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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捕到了三只野雞,一只兔子,心中暗喜,利索把獵物捆綁好,丟進簍子里,黑子也興奮的圍著簍子來來回回跳躍。 傅南生把陷阱又重新布置好,表面擺弄了些廢柴雜草,他又繼續(xù)往深山里面去,這次轉了一圈,什么也沒有收獲,看來今日的好運沒了,不過傅南生還是很心滿意足。 看看天色也漸漸亮了,今天要趕集,傅南生趕緊背起簍子往山下走?;厝サ臅r候,傅南生想要去河邊洗洗,挖陷阱時,全身沾染了不少泥土。 鄉(xiāng)下人起的早,一大早,村里的婆娘、媳婦子都圍在河邊涮洗衣服、洗菜,年齡大的婦人插科打諢,自是一番熱火朝天。 傅南生不喜和人打交道,穿過小路繞到樹林后面,這里隱隱可見旁邊的人群,卻安靜不少,他剛放下背簍,突然就聽到旁邊有人在尖叫。 “石……石頭娘,快快,看那里飄著的啥?”桃花娘不經意抬頭,見遠遠飄來黑呼呼一團。 “……看著像是人?”石頭娘眼神不好使,瞇了瞇眼,探頭打量了半天。 “……啊……啊……死人啦!”桃花娘蹭一下站起來,嚇得直嚷嚷。 “啊……”婦人家膽子小,一聽說有死人,怵的慌,端起盆,撿起衣物,一哄而散。還有些腿都軟了,也跌跌爬爬的往回跑。 傅南生倒也未覺得害怕,定睛打量了半天,看著河面漂浮著的不明物體,心中微動,跳下水,往漂浮物游過去…… 大清早,河邊竟出現了具不明尸體,平靜地趙家莊一下子轟動了,村里人趕忙去找族長,還有些膽子大的,聞訊趕去河邊看個究竟。 水冰冷刺骨,傅南生待近了才看清,原來是一塊船板,怪不得一直能浮在水面,定睛一看,漂來的竟是個人。 船板上躺著的是個女子,一身粉色素綢曳地長裙,若有似無的呼吸,胸口微微起伏,濕漉漉的衣裙貼的緊實,隱約透著女子纖細的腰肢,纖長的腿形…… 不經意瞧見木板上躺著的情形,傅南生腦子“轟”的一下,熱血上涌,猝不及防間呆若木雞,木頭似的靜靜的杵在了冰涼的湖水中。 “傅三,是不是死了?”村里膽子大的男人已經趕到河邊,看著下水的傅南生,大聲探問道。 “傅三,傅三……” “嚇傻啦,他咋啦?” 岸上的人腳步匆匆,一陣哄笑,鬧哄哄,卻沒人敢走上前,畢竟是個死人,鄉(xiāng)下人多有忌諱,總是晦氣的很。 耳邊傳入熙熙攘攘的吵鬧聲,定格的男人似驚醒,打了個寒噤,傅南生抹了抹漲紅的臉,心中竟下意識的想要把水中人兒藏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傅南生:…… 黑子:汪汪汪…… 作者:木訥拙言的男人,我還能指望你說些什么,還不如黑子! 傅南生:你是在說我不如一條狗???(皺眉) 作者:你要是這樣,我就讓黑子做女主,哼哼! 作者有話說: 第一次開文,發(fā)表的忐忑,似遠沒有埋頭創(chuàng)作的喜悅,希望能找到同道中人!筆芯! 第2章 醒來 念頭驟起,微微只遲頓了一下,傅南生上前果斷把人抱了起來,雖說是為了救人,可這還是傅南生長這么大,頭一回如此親近接觸女子,不禁面紅耳赤了。 懷里的人冰冰涼涼的,傅南生心下一凜,顧不得赧然,抱起人在手中艱難跨步,往岸上走,到了河邊,他沒有停留,徑直往家趕。 “噯,噯……他去哪?” “這就走了?” “噯,傅三……” 傅南生腳下急切,大步流星往回趕,頭也不回,高聲道,“俺去找郎中……”,留下岸邊的人面面相覷。 傅南生抱著人往家趕,懷中的人香香軟軟,他手微微輕顫,怕不小心傷了手中人,他心砰砰跳個不停,像是偷了誰家的寶貝。 “青叔,青叔……”他剛走近家門口,就趕緊高聲呼喊,懷中的人微微透著寒涼氣,傅南生說不上的焦灼憂心。 “噯……來啦,來啦……”趙長青聽到南生焦灼的呼喚,打開院門,張望過去,“這是怎么啦?”傅南生茅草屋旁邊住著趙長青,他也是趙家莊唯一的郎中。 “青叔,她落水了,您快給看看吧!” “你快讓人躺下,我這就過去……”,這時節(jié)落水可了不得,趙長青一邊囑咐傅南生,趕緊轉身回屋取藥箱。 傅南生踢開茅草屋,瞅來瞅去,把人放到了床上,正猶豫要不要給她蓋被子,趙長青急匆匆的拎著藥箱就進門了。 趙長青年輕的時候一直在外游醫(yī),有次雨后上山采藥把腿給摔折了,腿是接上了,好了以后就有點瘸。 趙家莊的族長多次挽留,想讓他呆在趙家莊,村里人平日看個病,總是要去東市,可光路程就要花上幾個時辰,就這樣,趙長青在趙家莊常住了下來。 傅南生握了握拳頭,站在一邊張望,心里七上八下的,只見趙長青眉頭緊鎖,不停的搖頭,他心下緊蹙……怎么樣了,可她明明還是有呼吸呀? 趙長青其實也是滿心疑惑,把脈的時間稍微耽擱的久了點,沉吟著開口,“這姑娘似乎并沒有溺水的跡象?” “……啥?沒有溺水?”傅南生上前一步,顯得有些急切,“那她為啥渾身冰涼,還昏迷不醒?” 這個時節(jié),不要說是個女子,就是個九尺男兒長時呆在外面半宿,也恐怕會渾身冰涼。 趙長青斜睨了傅南生一眼,這是不相信他的醫(yī)術嗎?見他一個勁的抻著脖子張望,他還是第一次見他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呢! “心氣虛弱,心神浮越,口唇淡白……”,趙長青仔細打量后,慢慢道,“她這是身體虛弱,才會昏迷……我先給她開幾服藥?!?/br> “……爺爺……爺爺……”昏睡著的唐依依眉頭微動,輕聲囈語。 這是夢嗎!唐依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是她?可為什么口鼻間插滿冰涼的醫(yī)管? 白發(fā)蒼蒼的爺爺坐在床邊老淚縱橫,可是爺爺不是早在三年前已經去世,唐依依看著眼前的一幕越發(fā)混亂。 她委屈地想要撲到爺爺懷里哭訴,可是腳卻像生了根,無法移動半步,她想要大叫爺爺,出口卻是滿心的無力感。 急壞的唐依依只能流眼淚,有人在耳邊不停嘀咕,不停念叨,“張開嘴巴……吃藥了……你就好了……” 是爺爺嗎?一定是爺爺,只有爺爺才會這般擔心她,唐依依乖乖的張開了嘴,湯藥流進了口中,口腔苦澀彌漫…… 她終于吃了湯藥,繼續(xù)昏睡著,傅南生這才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床上的女子,有些忐忑,耳根隱隱透出幾分紅暈。 她長得可真好看,小小的嘴巴,臉蛋白白嫩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