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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去跳廣場舞的阿姨們都心照不宣的和他打招呼。 “小姑娘正在澆花呢”。 吳痕知道這也算是蘇筠暫時的左鄰右舍了,因此都盡力的讓自己的五官扭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吳痕看到蘇筠的裙角在紅霞色的暑夏晚風里被吹的微微飄起。 他走過去從她手里接過水管。 蘇筠把水管往旁邊讓了讓。 “那里有個蟲,很肥”。 自從在雪山里見過僵尸王鼻子里的蛆蟲,蘇筠對這種肥肥的蟲子就很惡心。 此時指了指,讓吳痕去逮走。 吳痕看過去,是一只豆綠色葉蟲,趴伏在花叢的葉扇子上。 心里覺得有點可愛。 蘇筠在他心里總是覺得有點過于強大的淡然,想不到也是和小女孩一樣都怕蟲子的。 吳痕到花圃里去一點一點的把里面的蟲子都給埋死在土壤里。 蘇筠在旁邊澆著水。 順便說起來道:“這兩天你派兩個人跟著林垚”。 吳痕抬起頭來看她,有點不解。 “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 “哦,沒什么,他大概要挨打了,別被人打死了”。 蘇筠看了看自己的桔梗,唉,好像要死了,要是有紫竹草凝露也就不用這么精心的照顧花草了,還養不活,很容易就被曬死了。 不過在這一層的地方,用紫竹草凝露澆灌的話,長勢太好,也不行,會引起別人奇怪的。 聽到蘇筠的話,吳痕正視起來。 手底下的人被人打,這不是小事情。 “他為什么挨打,誰會打他”? 蘇筠繼續澆著水解釋道:“哦,是我讓他去挨打的啊”。 吳痕愕然。 “為,為什么啊?” 為什么? 蘇筠微微想了會兒。 “我不喜歡他不以為然,自以為是的樣子”。 有,有嗎? 吳痕不太確定,不過想想,林垚好像是平時對幫會的事情并不太熱衷,在幫會里以前幾乎沒什么貢獻。 如果不是蘇筠提起他管賬,吳痕想自己到死也不會看上這樣的人。 想想這里,吳痕覺得蘇筠一點都沒錯,就是該教訓教訓他。 “筠筠看他不順眼,往死了打,都不用說,還派什么人保護他!” “哦,那倒不用,他只是有點覺得自己得來的很容易,很不以為然,我只是來給他醒醒精神的,打死倒是沒必要,畢竟還是很有用的”。 蘇筠想了想回答道。 吳痕看著少女臉上嫻靜的表情,不禁有點覺得夜風涼了。 又趕緊為蘇筠的考慮思考補錄起來。 “筠筠倒是不用擔心,畢竟在千塘鎮上還沒有人敢動我們的人”。 蘇筠把水管放下。 去花圃邊的水龍頭處洗洗手。 “這次可能會有人想要動手要他閉嘴的,因為他要去威脅的是鄭鶴”。 “奪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現在他替我們到鄭鶴手里要錢,這出頭椽子,鄭鶴的人還是會砸一砸的”。 吳痕就楞了。 “筠筠是說,他是替我們去做事的,那,那為什么還要他獨自去挨打?” 蘇筠有點氣呼呼的不高興。 “我解釋的不清楚嗎,他要被教訓一下,才能知道,自己算是什么”。 伸出細細的手指,點了點吳痕的腦門。 “用人之道啊,懂伐?” 吳痕看著眼前的少女雪白的臉蛋有點微微鼓起的臉頰,帶著點紅暈,雖然是這樣輕聲細語的帶著微惱的樣子,在說他。 可是吳痕就是覺得心里面軟得一塌糊涂。 筠筠這是在教自己吧,她是在實現自己兌過的承諾。 幫助自己來建立地下帝國。 雖然是個遙不可及的夢,但是有她陪伴著在,吳痕覺得黑暗一點都不怕,即使是步入深罪黑淵。 蘇筠看了看吳痕傻乎乎的表情,算啦,反正貪狼星是能打殺的星宿,這么費腦子的事情,就不要指望他了。 忽然心里面有點想淚奔,難道以前的時候,爺爺和唐亦東看著自己的時候,也是這么無力的嗎。 ☆、第665章:理論 錢柜的后巷里,灰黃的路燈燈光在這邊也照不進來微光。 禿頭是外號,因為眼前的男人一頭頭發是被人屢次生生薅下來,連帶著碎碎爛爛的頭皮,這頭毛就再也張不出來了,長出來的也像是那賴頭上的一小撮一小撮的雜毛,讓人看著就心生不舒服,不敢直視的丑陋。 林垚給自己打氣,壯著聲色,拿著手里的賬本,“禿頭哥,你別不承認,這賬本上凡是有問題的地方,我都圈注出來了,這還是你們做過手腳后拿來的賬本,已經是可以查出來每月吞掉的錢,別說是沒動過手腳的真實賬本,我們痕哥和鶴老大即使是親兄弟,也斷沒有這么欺負人的,更別說這些錢都是底下弟兄靠賣血賣力氣得來的,我說句好話,您趁早把我們這部分該給的錢還回來,并且把其他的賬本都拿來,以后再也不要指望哄弄我們,這件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也不會向痕哥打小報告,您要是不聽好勸,說不得就要請吳老大做公道,出來說句話,你們這是太不把我們痕哥當回事了,讓你們代管,不代表,你們每個月只拿出那么一點錢來打發叫花子似的騙痕哥。” “痕哥大方,不跟你們一般計較,可是我眼里是不揉沙子的,既然看出來了,少不得就要說出來,咱們聚義堂,是怎么立堂行事的,想必您比我們清楚”。 林垚手下也是有兩個自己的小弟兄的,此時都跟在他后面。 禿頭身后卻是有十幾個人,他們雖然是心底怯,但是想著禿頭也不敢公然的打自己堂內的人。 畢竟吳痕當初成立聚義堂的時候,對于堂內兄弟自相殘害的話,制定了很嚴厲的規矩。 是為十大堂規第五條,手足相殘者,斬手斬腳。 禿頭給身邊的人一個眼色,立即幾個人跑到巷子的兩邊,把這個巷子都給堵嚴實了。 錢柜附近是禿子的地盤,只要有人來,立馬就能拖住,到時候,沒有人證物證,吳痕又能怎么樣。 禿子在心里不屑的笑了兩聲。 朝林垚走近,邊走邊陰笑道:“你還要去鶴老大那告我的狀?” 看著林垚這幾天因為看賬本還戴上了眼鏡,禿子簡直是想罵一句,蠢蛋。 也不想想,沒有鶴老大和吳老大的默許,他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