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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打開那道封閉的密道口之時,忽地有人從身后抓住我的手臂,嚇得我差點心跳出嗓子眼,而他卻早一步捂住我口鼻,將我帶到墻角,用那張比女人還要陰柔美麗的臉對著我,沖我低聲道:“這個密道已經被二皇子發現,下了機關,你一打開就會死。” 借著火光,我看清他的臉,怔怔喚道他的名字:“……絕情。”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血簡直不要太厚了…… ☆、賤賤的 絕情為什么會幫我? 想到之前在他那吃的虧,我立馬舉起拳頭,擋在我與他之間,警惕地抬起眼,左右顧盼片刻,確認旁邊無人,便他有些無奈的眼神對上,我壓著聲音輕輕問他:“絕情,你為何要幫我?” 絕情搖搖頭,望見我的拳頭,苦笑說道:“你對我如此防備。” 聞言,我頓時哼道:“能不防備?你那時出賣我,害我差點被……咳,那事不提也罷,反正我不信你了,你若是不給我說出個所以然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威逼恐嚇這種事我簡直信手拈來,擰著臉跟他毫不客氣。 可絕情卻掩嘴笑了,陰柔的臉龐猶如芙蓉花開,煞是好看,他垂眸,長長的睫毛多了幾分嫵媚之色,許久,他抬起眼眸,對我說:“事出有因,我不能與你解釋,害怕你受傷,但見你依然如此活潑,我心里也放下了。” 沙包大的拳頭抵到他面前,我道:“少廢話,快告訴我這密道怎么回事,被發現的時候……里邊沒躲著什么人吧?” “你是在擔心什么人,還是說誰曾經躲在里面?”絕情套我話。 這家伙真機智,可我也不是省油的燈,裝傻充愣道:“既然是密道,肯定是要躲人,至于躲著誰,我怎么知道?” 然而絕情卻回答:“在這場大火之前,這密道入口只有兩人知道,一個是我,一個是他。” “他”指的就是韓澤卿了。 我不敢直接說出韓澤卿的名字,因為猜不透絕情的想法,更不曉得他站在哪邊。 這是當然的吧?韓澤卿那家伙曾經用他來渡毒,換我是絕情,我肯定恨死那小子,絕情沒有理由站在我這邊。 “你是不是在想,我沒理由幫你。”一下子看出我的想法,絕情握住我失神的拳頭,神色溫柔異常,也多了幾分苦澀。 立馬回神,我緊張地收回手,看向別處,故作鎮定說道:“你幫我什么,我沒什么讓你幫的。” 絕情默默看我,許久,他嘆口氣,靠近一些,低聲與我說:“我雖然恨他,但是只要你開口,我永遠都會幫你。” 一字一句,情深意切,不似說謊。 我驀地抬起頭,望著絕情眼中星星點點的情意,忽然覺著有些抱歉,他很喜歡無情我知道,從一開始,他就不曾掩飾過對無情的感情,他愿意幫我,也多半是因為無情,我身體的原主人。 可是無情已經死了,留在這里的,是我。 思索片刻,我緩緩伸出手,拉住他的袖子,認真與他說:“那如果我現在就要求你幫我找到他,你會嗎?” 閉上眼,絕情淡淡笑著說:“義不容辭。” 然后他輕輕拉著我手腕,不輕不重的力道,往來時的方向走,我跟在他后面,看著絕情的背影,深感利用別人感情的不對,可我現在勢單力薄沒辦法,韓澤卿那小子也沒有了武功,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出事。 可沒想到,絕情竟然又把我拉到了牢房。 我猛一甩手,生氣地道:“你騙我?” 沒等我說完話,就看到一名蒙面的牢頭拿著小皮鞭朝我走過來,我狠狠瞪了身旁絕情一眼,準備接受皮鞭的洗禮,可皮鞭沒等到,那牢頭竟然一把從我后面抱住我,我一頓,敢情這是要被那啥?當時心里一萬句臟話快要脫口而出,卻見那牢頭手里小皮鞭熟悉的很。 那不是韓澤卿的東西么? 意識到這點,我隨即一愣,扭過頭,那個帶著面具有些賴皮抱住我的牢頭也看過來,與我對視片刻,確認過眼神,除了韓澤卿還是誰? “看我作甚,剛才你偷溜出去的模樣可真好笑。”韓澤卿的聲音賤賤地在耳邊響起。 這一刻,我所有的擔心都變成了憤怒,真恨不得立馬弄死他,事實上,我也這么做了,反手一個肘子,敲得韓澤卿渾身一縮,倒在地上,吃驚地仰頭看我,凄慘說道:“曉兒,你居然這樣對我!” “我不這樣對你如何對你,你明明在這里卻不叫我,害我冒險溜出去,差點被毒死!”我揚起拳頭,狠狠捶了他幾下,還把他面具一扯,扔在地上踩了幾下,“成天戴什么勞什子面具,你這臉就這么見不得人?” 韓澤卿倒是讓我打,也不反抗,也不鬧,最后沒事人似的跳起來,再次抱住我肩膀,厚臉皮地笑道:“這樣怎么知道你如此擔心我呢?還有……怎么曉得他的忠心是真是假。”他說著,把目光轉向眼前面色平靜的絕情。 絕情亦抬眼對上他的,卻少了幾分恭敬,隨后絕情望著我,默默說:“我的忠心不是對你,而是她。” 似乎早就料到,韓澤卿勾唇道:“我自然知道,那日二皇子和林府圍攻韓家,是你提前告知爺爺離開,而為了取信于他們,你更是特意火燒韓家。” “是傷情告訴你的。”絕情用了肯定的語氣。 “是,”韓澤卿回答,毫無隱瞞,他挑起眉,冷聲道,“我之前想不透為什么你會這樣做,畢竟在我派你去找無情之時,林府就收買于你,為了懲罰你,我便拿你渡毒,驅逐你離開涅槃,可你離去后卻依然暗地幫助韓家,原來,是為了我的女人。” 最后四個字,充滿了□□味。 絕情很是冷靜,他意外的,笑了笑,把視線落在我身上,眼神毫不掩飾,他輕柔地說:“這世上,只有她能讓我付出一切,別人在我眼里都是無所謂的東西。” “呵呵,真是癡情!”韓澤卿說著,繼續抱住我的胳膊,占有似的說道,“可惜她只會是我的女人,你記清楚。” 說完話,他霸氣地把我拉進大牢,我莫名回頭看了眼外面的絕情,他也靜靜看著我,然后沖我苦笑一下。 直到看不到歪頭,韓澤卿將我扯進一間牢里,雙手抱臂,臉上完全失去剛才得意之色,反倒是審視的表情望我,噘著嘴,小孩似的問我:“你跟絕情是怎么回事。” “啊?”我眨眼。 “他喜歡你,看你的眼神根本不帶掩飾的。”這家伙仿佛打翻了醋壇子,著急地問我,眼珠子瞪得溜圓。 嘴一抽,我郁悶,覺得韓澤卿簡直沒事找事,偏過頭,對他說:“他喜歡我難道我還能控制?” “你絕對不準喜歡他!”他緊緊抓住我胳膊,非常認真地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