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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前往。” 丙夜之時,蘇遠(yuǎn)航看見九嬰躺在涼榻上,繡花鞋就放在地下,足襪未除,小小巧巧的看得她心神蕩漾不已。 九嬰朝他招手,腳往空中一抬,他急不可耐的跑過去,剛湊近就被足襪上的臭味熏得后退好幾步。 這可是實(shí)打?qū)嵉某粑叮嬷亲樱鋈挥X得胃酸往上涌,抱著一棵樹狂吐去了。 “輕狂浪子!對有夫之婦言語挑逗,最是可惡,對你小失懲戒!” 蘇遠(yuǎn)航越嗅覺得那味道越是臭得難聞,胃里的東西都吐空了,吐出來的是黃色的水,他擺擺手示意再也不敢了,這才踉踉蹌蹌的跑開。 看著那人狼狽的背影,九嬰疑惑,有那么臭?她只是請黃鼠狼妖幫了一個小忙。 她低頭好奇的抬腳嗅了嗅。 “嘔!” 被懲戒了一番,蘇遠(yuǎn)航是有苦說不出,之后見了九嬰都是繞道走。 九嬰本以為這浪子總該收收心,趁早走了算了,不過這人愣是在江家住了一個多月,因?yàn)槭谴蟾绲呐笥眩故菦]法子說什么。 這天小廝舉著一封家書來報,說是江樓寄來的,前半個月就已經(jīng)寄出了,在路上走了半個多月才到江家。 九嬰心里歡喜,便拿著家書回房,剛坐下媚娘就進(jìn)來了,“江郎來家書了?” “恩。”九嬰淡淡應(yīng)著,心里可是把家書當(dāng)成自己所有物,不太想讓媚娘看的,可是媚娘眼巴巴的坐著等著看,總也不能把人轟出去不是。 第46章 意料之外 和信封一起送來的,還有兩個檀木盒子,盒子里是兩支做工十分好的金釵,媚娘心喜,瞅了瞅大房,“這金釵一定是江郎給我們兩人的,jiejie先挑。” 九嬰向來不喜歡這些金光閃閃的首飾,她瞥了一眼媚娘頭上幾乎各種金釵,示意她先挑。 展開信封,信里只言片語十分平常,只問了家里是否安好,是否有事未處理妥當(dāng),囑托媚娘和她保重身體而已。 即便如此,她還是將信保存起來,然后將兩支金釵一并給了媚娘,媚娘也很高興,抱著盒子飄然離去。 一入夜,她便又有事可干,雖然家書言辭沒有過多關(guān)懷,但好歹是個念想,看著家書便想著那人夜晚提筆于燭光之下的樣子。 日子無聊,但也不難過,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不需要到戶外乘涼,衣裳也加了一條,落葉也厚了,江樓還未歸來,不過.... 九嬰看著面前的桂花糕,丫鬟說是蘇遠(yuǎn)航送的,三位夫人都有。她倒是納悶了,那個浪子大搖大擺住在這里就算了,隔三差五的就送糕點(diǎn)吃食,這兩個月來從未間斷。 她拿起桂花糕吃了一口,咀嚼時覺得口腔有異,突出來一看是一張紙條。 “今晚老地方老時間。” “夫人。”剛才送糕點(diǎn)來的丫鬟在門外怯生生的喊著,她將紙條塞進(jìn)桂花糕里,裝作不知道般讓她進(jìn)來。 “夫人,剛才拿錯了,這桂花糕是給小姨娘的。” 九嬰心里一咯噔,“桂花糕不都是一樣的?難道小姨娘的桂花糕加里料了不成。” 這小丫鬟平時都呆在媚娘身邊,以往一直不把其他下人放在眼里,此時六神無主,只是頻頻看著桌上的糕點(diǎn)。 “算了,這糕點(diǎn)我還沒吃,帶回去吧。” 丫鬟一聽高興壞了,趕緊端起碟子就走。 晚上,媚娘打扮齊整,香氣撲鼻的開門,丫鬟先出去,在四周看了一圈,覺得沒人,這才扶著她往暗處里去。 七拐八拐的很快就走到了江樓的書房,這里平常不會有人來,江樓又不在。 幾乎她前腳到,蘇遠(yuǎn)航后腳就來了,兩個人急不可耐的抱在一起啃嘴。 