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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著冷漠疏離感的。” “但是我還是想看看他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少名媛都放下身價來,只為他傾心,但他都是從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好像最近有風聲說他和那個從國外回來的同學,就是那個雜志公司的執行官。” “誰啊?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那個徐若啊,好多鉆石王老五都想追她,但她也是誰都看不上。還有好多大亨都想上她雜志,她那個雜志特別有影響力,每期的封面人物都是在商界有著巨頭地位的,能上她的雜志封面一次,比賺了一單上百萬的生意還有價值。” “我想起來了,都說她怎么怎么有氣質,給多少錢都有自己的標準,但你看上次還不是她去求白南境讓白南境上一次雜志封面。” “是嗎?” “是啊,白少一直不公開露面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少采訪節目邀約都拒絕,平時的媒體能有一點白少的消息就出動多少人馬去獲取,結果最后都被壓下來不準外泄。也不知道那個徐若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請動白南境做了這期她的雜志封面。所以現在都在傳她和白少有戲,白少也對她有意。” 后來講了些什么江寄未也不想聽了,那些聲音就頓時變得很遙遠。 原來,昨晚的不得不走扔下自己一個人是有原因的; 原來,今早看見的雜志封面,還好奇著怎么肯那么配合的拍出一張那么正式的照片也是有原因; 原來,才聽了幾分鐘別人的對話,才發現連那么多人都知道的消息,就在白南境身邊的自己,才是最后一個從別人口中知道的。 那一刻,江寄未的內心其實異常的平靜,這些話語其實從小聽到大了,白南境永遠是那個閃光點,永遠有人前簇后擁,花邊新聞也永遠不斷,女朋友也永遠在換。只是這些年,以為會有一點不一樣,原來,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 江寄未躺著看著遠處的簡沉,就覺得那些年的回憶就在眼前。但是怎么也夠不著了,天真的以為離開那個圈子就可以離開他,就可以離他的生活遠一點,就可以保護自己多一點,但最后才發現,做了醫生,歸于平凡,卻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那樣白南境。 江寄未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可是在白南境身上,就算嘗試放棄千萬遍,到頭來還是沒辦法不在意。和他在一起的那么多年,每一次暗戀的受傷又自愈,每一次的自尋煩惱卻又忍不住靠近,讓江寄未覺得很累,真的很累。 就像自己期待著,今天的生日或許會有不一樣,但等到的結果卻是白南境連面都不愿意騰出時間來見一面。也對,對不上心的人何必要費心的記住她的生日,哪怕一點點的心意都不愿給。 今年的生日,江寄未覺得尤為的刻骨銘心和冷。 作者有話要說: 回歸正常的更新速度。 ☆、part 18 晚上簡沉把江寄未帶進包房能明顯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簡沉挨個把A城的鉆石王老五都介紹給她一遍后,江寄未連正眼都沒看一眼。 “江大小姐,你眼光怎么這么高啊,我把A城所有的除了白南境以外的所有身價差不多的兄弟都叫來了,要顏值有顏值,要身份有身份,你怎么這么高冷的半句話都沒有,都入不了你的法眼?” 簡沉在一旁哀嚎。 江寄未一聽見‘白南境’三個字有稍微的晃動,轉眼有一臉平靜。 “來這樣的地方不就是來喝酒的嗎?你要介紹那么多人干嘛,三陪嗎?上酒。” 江寄未暼了簡沉一眼,催促著他上酒。 簡沉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江寄未,欲言又止。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酒趕緊拿出來。” “外界傳言‘金殿’這樣一個附庸風雅的高檔會所感情在你眼中就是一個酒吧。” 簡沉忍不住替自己旗下的這間本來很高端的場所硬是被江寄未當成個隨意喝酒的地方打抱不平。 “這里不能喝酒?什么破地方。” 江寄未明顯心情不好的挑刺。 簡沉:“……” 知道得罪不起這位心情瞬間能夠變換風云的二世主,簡沉還是交待了上了幾瓶窖藏的好酒。 “江寄未,我可告訴你啊,后面還有好戲,你現在最多能喝幾口等待驚喜,不然以你這酒量,還不到半杯就倒了,我可交不了差……” 簡沉話都沒講完,就愣愣的看著剛上來的酒就被江寄未迅速的開蓋倒滿滿滿一酒杯,然后,一飲而盡。 “大姐,酒不是你這么喝的,你可別嚇我啊。” 等簡沉反應過來趕緊奪過江寄未手中的酒杯的時候已經被斟滿了第二杯。 簡沉又忙不迭的拿起剛剛開了的那瓶酒,看了一眼度數,扶額…… 一秒…… 兩秒…… 三秒…… 簡沉醞釀已久的情緒爆發。 “江寄未,你知道這度數有多高嗎你這樣一杯下去,你以前喝過酒嗎?” 簡沉大聲吵嚷著。 突然感覺肩膀一沉。 側頭一看,江寄未已經不省人事的靠在肩膀上昏睡,面頰陀紅,呼吸均勻,連呼出來的氣息都是一股酒味。 簡沉徹底無語。 “都不用來了。” 簡沉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 “來干什么呀,慶生也要有壽星在,現在壽星都已經不知道在哪個國度自己玩耍了。” “總之都不用來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啪’的一聲,簡沉把電話掛了。 把江寄未的頭輕輕的挪到抱枕上,簡沉深深的陷在沙發里。 “怎么遇見你這樣的奇葩,自己的生日竟然還能睡著,虧我們還幫你準備了那么多驚喜。” 簡沉小聲的低語,看了看已經毫無外界感應的江寄未,滿臉的不爽和無奈。 剛想打電話就聽見推門的聲音。 抬眼一看,來的真是時候。 “喲,您老人家忙完大事兒了?其實沒必要過來的,看,都睡成死豬了,原計劃都泡湯。” 簡沉半瞇著眼睛打量著剛進來的白南境,一副剛從一個場子出來又忙著奔來這個場子的模樣,但絲毫不見慌亂和匆忙,永遠都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白南境一進來就看見很安詳的躺在沙發上的江寄未。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能不能靠譜一次?” 白南境走過去看了看江寄未,確定她是怎么叫都叫不醒的狀態了才拿正眼看著簡沉。 簡沉一聽這話,搭在桌子的雙腿立馬就收回來,整個人都激動的快要跳起來。 “這哪是我的錯,你不知道啊,按計劃我把我們圈子里經常廝混在一起的那幾個一一都介紹給她,她眼皮都沒抬一下。一進來就開始要酒喝,結果拗不過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