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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他小時候吃過的雞蛋一樣,傅南生想一定也滑滑的,不覺凝視著她,癡癡的…… “傅三!”,院里突然傳來一聲叫喚,傅南生心下一驚,臉紅耳赤的逃出門去。 “這個是不是你的?”石頭把背簍放在院子里,要不是看到黑子在那里,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村里人說,你在河邊救了個人回來?”。 傅南生看著轉(zhuǎn)圈的黑子,這才想起被遺忘的簍子,摸了摸后腦勺,臉紅的更厲害了,黑子在主人腳邊像是求表揚昂起頭,石頭自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 “人咋樣了?活著還是……”石頭湊近了些,低聲問道,下巴努向半掩著屋內(nèi),心里估摸著準(zhǔn)是沒救了,這傻兄弟就是好心。 卻不想,平日里憨厚木訥的兄弟怒目而視,傅南生瞪了石頭,認真道,“莫胡說,青叔說她只是昏迷了!” 屋內(nèi)光線有些昏暗,她四處打量著,對面墻腳放著一副磨損的弓箭,旁邊還堆著幾張看起來像是動物皮毛的雜物,透著股腥臭味! 支離破碎的夢境讓她混亂,過去一年,她曾反復(fù)做著同一個夢,破舊的小山莊總是如迷霧般出現(xiàn)在眼前,卻無從走進看清。 唐依依身子有些昏沉,看著頭頂?shù)臋M梁,眨了眨眼,茅草?腥臭?她側(cè)頭四下打量著,墻面都是黃泥糊的墻,只是這夢竟為何如此真切! 她掙扎著坐起來,手下碰到的床有些板硬,掀開看了看,下面是……門板?上面只鋪了層薄薄的灰藍床單,薄褥子看起來有些黃舊。 唐依依心中茫然空白,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這是錦裙?腦中混沌一片,這仿佛不在是夢,她滿心疑惑…… “吱呀……”門從外面推開,有人進來,“你……你醒啦?”不期然迎上一雙亮汪汪的大眼睛,傅南生微怔住,腦中驀然想起了黑子的眼睛。 唐依依驚詫的眨了眨眼,看到她蹙了蹙鼻子,傅南生以為她不高興了,趕緊抹開眼睛不敢抬頭再看她。 眼前出現(xiàn)的男人穿著布褐色青衫,長發(fā)束起,腳上穿著草鞋,不過露出了腳趾頭,一切離奇荒誕,唐依依不覺好笑,隱隱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傅南生見她盯著破了洞的草鞋,有些手足無措,不安地拽了拽衣角,“……你咋起來了,你身體太虛弱,青叔說……說你要靜養(yǎng)……”,像是對面立著一只猛虎,傅南生莫名緊張局促,磕磕巴巴的說完,額頭冒汗。 唐依依似夢中驚醒,眼神從未知摸索回來,目光游離,察覺到他的善意,她輕語,“這是哪里?我怎么了?……” “這里是青州的趙家莊,你咋掉河里了!”傅南生不想她突然問這么多問題,不解的問。 唐依依聽著傅南生低沉的聲音,迫切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嗯”,剛動了念頭,頓時只覺得腦袋像被擠壓地炸裂,劇烈的疼痛席卷而來。 “你,你咋啦?”傅南生眼睜睜看著她倒在床沿,不斷敲打自己的頭,心下滿是恐慌,“俺去找青叔,馬上回來!” 他慌亂的奪門而出,身后唐依依閉上了眼睛,滿身冒冷汗,額間大滴大滴的汗滑下,濕了額頭的發(fā)絲…… “既然已經(jīng)成年了,就不要還像個孩子似的,每天只知道到處找爸爸!”接到爸爸的電話,唐依依滿心喜悅的出門,不想面對的卻是繼母的責(zé)難。 看著一旁沉默不語的爸爸,唐依依想要開口問他,我是您的親生女兒嗎?可他們分開的太久,滿心地倔強讓她開不了口。 “若你姓蔡,不要說出國,就是我養(yǎng)你一輩子也不是個事,可偏偏我蔡倩倩只有一個兒子,你注定只能姓唐,你也不配姓蔡!”眼前的女子那般趾高氣昂。 唐依依到死都不知道,繼母為何突然這般發(fā)難,卻怎么也沒想到,這一切只是唐中志偷偷想要把她送出國引發(fā)的事故。 唐依依,來自千年后的現(xiàn)代人,這一天是她十八歲生日,她閉上眼,想要留住眼中那一絲淚意,一夕間,不知身在何處。 “小姑娘,好好養(yǎng)身體,不要想太多!”,趙長青見眼前女孩目光清明,手下剛剛探到,她腦后尚存的傷痕,卻未多問。 眼前陌生人人施于的善意,讓唐依依眼淚橫流,心中莫名酸澀,她讓自己努力看清眼前的臉, “謝謝你,醫(yī)……郎中!” 靜靜躺著的小女孩,說不上來的乖巧,趙長青見小姑娘還未束發(fā),梳著雙鬟,也不知道這么小的姑娘怎么會淪落至此,哎!囑咐了傅南生幾句就出門了。 “你,你先躺著,俺去,去送送郎中……”,傅南生見唐依依難受,心里暗暗自責(zé),都怪他亂說話,青叔早說了她要靜養(yǎng)。 “青叔,俺,俺……”傅南生囁嚅著,可想到家里如今的境況,鐵下心來,“俺想和你借,借點谷子……” “你這娃子,說啥借不借的,你和我家去拿點!”青叔失笑,慈愛的看著傅南生漲的面紅耳赤,這是個心善的男娃子。 躺在略嫌硌人的木板床上,唐依依想著從寡言男子口中得到的信息,這里是青州,慶豐二年,唐依依不知道她是否存在歷史的夾縫中。 這個茅草屋的主人,人有些木訥寡言,對她倒還算照顧。晚飯,她吃了點粥,他怕只啃了個烏黑的饃饃,非親非故,她心里有些歉疚。 雖然思緒萬千,可是虛弱的身體卻熬不住,唐依依迷迷糊糊就漸入夢鄉(xiāng),半睡半醒間似乎聽到院子里輕微的響動,可是眼皮重的已經(jīng)睜不開了。 一墻之隔,那邊借住在趙長青家的傅南生,翻來覆去也睡不著,想起他白日里救起的小姑娘,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時浮現(xiàn)在他腦海…… 作者有話要說: 桑上滿臉傲嬌:我絞盡腦汁的把女主送到你這個光棍身邊,是不是要好好謝謝我! 傅南生轉(zhuǎn)身就走。 桑上:哎,你去哪兒? 傅南生磨牙狀:俺去看看依依的風(fēng)寒好點了沒! 碼字不易,可是看到有人點擊,莫名開心,希望大家會喜歡,加油! 第3章 風(fēng)波 “呦,真是了不得,南生,這一大早打哪抓了頭野豬呀,真是厲害!”早上農(nóng)家的人起的早,出門做農(nóng)活,剛出門就見到傅南生拖著頭野豬下山。 “哎呦,這野豬怕是有個百來斤……”不少人眼紅的看著這么大頭野豬,農(nóng)家一年到頭也就是年關(guān)里能吃上幾口rou葷,這不年不節(jié)的,看著肥豬都不禁吞著口水。 也有那些平日里和傅南生走的近的,看著他撕破的衣袖,手背上流著血的傷口一陣關(guān)切詢問的。 傅南生昨天晚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躺了一會,索性就爬起來早點上山了,也幸虧去的早,平時挖的陷阱也就是抓點野雞野兔,一下來了頭野豬不僅把陷阱全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