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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棋和雁書出去后,就朝著床邊走去。 玉萱心里一緊,寬袖里悄悄抓緊了手。 劉政笑嘻嘻的湊過去,終于不用再憋著了。 他小心的伸出手抱住玉萱,只覺得懷里的媳婦渾身僵硬。 “放松些,媳婦。”劉政說道:“要不我們先吹滅蠟燭?” 玉萱臉色滴血,不知道該帶點頭還是搖頭。 劉政反而松開她,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本書來:“等會吹蠟燭,不如咱們先學習一下吧,我也沒什么經驗。” 上輩子倒是看了幾個小片,可是這么久,差不多都忘了。 偷偷從書鋪里買了本春宮圖看,唉,質量太差了。 玉萱趁著他不注意,迅速往他手里瞄了一眼,臉色更紅,簡直抬不起頭來。 她壓箱子低的,也有那么一本書,還是母親給的,質量和畫技比劉政手里拿的不知精美多少。 可是她實在開不出這個口,正猶豫間。 就見劉政索性把書扔了,沒吃過豬rou沒見過豬跑嗎,這東西一般都是無師自通的。 他吹滅了拉住,抱住玉萱拉上了床幔,一起研究動作去了。 262燕爾 第二天,劉政醒的特別早。 他看著懷里還在熟睡的玉萱,感覺有些不真實。 就這樣成親了?在古代有媳婦有娃了? 當然,有娃還太早,享受二人空間先。 昨夜怕玉萱受不了,他克制很多。 這會用手指輕輕劃拉玉萱絲滑的臉龐,小腹又涌起一股熱流。 兩人再起來時,劉政神清氣爽,玉萱臉色就有些不好。 青棋和墨琴兩人端著熱水,一直在門外候著,臉色皆是通紅。 她們兩個年級長些,自然知道屋里是什么動靜。 門“吱”一聲打開,墨琴低著頭就往里進,卻被青棋拉了一下袖子。 一抬頭,就看見劉政站在門口,兩人還沒有行禮,他就伸手把熱會接了過去。 “你們自去忙吧,先把府里環境熟悉了。”劉政說完,又“砰”一聲關上了門。 青棋和墨琴面面相覷,不只如何是好。 玉萱出嫁,沒有再采買人口,原來的四個大丫鬟全跟了來。 草二和花兒如今晉了二等,也陪嫁過來。 關鍵是,全是云英未嫁的小丫鬟,沒一個管事的婆婆。 青棋知道,安氏本就不是管事的人,又連著娶了三房兒媳,在這上頭就疏忽了。 玉萱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也沒有去cao心這個,似乎很滿意身邊這些人的伺候。 可是如今身份不一樣了,身邊總要有個管事嬤嬤才方便。 比如現在,青棋和墨琴不好意思去提醒姑爺要節制,管事嬤嬤就可以。 還是墨琴機靈,以往就在劉府自由走動,因此說道:“不如我去請劉小姐身邊的李嬤嬤。” 青棋點點頭,提醒道:“不能再叫劉小姐了,如今咱們小姐已經是這里的女主人,咱們也該改口,劉小姐以后就是咱們正兒八經的主子了。” 墨琴笑:“多謝青棋jiejie提醒,我記下了。” 等墨琴出了院子,青棋又朝屋內望了一眼,決定先替小姐把劉府的具體情況給掌握掌握。 屋里玉萱把頭埋進被子里,任劉政怎么哄,就是不肯出來。 昨天已經羞死人了,還好黑燈瞎火看不見,勉強著應付過去。 今天大白天的,自己還在睡覺,就感覺身上有人在擺弄,全身頓時酥酥麻麻軟成了水。 強睜開眼睛,就看見劉政毛茸茸的頭伏在胸前。 她想推開,可是怎么也使不上勁兒,要說話,一開口就是喘息。 身上的劉政聽了,反而更加的起勁。 她閉上眼睛不去理會,可是身子一蕩一蕩的,就如升上了云端,舒服極了,嘴里發出的聲音愈發的大,也不知道門外的丫鬟聽沒聽見。 等到再清醒時,窗戶映上了日光,天色已經大亮。 幸虧家里沒有長輩,不用晨昏定省府里也沒什么祠堂,不用去祭祖。 可是想想等會見了劉琪,自己從脖子到腳跟,全是紅印子,可怎么見人。 而且劉政披上衣裳,還不讓丫鬟們進來,自己端了熱水要給她擦洗。 所以玉萱任他怎么哄,就是不肯出來,緊緊抱住被子,怕他掀開。 劉政呵呵一笑,知道她害羞,便說道:“那我先去洗洗,回頭你在去,我在外面等你。” 等他洗完出來,玉萱已經穿上中衣坐在床邊了。 劉政很想上去抱住她狠狠親一口,又怕嚇著這個古代的小姑娘。 深吸一口氣,他說的:“我要把丫鬟們喊進來嗎?” 他沒有讓人伺候的習慣,挺多跟個來興跑跑腿。 可是玉萱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沒人伺候可能什么也不會。 果然玉萱紅這臉點點頭,轉過身背對著他。 劉政又是呵呵一傻笑,走到外間拉開門,此時門外的是染畫和雁書二人。 染畫和雁書是被青棋叫來候著的,此刻件劉政開門喊人,忙拿好手里的皂角、臉巾走了進去。 屋里一股腥味,兩人雖然年紀與玉萱同歲,但是下人之間的一些閑話,是沒少聽的。 因此兩人臉色俱是一紅,可是該伺候的還是伺候,小姐嫁了人本就該如此,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染畫臉皮厚些,上前一步請玉萱去凈房,服侍她洗浴。 待看到自家小姐滿身的紅果果的時候,染畫縱是臉皮厚,也有些氣惱了: “姑爺怎么這樣太不愛惜小姐了!回頭奴婢告訴夫人去。” 玉萱腳下一滑,差點沒淹在水里,等坐穩了,強撐著說道: “胡說八道!誰敢把我屋里的事情告訴母親,以后就不要在我身邊伺候了!” 染畫有些委屈,邊幫玉萱擦拭身體,邊說道:“那您給姑爺說呀,輕著點。” 雖然聲音玉萱還是聽的一清二楚,加上水確實很熱,因此便光明正大的紅了臉。 待到梳洗完畢,玉萱摸了摸脖子