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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好笑道:“娘,您不要把我看成金疙瘩了,也許人家根本不稀罕要呢”。 甄馥畹不悅道:“她哪是不稀罕要,她是要不起”。 閻易把她拉回沙發(fā)上:“好了,娘,我跟沈家小姐退婚的事,你跟爹就這兩天給張羅下吧,這么拖著,對人家也不好”。 甄馥畹欣喜道:“你也同意退婚啊”。 閻易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咬了一口:“我為什么不同意,我又沒見過她,跟她也沒感情,娶她做什么”。 甄馥畹說到這有點埋怨:“都怪你爹”。 “要不是他,當(dāng)初也不會和沈家結(jié)親,這以后還不成你身上的污點啊”。 閻易不在意的道:“娘,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大家早就不那么保守了”。 甄馥畹笑著道:“好好”。 閻易吃著蘋果,回過頭來道:“那……沈先生的醫(yī)館?” 閻夫人笑道:“放心,既然咱們和那沈素宜沒有牽扯的話,沈先生咱們肯定會幫他一幫,不說其他的,就是我隨便說幾句話,都比他跑斷腿還強上許多”。 閻易給她捏了捏肩膀:“嗯,那就勞動母親大人了”。 閻夫人有點狐疑:“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那位沈先生了?” “娘,您看,您想哪去了,她今天給您治好了病,又給我包扎傷口,而且醫(yī)術(shù)這么好,不用在更多的人身上,不是浪費嗎?” 閻夫人笑著瞇起了眼睛,連法令紋都跟著笑了:“說的是”。 “對了,軍隊里不是還缺軍醫(yī)嗎?沈先生可以去嗎?” 閻易也贊同道:“以她這包扎傷口的利索手法,就已經(jīng)可以進(jìn)軍醫(yī)隊了,只是沈先生有自己的醫(yī)館還有其他事忙,不知道愿不愿意舍棄家業(yè)啊”。 閻夫人不樂的道:“那有什么不愿意,這年輕人不是說了,現(xiàn)在當(dāng)今世道,最大的正經(jīng)事就是能盡自己的能力幫助更多的人”。 “我們這是給他機會展現(xiàn)他的抱負(fù)”。 閻夫人說到這句,明顯是覺得蘇筠說場面話,說大話,話里就有諷刺的意思。 閻易倒是注意聽了她前面的那句話:“哦?她說過這樣的話?” 想起今天她說的那句:“軍費不是給閻家的”。“看好門戶”。 閻易覺得似乎對沈素宜要重新認(rèn)識下。 甄馥畹不怎么高興:“是啊,這個年輕人其他的都好,就是說話總是太不真實了”。 接著就丟開他了。 剝著葡萄,帶著翡翠的寶戒指在燈光下發(fā)著熠熠的光。 把水嫩青綠色的甜葡萄放進(jìn)兒子的口中。 閻易吃了葡萄朝旁邊看:“我爹呢?” “別提他,這個老土匪,老軍閥,瘋子!” 甄馥畹罵了幾句自己的丈夫。 接著又語重心長的問自己兒子:“小六,不說你爹這么生氣,就是娘也想不通你這么做是為什么啊?” “那御門關(guān)是多難才從江玉林那里打下的啊,你這轉(zhuǎn)手就送給了姓鄭的?” 閻易板正她的肩膀:“娘,我不是為了誰,我是為了這個國家,而且我也不是送給了鄭校長,這個國家也不是鄭校長一個人的,是整個國民的”。 甄馥畹沒聽懂:“當(dāng)初就不該送你去德國留學(xué),學(xué)了一堆誰也聽不懂的主義回來。” “我只知道,有兵才有權(quán),有權(quán)才有兵,現(xiàn)在你把兵和權(quán)都交給人家手底下,那就是把命也交到別人手里了”。 閻易笑道:“娘,就是因為現(xiàn)在太多人都像您這樣想,這個國家才會千瘡百孔,我不能只為了個人的利益或者是一個小團(tuán)伙的利益就這么的狹隘的思考著,最樸實的一句話,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我現(xiàn)在既然手里握著這么許多的兵,不是要造成兵禍,而是要保護(hù)一方百姓”。 閻夫人站了起來:“你的那些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我要我的兒子和丈夫都平安就好了”。 “你爹今天肯定是不回來吃飯了,我們不等他了,我讓廚房送飯來”。 蘇筠下午的時候出了閻府就聽到滿大街都是報童的吆喝聲。 “號外!號外!閻家軍易幟,鄭校長通電全國,東十三省劃入錦繡山河,國家興旺在即!”。 “鄭校長繼又一篇感人肺腑的長作問世!” 蘇筠買了份報紙,看著回到了洋房。 到家后,換了身衣服,叫來沈念。 “你有跟隨人的功夫嗎?” 沈念沒想到救命恩人第一次見他,就是讓他去尾隨人,這要是以前,他肯定是不屑不齒的。 有辱師門。 不過現(xiàn)在他還是點頭道:“有”。 燕子輕功,這是師門的基礎(chǔ)功底。 “好”。 “閻大帥你認(rèn)識嗎?” 沈念總是聽虎子和狗子的話,漸漸也明白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是那個傳言中和閻少帥有婚約的沈家小姐。 現(xiàn)在聽到她讓自己尾隨她自己未來的公公,心里的不喜更甚。 不過他仍然是咬動了下牙關(guān),沉默道:“認(rèn)識”。 “好”。 “那你從今天起,跟著他”。 “保護(hù)他”。 沈念不知道這大小姐怎么會知道閻大帥會出事,在這上海灘上,有誰會害他? 沈念沒有多問:“是”。 拱手要退下了,轉(zhuǎn)身離開。 蘇筠有點走神,看著沈念快要走出去的身影,還是叫住了他。 “算了,你下去休息吧,接下來,醫(yī)館可能會忙一陣子,你好好休息”。 沈念有點云里霧里的,不知道今天大小姐是怎么了,可是接下來的十天半個月來,他發(fā)現(xiàn)每件事都被大小姐說中了。 頭一件,就是大帥遇刺。 沒人知道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行刺大帥,傳言最廣的就是日本人下的手。 這一天,上海的防空警報都拉響了,可知道閻家在上海的勢力。 閻家人立馬就派了人來請?zhí)K筠去看病。 蘇筠坐在窗口前,看著百十年前上海的天。 灰藍(lán)藍(lán)的,是戰(zhàn)火熏染的。 沒有回頭對老管家道:“告訴他們,就說我病了,看不了病”。 老管家擦了擦額頭的汗。 這可是閻公館的人來請啊,那可是一伙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啊,他怎么敢回絕。 可是大小姐早不病晚不病,非得這個時候病。 更何況還是假病。 閻易要闖進(jìn)來找人,被沈念給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