硯臺掉在地上砰了一聲,兩人立刻分開,見九嬰從內(nèi)室里走出來,嚇得一愣。 “jiejie。”媚娘又羞又害怕,躲在蘇遠(yuǎn)航背后。 蘇遠(yuǎn)航自從上次被整治后也怕,面色不自然的站著。 九嬰坐下,看著兩個縮著脖子不敢說話的人,“什么時候的事。” 無人敢應(yīng)答,她眼色一冷,“既然不愿意說,那就讓大哥來定奪好了。” “我說,”媚娘急忙開口,“夫君走后第十天...” 這么早!那時候蘇遠(yuǎn)航可還沒來吧,那這兩人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媚娘羞澀,“后......后花園。” 九嬰忽然想起那夜砸后花園聽到的低沉□□。 “無恥!既然已經(jīng)嫁進(jìn)了江家,那就應(yīng)該以夫君一人為重,居然還勾結(jié)男人到家里來!” 蘇遠(yuǎn)航開口,“這事傳出去對江家名聲也不好,倒不如......” “滾!”九嬰截斷,“明天一早收拾利索滾出江家。” 蘇遠(yuǎn)航看看媚娘,心里還是沒有底氣,灰溜溜的走了。 人走了一個,媚娘心里更沒底,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jiejie我錯了。” 九嬰順了順氣,“他到江家來也是因?yàn)槟悖俊?/br> 媚娘見大房似乎沒那么生氣了,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 九嬰神色更緩和了些,“那你們一般都是怎么知道要見面的。” 媚娘膽子更大了些,“他會把紙條放在糕點(diǎn)里送來,我看見后就會來這里。” 九嬰點(diǎn)頭,把手骨頭捏得“咔嚓”響,“回去把,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次日,那個小丫鬟被九嬰趕出了江家,而蘇遠(yuǎn)航一大早也收拾行李麻溜的跑了,媚娘不敢來招惹她,一整天都呆在房里不敢出來。 九嬰喚來小廝,交給他一封信,讓他快馬加鞭送到夫君手里。 媚娘聽了嚇得半死,穿著素衣親自到九嬰房里來求情,九嬰只道家書里并沒有提及此時,后者也只好半信半疑的回去。 半個月后,信到了江樓手上,聽聞是九嬰的,他有些詫異,因?yàn)榫艐腚m然認(rèn)字,但并不會寫多少字。 展開一看。 夫君,多日不......后面畫了兩只眼睛,江樓揣測是“見”的意思,便繼續(xù)看下去。 家里很好,但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問你,接下來就是兩個小人,一個小人稍高,另外一個小人稍矮,旁邊寫了個“媚”字,兩人之間有個心形。 “這是夫人的信,寫的什么?”青竹湊過來看,笑,“這畫的都是什么,真正的圖文并茂。” “啪。”江樓反手將信重重拍在桌上,他嚇了一跳,“公子我錯了。” 那一夜,江樓把自己關(guān)在房內(nèi),隔天清晨交給送信的小廝,青竹見公子把家書交出去的時候面色難看,心里也猜不透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覺不妙。 收到家書那天正是在下雨,聽到送信的小廝回來了,九嬰等不及撐傘小跑去門口拿信。 在看到信的內(nèi)時,手里的傘卻砸在雨水里。 “二夫人?”送信的小廝趕緊從泥水水撿起傘撐到她頭上。 九嬰搖頭,踉踉蹌蹌的走進(jìn)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