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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多日不見,家里很好,但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問你,你對于媚娘是不是有情? 回信的墨字已經(jīng)被雨水沖刷開,那一個“是”字卻已經(jīng)深深烙在心里。 江樓也愛著媚娘,她早就應(yīng)該看出來的,進(jìn)門后對媚娘那么寵愛,記得媚娘愛吃的是秋葵,送的是媚娘常帶的金簪。 而現(xiàn)在也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他愛媚娘,就像當(dāng)初愛她一般。凡人的愛情啊,果然經(jīng)不起推敲。 她將媚娘找來,把濕漉漉的信放在桌上,“本來我想讓夫君休掉你,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問夫君是不是對你有情,這是他的回答。” 媚娘愣怔的看著信上已經(jīng)模糊不清,勉強(qiáng)看清的字。 “我本想著,如果他對你只是普通的偏愛,那么便讓他把你休了,再找一個能生孩子的。但他說愛你,我便不舍得讓他為難。” 胸口悶悶的疼,她抬手敲了敲,手勁又大又狠。 媚娘嚇道:“jiejie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九嬰擺手繼續(xù)道:“既然他對你也有情,那么你就應(yīng)該好好的等他回來,一輩子侍奉他愛他,他曾經(jīng)說過一輩子愛一個人就好,我本來以為那個人應(yīng)該是我,畢竟也是我先遇到他的。但現(xiàn)在也有些頓悟,愛情或許不是以先來后到來衡量,也不是成親了就是找到了真愛。” 媚娘小心翼翼的回答:“或許他兩個都愛?” 九嬰苦笑,“也許他可以把心分成兩份,但我會不滿足的,若不是全部的,我便不要。” 媚娘也不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九嬰?yún)s不愿意再多說,只是重新叮囑了一遍。 “那件事我會替你保密,但絕對不能有下一次。” 媚娘頻頻點(diǎn)頭,也不敢多呆,趕緊跑了。 “能白頭偕老的人有多少,只不過在一起一年多而已,我竟然會有些飄飄然,真是可笑。” “jiejie你說什么?”媚娘剛跨出門檻,沒聽清,又扭頭問了一句,卻只得到凄然一笑。 九嬰知道該走了,她可以允許他和別的女人生下孩子繼承香火,但是不能允許他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身體卻一日比一日更加不舒服,鮫人是極少生病的,即便是生病,凡人也救不了。 見她身子日漸消瘦,江氏平日里三天兩頭的就送補(bǔ)品到她房里,可是吃了也沒有起色,連江丞也看不過眼,讓大夫來看了兩三回,卻什么也看不出來。 九嬰也知道生病了,也三番五次的夢見父母哥哥,醒來的時候眼淚都沾濕了被角。 “要去親戚家?” “對的,親戚家有大夫,興許就能治好我的病。” 江氏不放心,“那大夫能行?京城里最有聲望的大夫都看不出個所以然,我看你還是不要長途跋涉比較好,在家里好好靜養(yǎng)。” 話音剛落,看見九嬰簌簌的掉淚,她也嚇壞了,“這是怎么了?” “我想回家了。”九嬰哭,江氏不敢再勉強(qiáng),趕緊點(diǎn)頭答應(yīng)。 京城西邊的江水近幾水浪大了些,傳聞有水怪在此拉攏人,所以人晚上是不敢在這里多加停留的。 九嬰取下脖子上的珍珠丟進(jìn)江水里,,水底下轟鳴聲不斷,水面震蕩著裂開,鮫人王和王妃迎接女兒回家。 回了家,九嬰才知道,她不是病了,是有身孕了。 “真是奇怪,凡人和鮫人怎么可能有孩子呢,這真是千古奇聞。”鮫王把手里古籍翻得嘩啦啦響,愣是沒找到祖上有這么一個例子。 王妃一碗又一碗的往外端著補(bǔ)品,“是沒有這個先例,不證明不可以,總之有孫子就是好事。” 一向神經(jīng)大條的九川此時卻異常敏銳,“不對啊,你都有身孕了,那小子怎么還放心你到處亂跑。” 作者有話要說: 沒記錯的話明天高考?希望考生們考得棒棒噠~考出高水平,考出好未來! 第47章 江樓歸家 往外端補(bǔ)品的王妃和正在翻古籍的鮫王抬頭,三個人六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九嬰。 “他,他出遠(yuǎn)門了,而且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有身孕了。” “怎么出遠(yuǎn)門不帶著你,不會是有其他女人了?然后回來的時候順便把小妾也帶回來?” 話音剛落,鮫王和九嬰一人給了他腦門一個爆栗。 “我先進(jìn)房間休息。” 九嬰逃回房間,心里卻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覺造化弄人。當(dāng)初她以為無法生育,為了給江家一個交代,所以才會主張給江樓納妾。 結(jié)果現(xiàn)在算是自食了苦果,但如果不是這件事,或許她也沒辦法看清江樓想要和她一輩子的心如此不堅定。 還要離開嗎?她摸著還平坦著的小腹,神色猶豫不決。 那是他的孩子,或許應(yīng)該等他回來,到時候她在離開也不遲。 兩天后,她又回到江家,路過媚娘房門的時候卻嗅到了蘇遠(yuǎn)航的味道,鮫人的鼻子十分靈敏,她不會出錯。 媚娘因為九嬰不在家而大膽,迫不及待的把蘇遠(yuǎn)航叫到家里,蘇遠(yuǎn)航和江丞本來就是朋友關(guān)系,也沒有人會懷疑。 兩人正顛龍倒鳳的時候,聽見大門被踹開已是一驚,再看進(jìn)來的是九嬰,兩人屁滾尿流的找衣服穿。 九嬰面無表情的往兩個忙著穿衣服的男女走去,從桌子旁走過的時候一掌拍在桌上,桌角四面崩裂開,斷成四瓣。 正在穿衣服的兩人嚇得動都不敢動,身上冷汗直冒,九嬰走近,一把掐住蘇遠(yuǎn)航的脖子,把人提得離地。 “jiejie,jiejie我錯了。”媚娘跪著求饒。 她側(cè)頭,“我說過什么,你都忘了?” 媚娘不敢說話,聽得旁邊情郎骨頭都在咔咔響,因為過于驚慌,她沒有仔細(xì)想一個女人怎么可以有那么大的力道。 “那又怎樣!就算我偷人又怎么樣?要休我打我也只能是夫君來,夫君愛的是我,你若是欺我,回來看他站在誰那邊!” 九嬰一頓,甩手把蘇遠(yuǎn)航丟下,就要去抓媚娘。 媚娘反而主動靠近,“來啊,你就把我打死好了,反正最后難過的依舊是夫君。” “住嘴!”九嬰后退一步,“你偷人還有理了!” “誰偷人了,你說誰偷人了,蘇公子只是到我房里來看看,我們以前本來就是交情,要是不對也只是沒有恪守規(guī)矩而已,除了你誰知道我們偷人了。反而是你嫉妒夫君寵愛我,所以要把臟水往我身上潑!” “無恥!”九嬰怒,一把扣住她的脖子。 “二少回來了,二少回來了。”門外小廝的叫喊聲讓幾人一頓,媚娘眼里閃過一絲害怕,卻很快扯著嗓子大喊,“快來人啊,有人要?dú)⑷死玻s快叫夫君來。” 院子里,青竹正在吩咐下人卸貨,江丞見到弟弟很高興,氣色也好了很多,“還以為你得有兩個月才能到家”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