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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幾個國家就忽然被封鎖起來了,我聯系也聯系不到他,急死了。 想不到在船上竟然遇到了,真的是千里姻緣一線牽”。 說成是未婚夫,這樣一會兒一起進衛生間,應該沒人會懷疑了吧? 想到這戰亂中危在旦夕戀人的重逢,應該激動異常的,蘇筠說著就眼眶蓄滿眼淚水。 她本來是那種看起來就有淡淡愁緒水瑩瑩的在眼里的人,這么一用力的表現,真的是像災后重逢,感恩上天的戀人。 那婦女看向仍然閉眼昏迷的唐亦東贊嘆又抒發感情道:“真是不容易,都快像連續劇了。 姑娘你以后得珍惜啊,可不能再跟你未婚夫鬧別扭了。 還有啊,你未婚夫長得真帥”。 三十七八歲的女人這么說著,又大喇喇的看著唐亦東的臉。 “我先前就好奇,想把他帽子拿掉看看,可是就是感覺不敢拿掉。 似乎有一股氣勢影響,說到這,我得問問你,你未婚夫是做什么的啊? 怎么會感覺有一股普通人沒有的氣勢啊?” 蘇筠看到那種女色|狼的眼神黏在他臉上,都快笑不下去了。 “他是退役軍人”。 “哦,那就怪不得了。難道還是特種兵?” 這個婦女卻是更感興趣了。 “他怎么還在睡?我們說半天話了,他怎么不醒?” 這個女人似乎是對唐亦東睜開眼的風采很期待,一點都不覺得人家未婚妻在這,她還表現的這么奔放,有什么不妥。 現代女性嘛!呵呵。 追求個性自由,不是沒結婚嗎,多看幾眼有什么。 “他在發燒,可能是上船前感冒了”。 船艙里很寂靜,女人八卦的話吸引了人注意到他們這個角落。 蘇筠繼續說著話,把這些托詞都說完,接下來,就沒有人好奇為什么她要托著他進衛生間了。 “發燒了啊,我看看”。 女人說著就伸手要去蓋在他的額頭上。 蘇筠趕緊把她的手抓住:“呵呵,他不喜歡陌生人碰”。 大姐,我怕你沒命啊。 女人被蘇筠握住了手,不高興的說道:“我知道你們為什么吵架了。 小姐,我看出來了,你這醋勁兒太大了,護得這么緊。 我只是看看他有沒有發燒,要是真的發燒了,我這正好帶著退燒片呢”。 這個女人念著“小姐”兩個字總覺得有股惡意。 而且蘇筠都換了幾次毛巾了,要不是發燒,誰會在這個時候,把水這么浪費。 那最后的話說的語氣,就像那退燒片是“嫖|資”,只需要讓她摸一下的威脅感。 蘇筠該說的都說完了,聽這個女人說這話,也不想再理她了。 自己就是沒帶退燒片,也不稀罕她的,再說自己有比退燒片更管用的東西。 這個女人叫汪珊,是高級白領,在東南亞從事國際貿易風險投資的,向來是單手拎冰箱的漢子|婊。 看到蘇筠這種表現,不屑的哼了聲,也不再理蘇筠。 公用衛生間有人出來,正好空了,蘇筠正準備把唐亦東托過去。 聽到樓下船艙里傳來啪嗒啪嗒的上木樓梯的聲音。 “真他媽|的晦氣,一夜竟然輸了七十萬,氣的老子一肚子火”。 上來的男人穿著個花短褲,一雙涼拖,上身沒有穿衣服,露出一身腱子rou。 說的話是漢語不過帶著一股東南亞的海風味,應該是華裔。 “老三,降火去找女人,再罵也沒用,今天晚上我們再來翻本”。 旁邊的同伙建議的拍著他的肩膀。 “這在大海上哪找女人去!老子都三天沒瀉火了,快憋成前|列|腺|炎了。” 叫老三的男人說著話掏了掏褲襠。 旁邊的同伴用眼神點了點船艙里的人:“這批人里倒是有兩個可以看的”。 叫老三的男人猶豫道:“我昨天不是聽徐老大說過,既然收了船票錢,就會負責把他們送到嗎。 這動了客人不太好吧”。 聞言,同伴大笑道:“老三你是第一次來押這‘人貨’吧,你以為這些人跟我們在金三角的那些大客戶是一樣的? 還需要講誠信? 太傻了你,剛才的時候徐老大還說,要是碰到老撾的海警,這船艙吃水線太深。 怕引起懷疑,不行的話,就扔十來個人到海里去。 我跟你說,這次是徐老大閑著也閑著,正好這陣子不出貨,有了個大好機會,就出來撈一筆。 一次的買賣,顧忌個蛋|蛋啊!” “那昨天徐老大還那么說?” 害他以為這次跟他們和那些大毒|梟做買賣一樣要認真呢。 同伴又大笑:“這不是剛開船沒幾天嗎,安定人心的話,你也信? 我跟你說,咱們這船跟那些黑船比,簡直是貴賓級別的了。 我之前給湯法壓貨,你是沒看到那船里到處是烏黑的臟垃圾,臭|逼熏人的。 不過那些黑船都不算貴,咱們這船正好是利用這次幾個國家聯合封鎖,賺的是大錢。 那些小婁略們平時賺點小錢就行了,這種時候,他們可不敢冒險。” 老三被同伴說的心花蕩漾,迫不及待的到船艙里挑人去。 兩個人說話都沒有避開這些船艙里的乘客,因此幾個女性都花白了臉色。 老三左瞅右瞅,最后瞅中了恬恬的mama,那個貴婦。 拉著她往船底下去。 剛剛大氣不敢喘的氣氛里,一下就被恬恬mama的嘶喊聲給啦破。(。) ☆、第218章:困境中的人 “你們還講不講誠信了,怎么能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出錢的顧客!” 恬恬爸爸在旁邊去捶老三,被拉三一把推倒,撞在了船艙上。 恬恬抱住老三的胳膊咬,拉三把恬恬的臉抓過來揚起。 “太青,澀嘴,” 又把恬恬給推倒在地上了。 “小姑娘,你快救我們啊! 你剛剛不是說你的未婚夫是退役軍人嗎! 他肯定能把這些無恥下流的人打趴下的”。 恬恬mama明明聽到蘇筠的話,說是未婚夫發燒昏迷了。 現在還這么說,就是禍水東引。 蘇筠一直是少年打扮,帽檐壓的低,身材不突出,看著像個假小子。 她不說未婚夫,之前還沒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