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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知道他是一個眼里只有利益沒有親情沒有道德沒有國家大義的混蛋就行了”。 “所以,我跟你的婚約是吹定了,至于你還愿不愿意拿你們沈家的錢來給自己找保護傘,那就看你自己的決定”。 “不過我需要跟你說個明白話,你就是拿出錢來,也不一定能給你保護,因為我要把閻家的軍隊都調(diào)到東北去,顧不上蘇城傷上海這一片了”。 ☆、第682章:大帥之死 蘇筠走近,拿出這個時代的藥水,對付這類的外傷,恢復慢,而且對傷口比較火辣刺激。 她是在藥水里面稍微加了點藥石粉,因此傷口恢復起來應該很快。 聽到閻易的話,只是道:“哦,那就解除婚約吧”。 反正也不是一定要嫁給他。 只要他能喜歡上自己就行了。 閻易有點詫異,回頭去看,蘇筠手上的藥水故意的往傷口上一抹,他就吸口涼氣,也不動了。 兩人一時相對無話。 閻易是覺得他這個第一次見面的未婚妻,和他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他以為她是那種很死板的鄉(xiāng)下閨秀,女扮男裝來上海,就已經(jīng)讓他覺得詫異了,此時這種反應更是讓他沒想到。 難道一般的閨秀不是死都不愿意退婚嗎? 閻易覺得似乎對身后的人有點想繼續(xù)談下去的欲|望了。 “那你退婚后,怎么辦?” 閻易覺得好歹用了人家這么多的軍費,作為回報,給她找個合適的夫婿這個是很應該的。 “我有個部下,是團長,從日本軍官學校留學回來的,家里是開銀行的,為人很實干也很時髦,你跟他在一塊肯定不會覺得無趣,需要我?guī)湍銈兘榻B嗎?” 又想起身后的人是鄉(xiāng)下閨秀,也許接受不了這種新潮的方式。 接著道:“現(xiàn)在這種男女相處的方式很新式也很時髦,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也不要覺得這是什么出格的事情”。 蘇筠抬起睫毛看著他側(cè)|趴在在床上的臉龐,看著他和唐亦東有五分像的下頦,手底下用了一下勁兒,嘴上卻笑著道:“好啊”。 閻易又吸了下氣,對于身后人的直接同意,很高興,又覺得微微詫異。 心里有覺得總算還好,沒有這么多的愧疚感了。 “剛才我看到我娘好多了,不像剛才我回來時,咳的嚇人的樣子,沒想到你醫(yī)術挺好的,這么快就見效了。” “比那些德國醫(yī)生還好”。 “對了,你要不要到軍隊來做護士?” 接著閻易想到她好像開了醫(yī)館。 “大概你還有其他事做吧”。 沒聽到她的回答,閻易回頭去看。 只見她垂著眼,認真的給他背上的傷口清除傷口的污血,那專心的表情,讓他忽然心猛的跳了下。 然后又迅速的消失無蹤了。 “好,我會考慮的”。 把他身上的繃帶綁好,蘇筠站了起來。 閻易也坐起身來,看著身上這種繃帶綁傷口的方式又舒服又結(jié)實,還不會勒住傷口,有點好奇的問道:“繃帶這樣綁真的很不錯,我看你綁的也很快,很適合在軍隊里推廣,這是你自己想的嗎?” “不是”。 這是軍醫(yī)特用的綁繃帶的扎實功底,那次在船上她給唐亦東包扎傷口,后來被徐烈給逼到了另一艘船上,在船上她和唐亦東在一個房間的時候,他拆自己的繃帶的時候,看著她道:“如果不是你來綁,就這繃帶被說止血了,就是把傷口勒成死血也不稀奇”。 她后來想想,才知道唐亦東那個時候,大概就知道她有別人沒有的本事。 就是那時,被他教著學如何綁繃帶的。 蘇筠收拾東西,準備走了。 閻易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沒想到這個女人看著和相處著就像是層層遞進的方式,每個角度都會有不同的感覺。 就像這時,她這么干脆利落的要走了,自己反而還有心想問下她的情況。 “我剛才說了這么多,你倒是給個回話啊”。 蘇筠看著他有點奇怪:“我剛才不是都回答了”。 她不是都答應說好了? “我說了很多,有你的婚事,有退婚的事,還有你保護傘的事,還有當護士的事,還有你綁繃帶的事”。 這么數(shù)著,她好像都回應了,只是說的太簡單了,他感覺就像是一口氣被呆在那似的。 蘇筠看他:“你是說軍費?” 閻易俊酷的冷臉有點黑,她這是故意的吧,難道閻家人就這么不要臉嗎,把人過河拆橋的給退婚了,還讓人家出軍費。 蘇筠倒是沒想那么多,說的是實心的:“軍費我會讓管家送過來今年的”。 閻易的黑臉就有點發(fā)青了。 卻是沒說不需要,現(xiàn)在東北那邊,急需要軍費,什么都要錢,他又不肯像其他軍閥那樣,進了城,就開始和城里的財主土豪去周旋。 蘇筠準備離開了,“你在東北那邊守好門戶,軍費不是給閻家的”。 總是會想起那個滴溜溜的炸彈。 蘇筠走了兩步,想到閻金山,腳步停了下,沒說話,還是走了。 到了晚上,閻易睡了一覺醒來,覺得這次沒發(fā)燒,而且傷口也不像以前那樣會覺得腫脹火辣辣的疼,反而松快了些。 心里暗暗驚奇,難道那個沈素宜真的是神醫(yī)啊。 閻夫人看到兒子竟然起來趕緊過來:“小六你怎么樣了,感覺還好嗎?” 閻易笑道:“沈……先生的醫(yī)術挺好的,我覺得這次傷口好像是直接恢復好了”。 甄馥畹看到兒子沒事,也輕松了:“哪有這么神奇,真當是靈丹妙藥啊”。 閻易沒聽到她咳嗽,看著自己母親的臉色道:“娘,說不定真是靈丹妙藥啊,您看,您現(xiàn)在咳疾是不是真的好了。這才短短一天啊”。 他這么一說,閻夫人也剛才想起來,她這一天總是關心兒子了,也忘記自己的病了。 驚呼道:“真的是啊,我都沒有咳嗽了”。 “哎呀,這個沈先生想不到還真有兩下子”。 “我上次還以為是這個年輕人愛說大話呢”。 又有點不虞猶豫道:“可惜是沈家的人,要是不姓沈就好了,我聽說他開了個醫(yī)館,我們也可以幫他一幫,現(xiàn)在我就怕那沈素宜別聽說咱們家?guī)土怂酶纾詾槲覀円趺礃幽兀阉纸o激活了”。 閻易看著自己母親這么把自己緊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