你揉揉。”說完他蠻橫地將我扯到他懷里,手卻溫柔覆上來,給我揉,他的手很暖,暖的我心里一點陰霾也沒有,只望著他笑。 “笑甚,蠢女人。”他臉紅了些許。 “看見你就想笑,不行?”我揶揄他,“難道讓我看著你哭。” “牙尖嘴利。”他語氣輕緩,眼里更是專注溫柔得要擠出水來。 我閉上眼,享受他給我揉臉,卻忽然想到什么,八卦地問他:“那個二皇子和趙如是怎么回事?” “你能不能不管閑事?” “我好奇呀,卿卿,你就告訴我嘛!”眨巴眼,我搖搖他的手,撒嬌道。 他一震,臉更紅,干咳兩聲,眼里憋不住的開心,卻依然要故作嫌惡,瞪著我說:“那二皇子一出生就被偷偷送到林家,當(dāng)做林家二公子養(yǎng)大。” “難道他叫林忠義?”我吃驚,雖然很模糊,但是我依稀記得林中堂有個很小就過世的弟弟。 “你知道?”韓澤卿挑眉,奇怪看了看我,但是想到我之前身體主人跟林中堂那點破事,也就見怪不怪,清清嗓子繼續(xù),“他小時候就喜歡趙如是,非她不娶,回到宮廷認(rèn)祖歸宗后,他還對趙如是戀戀不忘,之后發(fā)現(xiàn)趙如是和林中堂有曖昧,他曾出大價錢讓涅槃將林中堂綁走,后來更是逼林中堂娶了趙如是的meimei為妻。” 用力拍手,我恍然大悟道:“怪不得!” 怪不得林中堂結(jié)婚那天心不甘情不愿的,又不敢反抗,可趙如是卻說那時候林郡王是要將她指給韓澤卿? 我把心中的疑惑問出來,韓澤卿則一臉奇怪,蹙額道:“是那女人說的?” “對呀。” 沉思片刻,韓澤卿說:“或許正是如此,二皇子才那么著急要毀了韓家,與他們沆瀣一氣……林郡王這條老狐貍,放出這種消息,看來他用女人控制二皇子的計劃成功了。” “計劃?”又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細(xì)細(xì)看我?guī)籽郏n澤卿道:“不久之前,太子莫名頑疾纏身,不省人事,皇帝也被人用咒術(shù)迷惑心智要把皇位傳給性格暴戾的二皇子,爺爺告訴我,此事與林家有莫大關(guān)聯(lián),于是派我潛入林府一探究竟,結(jié)果讓我發(fā)現(xiàn)林郡王準(zhǔn)備要用美人計拉攏二皇子,于是爺爺下令讓我接近趙如是。” “怎么,你想用美男計?”我低笑,望過去。 瞪我,韓澤卿說:“我不愿意,可當(dāng)時聽說你在林府,我便去了,化名為虎頭。” 果然是這樣,跟我猜的差不多,所以韓澤卿當(dāng)時是故意要接近趙如是,對嘛,這才像原來的主線劇情,女主趙如是萬人迷,是個男的都想要她,這才是正確的發(fā)展道路。 可是,卻出了我這個意外。 我占了無情的身體,沒死,韓澤卿心里的不甘和怨恨就放到我身上來,沒心思摻和趙如是和那些男人的事兒,也不會像原著那般與他人在情愛和權(quán)利斗爭中斡旋,虐的死去活來,活來死去。 我在想,原著被坑掉的內(nèi)容,大約就是他和二皇子爭奪趙如是的故事了。 可現(xiàn)在趙如是已經(jīng)被二皇子占有,他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興趣了吧?覺得不安,我還是問了句:“你覺得我怎樣。” “為什么突然問這種問題?”韓澤卿奇怪。 很是在意,我急著問:“你回答我。” 打量上下,他哼道:“不怎樣。” 這回答讓我有點不爽,我臉色馬上就黑了,扭過頭,氣沖沖地問:“那趙如是比起我,又如何?” “我作甚要用別人的女人跟我的女人比較?”他反問,有些生氣,伸手扭過我的頭,用力戳戳我眉心,“你千般不好,也是我心上的人,誰都比不上你。” 我皺著眉,也伸手戳他鼻子,然后看著他吃痛的神情,咧嘴笑了:“狡猾的回答,不過……還算過關(guān)。” 見我笑了,他臉色也緩了緩,伸手捏我臉,壞心眼道:“當(dāng)然,誰比得上你這個又丑又蠢的女人!” “你——!” 這家伙找死!? 不過,我也累了,懶得跟他鬧了,靠在他身邊迷迷糊糊要睡過去,看著墻上明滅的火光,快閉眼的時候,我打了個哈欠輕輕問:“現(xiàn)在我們該如何是好。” “等。”韓澤卿說,“等待時機成熟,等林郡王那老狐貍的尾巴露出來。” “對了,爺爺什么時候回來?” “不久了,到時候他會把奶奶也帶回來。”韓澤卿給我摸摸背,輕聲說。 “真的?” “真的。” “到時候我們一起買個大屋子住著,好好孝敬爺爺奶奶,你呢也別做什么官,隨便做點小生意掙點錢,多少無所謂,糊口就行,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好,還有,還有……”我困得不行,終于靠著他睡了過去。 迷糊中,我感覺有人在親我額頭,然后輕輕對我說:“嗯,我答應(yīng)你。” 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令我安心。 作者有話要說: ^^ ☆、看不清的是自己 掐指一算,從暗河逃走的日子就是今天了,我白天安然的躺在牢房里閉目養(yǎng)神,當(dāng)然了,我也不是一直無所事事,趙如是來找我,很顯然的,帶著驕傲和得意,用那張漂亮得天妒人怨的臉龐望著落魄的我,笑道:“小花,再過兩天我就要跟段飛離開這里了,只可惜,你要一輩子被關(guān)在這里。” 睜開一只眼,我無所謂地叼著一根草,翻身回道:“關(guān)在這里,有吃有喝不錯。” “你不求我放你?”趙如是笑了,沉下眸子,淡淡地問我。 “我求你就會放了我?”我反問,坐起來,與她面對面,扯嘴厚臉皮道,“那我求你,你放了我呀。” 不按套路出牌,惹得趙如是眼中些許不快,她或許覺著我該寧死不屈,有骨氣就是不讓她放我。 是了,折磨一個反抗的人比折磨一個順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