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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其實江寄未怎么會沒錢呢?父母從小每年打來的巨額生活費江寄未從來沒動過半分,江父江母每個月也都打零用錢,加上自己手上的動產不動產,怎么算也都有幾千萬了,但只是都不想動。 買給白南境的東西,只想用自己賺來的錢。 ☆、part 17 出KR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正午了,早點也沒吃直接殺來買衣服讓江寄未一陣頭暈目眩,正猶豫著要去哪的時候,簡沉就打電話了。 “江大小姐,衣服買完了嗎?買完我來接你去吃飯,你要知道自從你回來我連覲見的機會都沒有,你不是加班就是睡覺,就連讓白南境約你你都說沒時間,還有沒有天理了,今天說好了,不做乖乖女,本公子好好帶你領略下A城的夜生活,還有……” “我還沒逛完,也不想和你吃飯,更不想和你這樣揮金如土的花花公子呆一個晚上。就這樣,再見。” 江寄未又一次打斷簡沉的話,沒有絲毫的愧疚感正準備掛電話,聽筒里面就傳來簡沉欠揍的聲音。 “別啊,我知道你肯定會拒絕,我都提前打電話問了KR的工作人員了,她們說你逛完剛出來,抬頭看你左前方十米處……” 江寄未拿著電話順著簡沉的話抬頭看,‘啪’的一聲又把簡沉的電話掛了。 “你怎么那么無恥啊,都說了不想看見你?!?/br> 江寄未三步并兩步的走到左前方十米處,在簡沉那輛拉風的限量版保時捷前面停下。 簡沉打開車門,穿著一套深色的休閑裝優哉游哉的下車。 “我知道你難請,這不,為表示誠意我都親自來接駕了,白南境都和我說了,你今天休息,肯定有時間,讓我好好做導游帶你好好體會下A城的魅力?!?/br> “我是從小就在A城土生土長的A城人,用得著你帶嗎?” 江寄未沒好氣的說。 “噗,得了吧,就你那樣兒的,估計A城你除了醫院、你家、白宅、最多還有個白南境公司,還去過什么地方???把你放在大街上要是不讓你打車估計五分鐘就把自己走丟了?!?/br> 簡沉一臉嫌棄的看著江寄未。 “那白南境怎么不自己來啊,我非常不想看見你這張臉?!?/br> 江寄未也一臉嫌棄的看著簡沉。 “大小姐,這種考驗革命情誼的時候你才知道我對你有多好,白南境那廝指不定在哪自己葡萄美酒夜光杯,還美其名曰的告訴我說‘在和同學敘舊’,只有我在這種時候會忍痛獨留佳人,一聽你孤獨無依的在大街上晃蕩就趕緊來接你了。說來說去還是我好吧,做兄弟那么多年,只有我對你是真心。白南境那個敗類,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 江寄未一聽這話還是沒法不在意,原來終究白南境的一舉一動,每天在干什么都直接牽動著江寄未的心。 本來就不好的氣色,聽完簡沉一番話后臉色更是白了幾分。 “喲,大小姐這是掛彩了?白南境怎么也沒告訴我你今天是帶傷上陣啊,誰打的?告訴哥哥,哥哥幫你收拾他,竟然欺負到我們江家大小姐頭上了,有沒有眼力見啊?!?/br> 剛開始江寄未的劉海遮著紗布了,簡沉也沒注意看,等江寄未稍微抬了一下頭,劉海被吹開了才看見江寄未頭上還包著紗布。 簡沉一陣心疼,大呼小叫的要打電話給白南境問出兇手好好懲治。 “白南境,江寄未被傷成這樣了你竟然都不管啊,你怎么這么見色忘義啊。你現在在哪,趕緊過來請罪?!?/br> 簡沉剛打通白南境電話就劈頭蓋臉的一通話。 “你自己問她吧,我還有事?!?/br> 就這樣,白南境瀟灑的把電話掛了。 “江寄未,你和白南境怎么都這樣啊,仗著自己有幾個破錢就隨時掛人電話,我從小到大我姥姥都不敢掛我電話。還有我說了那么多句話,白南境就回了我‘在有事’三個字啊,我連接話的機會都沒有?!?/br> 江寄未什么話也沒說,也屏蔽了簡沉的聒噪,自己爬上車,安靜的等著簡沉把他廢話說完。 “中午為了讓你不太無聊,我約了幾個朋友打高爾夫,晚上還有驚喜?!?/br> 江寄未不說話。 “先去吃飯吧,吃飽了才有力氣運動。” 江寄未不說話。 “那就去小時候經常去那家?!?/br> 江寄未不說話。 “不是,江大小姐,你倒是說句話啊?!?/br> “要我說什么啊,你不都訂好了嗎,還表面上來征求我意見,有意思嗎?” 這回輪到簡沉不說話了。 “左邊一點,左邊一點?!?/br> 跟著簡沉的指揮江寄未成功把球桿揮歪了。 “不玩了,你在旁邊瞎指揮什么啊?!?/br> 江寄未把球桿交給工作人員,自己到一旁休息去了。 “這和我有關系嗎,我要不指揮你,那球不知道要從草坪這端滾到哪兒呢?” “總之不玩了,我還受著傷呢,不宜劇烈運動。” 江寄未堅決不再玩了,到一旁和幾個一起來的女伴們乘涼去了。 “江小姐球打的真好,那么熱的天氣我們都不敢出這個涼廂呢,只能遠遠地看著你們玩兒,趕緊來休息一下吧?!?/br> 江寄未剛走過來就聽見一個穿著藍色小披肩洋裝,踩著閃閃發亮的恨天高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對自己表示親切,自己都不認識她。 江寄未禮貌朝她一笑,并未接話,獨自坐到一旁。在內心不知道鄙視了多少遍,這種著裝哪是來打高爾夫的,分明就是來做花瓶吸引目光的嘛。 以此同時,江寄未并不知道剛才和她對話的女子同樣也在鄙視她,穿的這么窮酸,一件格子衫就來打高爾夫,技術還那么臭,竟然是簡大少帶來的人。 江寄未要了一杯果汁躺在一旁的涼椅上,半瞇著眼半夢半醒的就聽見一旁那個幾個‘花瓶’的對話傳入。 “昨晚真的沒白去,他們說白少昨晚會去的,但等了一晚上都沒見人影,結果十一二點的時候他真的來了,我看見白南境了!” 江寄未一聽見這個名字頓時一激靈。 “哎呦,好可惜啊,你怎么不叫我啊,你一打電話我肯定就過來了。“ “我當時一激動哪兒還記得打電話,我只忙著看白少那喝酒的樣子了,你沒看見,你不知道有那樣子有多迷人。他一手晃著酒杯,另一手搭在沙發上,手指骨節分明的在玩打火機,那眼神……漫不經心又勾人心魄,那樣昏暗的燈光,你都能明顯感覺到他在什么位置,天生強大的氣場啊。” “那你有沒有搭上話?!?/br> “我都只敢遠遠的看著,其實吧,白少挺冷淡的,你看他像是在笑,但那種笑意都不達眼底,你和他直視一眼就會懂這個人骨子里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