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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我沒有問過你,是不是愿意到我家來當小妾,這些年是否委屈?” 小妾一聽魂都要飛了,趕緊要跪下,以為是今天的事讓老爺不開心了。 江丞有些莫名其妙,他只是很普通的問了幾句話,怎么就又跪上了? “算了,當我沒問,我回書房。” “老爺。”小妾起身,“我是謝謝江家的,當初我因為父母都已經(jīng)去世,只好居住在哥哥家,可是寄人籬下何其痛苦,平日也不敢多吃多用,生怕被人說,嫂嫂臉色也不悅。但是因為有了江家,我得以有豐足的衣食物,現(xiàn)在生活也很好,所以很感謝老爺和江家。” “那你愛我嗎?” “啊?” 小妾不明所以,一臉茫然,又有些錯愕。 江丞笑笑,自己這是怎么了,是那日聽姚舜華提起了這詞便記住了?可太傻了。 “沒什么,你睡吧。” 他回到書房,連燈也沒點,抹黑著來到床上,憂心忡忡的彈了彈自己的小弟弟。 怎么就硬不起來了?不過確實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欲念去做那事,不會是久不用就退化了吧。 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他憂心忡忡的握著那話,一邊想著可不能真壞了啊,真壞了明天還是找大夫來治治,思前想后之前,見那小江丞顫巍巍的立起來,他是既高興又舒爽,整個人如同漂浮在云端,腦子里有些暈乎乎的。 聽見自己發(fā)出的低低聲音在安靜的室內(nèi)回想,他有些難耐的咬著下唇,不想宣泄任何一點聲音,喘息聲逐漸濃烈。 腦子里忽然閃過姚舜華的臉,一時間感官達到臨界點,射了。 他...想著.....姚舜華....的臉...射了? 江丞睜大眼睛看著屋頂,覺得很詭異,十分詭異。 身下黏糊糊的十分難受,他出神了一會兒,爬起來點了燈,正準備讓人備熱水,看到抱著劍坐在桌旁的姚舜華,腦子里的神經(jīng)斷了個干凈。 姚舜華起身,他便大步往后退,撞到架子的水盆,整個人踉蹌的摔倒。 突發(fā)事故,連姚舜華都沒來得及搭把手。 他跌坐在地,剛好看見姚舜華襠下也被頂起一團。 空氣有些凝固,姚舜華面色有些不自然,一手按著劍,一手把他拉起,等他站定后轉(zhuǎn)身便走。 “這到底是怎么個情況?”江丞很想罵娘,冷風一吹又想罵爹,只好自己去關門。 手剛摸到門栓,門外忽然伸出一只手把他拉近,他這才看到姚舜華沒走,一直站在門外。 兩人近到呼吸可聞的地步,他眨眼,心里想的卻是這人怎么那么高。 “我很高興。”姚舜華落下這一句,腳尖一點,匆忙消失在夜空中。 看著他離去的方向,江丞下意識摸著被握住的手腕,嘀咕,“說什么鬼話,完全聽不懂!” 秋收后,江丞忙得腳不沾地,每天都有大量的事壓在身上,每天能夠睡兩個時辰就已經(jīng)是十分奢侈的事。 又是一天通宵夜,管家來挑了幾次燈芯,他讓管家去睡,自己挑燈看賬。 這一年農(nóng)民收成并不是很好,除去要繳納的皇糧估計就不剩下什么了,可是地租也是官府確定的,他不能隨意調(diào)控。 手里的賬本被抽走,姚舜華道:“休息。” “別胡鬧了,這里還有好多賬本需要今天看完。”他揉了揉鼻梁。 “你需要休息。”姚舜華堅持。 “沒什么,我已經(jīng)習慣了,每年這個時候都是這樣的,拿來。”江丞已經(jīng)被很多事弄得心煩意亂的,語氣也很沖,“拿來。” 姚舜華不動,面前這人黑眼圈重得像是要死之人,身體又不好,再耗下去會傷到本元。 江丞發(fā)了火,掄起筆架就往他身上砸,咆哮道:“你又是誰,有什么資格來管我,在這里我是老爺,我是這個江府的天!你又算是個什么東西。” 姚舜華面色鐵青,像是在忍耐,“休息一個時辰。” “去你的一個時辰,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出去,滾得越遠越好,我不要看到你,本來就已經(jīng)夠煩的了,一看到你就更煩!” 姚舜華身體一震。 江丞有話完也意識到說重了,但既然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他撇過頭,“拿過來。” 姚舜華將賬本放到桌上,轉(zhuǎn)身走了。 江丞坐下,拿著賬本發(fā)愣,剛才話是不是說重了?不過也確實要考慮他的心情啊,明明已經(jīng)通宵了好幾天,整個人煩躁得不行。 雖然給自己找了個接口,不過江丞心里還是慌慌的,再看見姚舜華提著一壺茶進來,心里的石頭這才放下。 他把賬本立在眼前,眼睛偷偷的掃向姚舜華的方向,見他把拎著的茶放下,然后拎起涼掉的茶水便往外走。 江丞想叫住他,話到嘴邊卻生生硬下,聽得門輕輕扣上,他往窗外看,那人一身黑衣與夜色融為一提。 次日,江信謠的哭聲驚天動地,姚舜華走了,屋子里干干凈凈,江家給他的一樣都沒帶走。 “走了就走了,信謠要是想學劍術(shù),再給他請一位師傅便是。”初聽到這話,江丞冷酷的這么回答。 管家一走,賬本里的數(shù)字就像是輪番在眼前跳舞,怎么都看不下去。 他在房間里走來走來,末了煩躁的摔賬本,“走就走!誰稀罕!” 傍晚,他聲稱散步,卻散到了姚舜華所住的小院子,院門恰好開了,他一愣,心也跟著提起,“姚.....信謠?” 江信謠握著劍,見到是爹還有些慌,眼眶微紅的朝他行李。 “你在這里做什么?” 江信要回話,“我想師傅。” “想什么?如果你還想學劍術(shù),爹幫你再請一位就是了。”江丞本來想好好說話,但是聽得江信謠這么說,又有些心煩意亂。 “不請新師傅,師傅會回來的。” “你怎么知道?” 江丞詫異。 “因為師傅說過,他是因為爹才留在這里的,爹爹既然還在這里,那么師傅就一定還會再回來。” “那個混蛋!”江丞咬牙切齒,“聽好了,這話什么意思都沒有,他這人就愛說一些不著邊的話,把這話給我忘記。” 江信謠很想說師傅從來不亂說話,但想了想還是沒說,只是點點頭,臨走的時候有些憂心。 “爹,你沒事吧。” “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爹你的臉很紅。” “去讀書!現(xiàn)在,立刻,馬上!” 江丞背過身去,不自覺的摸著guntang的面頰,罵了聲娘! 江氏沒有撐過去,還沒過年的時候就不行了,大夫來了一撥又一撥,來的時候形色匆匆,走的時候頻頻搖頭。 人家過年辦年貨,江家過年準備喪事,在江丞的授意下,江家門口的紅燈籠都撤下來,更顯灰撲撲的喪氣。 臘八那天,江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